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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身手不錯,陪朕練功去。”
“……”葉思蕊眼中冒出壞光,先發制人道:“奴才能還手嗎?”
祁修年朝她高深莫測一笑:“到時誰落得鼻青臉腫還不知呢,你得意的太早了。”
葉思蕊摸了摸臉蛋,她表現的這麼明顯嗎?太不專業了。
兩人換好練功服走入練功房,房中站立一排陪練的小太監,不過他們今天走運不用當沙包了,因為皇上只是叫他們看看熱鬧。
葉思蕊與祁修年面對面站立十尺之外,她在做應戰前的熱身準備,抻筋拉骨、搖頭擺尾,熱血在沸騰,掩飾不住的亢奮因子蓬勃升起。
祁修年則雙手環胸觀望,發現她眸中殺氣騰騰,不屑一笑,調侃道:“差不多了,你還真要拼個你死我活怎的?”
“奴才可不敢,只是陪皇上玩玩。”葉思蕊先是慢悠悠的抱拳行禮,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向祁修年衝去——
祁修年一抬腿擋住,笑意未減:“你居然跟朕玩突然襲擊這套?”
“攻其不備,乃武術之根本,得罪了。”葉思蕊嘴裡說的好聽,拳頭就沒放下過,招招鬥狠,絲毫不給祁修年緩和的餘地。
一行小太監在一旁看得傻了眼,這奴才膽大包天啊,皇上允許他出手,他還真實在啊!
祁修年並未向葉思蕊展示獨門腳法,主要他看不出葉思蕊的武功套路,雜亂無章,變化混亂,好似只要能打到他就算得逞了似的。
葉思蕊出招夠快但腿和手臂不夠長,每每欲打中祁修年時總是差半寸,她急得直撓地。
一腳互踢之後,兩人同時向後退開,她這副身體耗不起,體力更是與祁修年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她氣喘吁吁地指向兵器架:“皇上,用兵器對打如何?我個頭小,太吃虧了!”
“……”祁修年嘴角一扯,小凳子殺紅眼了,這是要玩命唉?
祁修年才不給她報復的機會,擦擦汗珠,慢條斯理地走出練功房:“朕乏了,改日再戰。”
葉思蕊注視他離去的背影氣得牙根癢癢,舅舅個禮帽的!這算什麼啊,還沒見血呢,縮頭烏龜就會逃跑,不服對砍啊!怕了吧怕了吧?姐姐拼出一條命也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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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貓換太監
席子恆上任的三日後,祁修年親自城門送別。席子恆喬裝書生,將一路南下勘察各地官吏是否廉政,需歷三年徹查,整理每一位在職官員的全部資料,還朝綱一片廉潔清澈的天空。葉思蕊躲在侍衛堆裡直勾勾望著席子恆,她忍耐三天楞是沒回家找席子恆,就是為了等他出京後再整治祁修年,倒時候神不知鬼不覺離開皇宮再追上席子恆的步伐也不遲。
葉思蕊只是不懂一件事,既然祁修年命席子恆暗訪,為什麼還要親自送行,這不是故意暴露了席子恆的身份嗎?
席子恆遲遲不見吱吱歸家確實著急不安,但皇命難為必須即刻離開。他將原本的小宅院送給了廚娘,聊表心意。廚娘欣喜之餘也保證,一旦吱吱回家,立刻告知她去下一處城鎮會面,席子恆會在那等候十日,若過了相約日期未出現,那便一路南行向下一個城鎮追尋。
待聲勢浩大的送別大隊離去,席子恆輕裝便服隻身離去。葉思蕊隨一干奴才侍衛返回皇城,她見祁修年神色從容,心裡卻越來越彆扭,這小子肯定整貓膩呢,因為她貼身服侍的過程中,逐漸瞭解他的思路,祁修年所做的每一件都抱有目的,他是真正的人精。
回到皇城後,祁修年如往常一般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摺,葉思蕊熬製了一大碗雞湯前來,而這碗雞湯裡大有文章,她的報復行動就在此刻正式拉開序幕——
祁修年看都沒看就把雞湯往嘴裡送,喝了一小口覺得味道不好便放下了。
“皇上您還沒吃早飯呢,喝碗雞湯補補身子吧,奴才可是特意從百姓手中買得老山雞,又加入各種中草藥食材煮制了十個時辰呢。”
“你煮的,有何名堂?”祁修年揚起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葉思蕊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撇清一干廚房的奴才,一人做事一人當,即便受罰也得自己扛:“您這麼說就委屈奴才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這是辜負奴才的一片赤膽忠心吶。”
祁修年輕聲一笑,小凳子確實與其他奴才不同。因為小凳子不會一味地獻媚與奉承,其實他挺需要一個敢說實話的知心人,只是總感覺哪裡有些古怪。所以他已派小路子秘查小凳子的身份,若真是家世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