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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的人踩入了泥土裡,再無露頭之日。
郝揚威想起了對方說過的話,他說,“只有把對手往死裡毀掉,這才叫徹底摧毀!”
許昊哲很想徹底的摧毀掉吉勝集團,至於根源由於為何,外人不得而知!
郝揚威回頭看一眼坐在車裡吞雲吐霧的人,當把手上的警帽戴在頭上,警帽遮住了他大半的神情,他走向副駕駛座,開啟車門,然後上車。
019就說,“正背兩面,正面是出擊,背面是暗查。”
他說,“前一個危險性較大,因為隨時都會有人出來阻止你,而他們阻止的方式,都很直接,也許是要你的命,也或許,毀掉你的前途。”
他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你選擇第二個,因為背面而行,有時候,別人難以摸清你在做的事,這樣,你的安全也就多了一重保障”
“之前我們為此已犧牲了一位同志,我不希望,你再有事。”
他說,“揚威,但願你不會令我失望。”
當年,作為領導的人,他伸出的手,落在年輕的軍官的肩膀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寄予他厚望,然,他不能保證他的安全。
他說,勇於前進的人,他從來都無路可退。
他說,“這是一個選擇,兩個方向,正對和背行。”
“當你轉過背面,那就是正面。”
郝揚威想了很久,當他伸手拉開車門,他上了車。為完成任務,他別無選擇的與身邊的昔日戰友合作,那是逆式之路,要是請示上面的人,他們絕不會同意。
許昊哲把人送回到警察局裡,邵陽剛從外面回來,他看到許昊哲,他吃了一驚,再轉頭看到自己的隊長,他心裡沉甸甸壓著的石頭終於落下。
郝揚威消失了很多天,隊裡的人去他住所找了好多次也沒找到。
言廳長擔心年輕人想不開,畢竟,是心裡最在乎的人,要說他沒什麼輕生的想法,那樣的樂觀希望,並不能寄予。
作者有話要說:
☆、選擇
郝揚威這幾天都是在河邊散心,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去河邊散心。
許昊哲瞭解戰友的這個習慣,他記得以前的郝揚威,他每次被無情的尚少爺拒絕刺激打擊後,就常常去水邊坐著。
郝揚威說,“河邊很安靜。”
可許昊哲無法感受到這份寧靜,他只習慣在戰友心情糟糕的時候,陪著對方在河邊,然後對其進行言語攻擊,說起來,那都是些冷嘲熱諷的言語,他對他從來都沒什麼好話可說可講。
“隊長,你……沒事了吧?”
邵陽心裡仍有愧疚,他不僅面對不了已經不在的尚恭少,他一樣也面對不了被牽連到的隊長,他覺得是自己讓面前的領導失去了摯愛的人。
邵陽站在沉默的人的辦公桌前,他分明有很多要說,但是面對的時候,很多話總是不知從何說起。
郝揚威翻看檢查報告,他抬頭的時候,看見喪著臉的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那是在愧疚。
郝揚威有意的咳嗽了一聲,“邵陽,如果沒其它事,你先去忙吧。”
邵陽抬頭看著直視自己的隊長,他猶猶豫豫的叫一聲,“郝隊。”他想說對不起,可是一句對不起又能挽回什麼,能擔得起多少的歉意和情分?
郝揚威無奈的嘆氣,“邵陽,事情其實和你無關,你不必須去承擔這些壓力。”
“隊長,我……”
“好了,去處理好自己的工作吧。”他遞給報告檔案,梓悅這時敲門,她手上拿了一張耀眼奪目的喜帖。
她說,“這是孔律師的婚禮請帖。”
梓悅把人家交給的請柬遞上去,她偷偷打量面容憔悴的領導,郝揚威掃了一眼那紅色的雙喜大字。他眼裡閃過了一個人的影子,那是尚恭少穿著白色西裝的身影。
尚恭少每一次見孔晴蘭,都是穿一套白色的西裝,他好像有個習慣,去見值得拜會的人,他會穿得極其正式得體。
他一定不知道,此時此刻回憶的人,他對他穿白色西裝的樣子,印象深刻。
一身白色的西裝,衣骨線條優美流暢,那些流暢的線條,從他的腰線一直暢然到他全身。
作為在軍營裡摸打滾爬過的人,他筆直的身姿,挺拔的身形,卓然的風姿,風華絕代其實不是一瞬間,而是一生。
郝揚威一直記得他離開的人說過的每一句話,其中包括我喜歡你,你屬於我。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