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協議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元,探花,榜眼冊封官爵,學子們依次進入大殿之上領賞受封。
席子恆任三品巡查御史一職。
冊封大典後,祁修年則在御書房內單獨召見諸位愛卿。他注視席子恆清澈的黑眸,起身拍了拍席子恆肩頭:“此次未將狀元頭銜賜予你,朕確實有些委屈了席愛卿。”祁修年思前想後,認為席子恆最適合擔當巡查御史一重任,而狀元按規矩則需在朝廷內上任。
“皇上此話嚴重了。實不相瞞,微臣早已對貪官汙吏深惡痛絕,巡查御史之職深得微臣中意。”席子恆並不在乎頭銜高低,只要有權在手就便可制裁貪官汙吏,他自然別無所求。
祁修年滿意地應了聲:“你這一出京,家眷如何安頓?”
“微臣家中只有一女,隨微臣一同出京。”
祁修年此刻更喜愛席子恆的人品,對於家有瘋女之事隻字不提,更未將當年之事當做邀功的籌碼:“實不相瞞,朕已記起當年的事,對你存有一份謝意。”
席子恆怔了怔:“皇上莫記掛於心,微臣本就是孤兒,有了吱吱陪伴,微臣再不感到孤單。”
祁修年揚唇淺笑:“如此說來,朕還做了件好事嘍?”
“正是如此,微臣與小女相依為命,她雖瘋癲但也有可愛的一面,何況,吱吱大病初癒,與正常女子無恙。”
祁修年饒有興趣地抬起眸:“病好了嗎?朕想見見她。”
席子恆為難地頓了頓:“回皇上的話,吱吱暫不在京城,具體去了何處微臣並不知曉。”
祁修年失望地嘆口氣:“看來無緣相見了……”
提起閨女,席子恆臉色掩飾不住笑意:“皇上若想見吱吱一面,微臣可以安排,吱吱雖頑皮了點,但已把微臣當父親,很聽微臣的話。”
祁修年怔了怔:“你當閨女養的?”
“正是,當初為免遭人口舌便以父女相稱,日復一日相處下來,也就成了真父女。”
祁修年看出席子恆並非虛情假意,這點倒讓他的負罪感減輕不少。
“你幫人朕猜個字。”
“皇上請講。”
“風。”祁修年琢磨半天還沒個頭緒,甚至連五行八卦都猜了一遍,不如集思廣益。
“……瘋?”席子恆抬起頭:“敢問皇上謎底是何傾向呢?”
祁修年一籌莫展地眨眨眼:“地名,花名,皇宮建築物名,嬪妃宮女名?總之在後宮之中的某個人,朕也不知……”
席子恆沉思片刻,不由淺笑。祁修年則不懂他在笑何事,席子恆行禮致歉:“一提到‘瘋’字,微臣便想到小女吱吱,皇上莫氣。”
此言一出,不禁令祁修年茅塞頓開,風,瘋?封?蜂?……難道是他會錯字了?
“很好,非常之好……”祁修年溫和一笑,話鋒一轉肅穆起身:“朕將此費力不討好的重任交付於你。三日後,朕親自為愛卿送行,望愛卿此行一舉掃滅紊亂朝綱之亂臣賊子。”
席子恆領命謝恩:“微臣絕不辜負皇上的重託。”
※※ ※
暮色降至
葉思蕊才睡足了溜達回後宮,一回宮就聽小路子說皇上在御書房內練字呢。
葉思蕊在小路子的指揮下給祁修年端去燕窩蓮子羹。當她走進御書房的那一刻有點愣了,因為文案上擺著厚厚的一疊宣紙,宣紙上寫著各式各樣的“feng”字……她滿臉黑線,這小子還真上心啊,居然把一句玩笑當正事思考。她忽然覺得吧,祁修年聰明起來無人能及,看他將文武百官玩弄於股掌之時是那般遊刃有餘,可要犯起傻勁來,還真是傻得冒泡。
祁修年叼著毛筆桿一個一個字端詳,喃喃自語道:“當時忘了問是哪個字,失誤……”
葉思蕊將燕窩蓮子羹奉上:“您一邊喝粥一邊慢慢想。”
祁修年有一搭無一搭地應了聲,忽然又拍案發飆:“這死丫頭,朕一旦找到她,先打五十大板解解氣!”
“……”葉思蕊嘴角一抽:“帶不帶您這樣的,佔了便宜還要打人?”
祁修年啞然失笑:“朕也就是過過嘴癮,疼還來不及呢。”
葉思蕊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疼吧,她會讓他知道“疼”的滋味!
祁修年一斜眼皮想起這幾日忘了找小凳子的麻煩,再次失誤。
“給朕跳段舞助助興。”
“御書房這麼小,奴才耍不開。”葉思蕊平靜的推脫。
祁修年輕聲一哼,率先起身向御書房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