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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蕊也不理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祁修年對面,從筆架上取下一根筷子粗細的毛筆,端了端架勢,四平八穩坐正:“唸吧。”
祁修年眼底含著笑,乾咳一聲:“……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席子恆席愛卿乃吾朝三品督察院巡查御史……”
“停停停!……”葉思蕊這才寫了一個字,祁修年就跟機關槍似的念沒完了,她從來都不是當書記了料,何況還是毛筆字。
祁修年抬起眼皮看向一隻歪七扭八的“奉”字,不由無奈搖頭:“這是人手寫出來的字?”
葉思蕊沒吱聲,瞪了他一眼:“祁修年,你別我嬉皮笑臉跟沒事人似的。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嗎?大不了同歸於盡!”
“行啊,弒君之罪遺臭萬年,嘖嘖,就是委屈了席子恆,恐怕永無翻身之日嘍。”
葉思蕊拍案而起,探頭盯住祁修年不放:“你知道自己屬於哪種人嗎?深知我暫時不能動你,所以油嘴滑舌插科打諢,放煙霧彈故意擾亂公安部門辦案的效率,最可恨就是你這樣的!”她現在就是拿祁修年沒轍,她承認。
祁修年儘可能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公安部門是哪個部門?”
“跟衙門差不多。”葉思蕊一把扯近祁修年衣領:“人命關天,別玩了行嗎?!”
祁修年吹了吹她揪自己領口的手指,話說從小到大就未受過這種“待遇”。瘋丫頭果真夠瘋,為了席子恆的性命完全不管不顧的。其實祁修年從得知席子恆問斬的訊息後一直在反省一件事,看似國泰民安的天下為何會危機四伏呢?如此看來也不用派第二隻暗訪隊了,就由他微服私訪得了,他沉了沉氣:“……給朕鬆綁,一起去榮德鎮看看情形。”
葉思蕊默不作聲,只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