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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鎮中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而且那個兇犯擇日問斬,據說是個儒雅的年輕書生,這有些說不通吧?”
“兇犯?……哈哈……”老鴇子用笑聲吞回半句話,吹吹熱茶自言自語道:“只怪那書生倒黴得罪了人。”
“得罪誰了?莫非他不是殺人兇……”葉思蕊話沒說完就被老鴇子按住嘴,老鴇子左顧右盼管嚴門窗,悄聲警告道:“人都死了,誰殺的跟咱們沒關係!”
葉思蕊故作受教地點點頭:“也對,逛。窯子的沒幾個好人,活該倒黴自己找的……”
“還真讓你說著了,可男人不花天酒地咱們只能喝西北風去。”老鴇子其實也對此事疑雲重重,那晚書生好似喝多了,是由知府家的奴僕扛著肩膀架進院子。奴僕指名道姓要點翠紅陪貴客,隨後奴僕便付了花酒銀兩離去。客人被夥計抬進門時,翠紅還是好好的坐在桌邊喝茶,可不到一時三刻,屋中便傳出喊救命的聲音,待老鴇子進屋一看——人已。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活活被掐死了。而那位書生酒都未醒便被突如闖進門的縣衙官兵帶走。知府是老鴇子的老相好,雖老鴇子覺得此事有蹊蹺,但還要靠知府這座大山討生活,所以唯有命所有人守口如瓶,再替知府藏匿屍首。
葉思蕊不虛此行,從老鴇子的口中得知死者翠紅生前口碑不好,人品極差。依仗自己有幾分姿色博得本鎮幾位有權有勢富家老爺的寵愛,久而久之慣得目中無人。翠紅對其他青樓姐妹張口就罵伸手便打,她想不想接客全憑自己喜好,自從有那位富商出現,翠紅更是不把老鴇子放在眼裡,但老鴇子指望她攬客,所以敢怒不敢言,其實青樓上下沒一個人待見翠紅。
葉思蕊又從夥計那打探出當晚扶席子恆進門的人就是知府家的奴才——李小三。現在只要抓到李小三問清楚來龍去脈就有了新的證據。
關於那個富商嘛……也許真是巧合。
葉思蕊假借送祁修年離開的名義走出青樓,她本意移動屍首然後離開青樓,畢竟她傷了兩個把手的夥計,但祁修年技高一籌,自稱捕快辦案先打了兩人一頓,最後還花銀子買通二人。兩名夥計收了銀子自然不會亂多話,就連葉思蕊打暈他們的事也沒提,否則老鴇子得知他們擅自離職,怪罪下來吃不了兜著走。兩人收了銀子滿懷欣喜的回酒窖旁站崗放哨去了,最主要的是,祁修年從兩人的言語之間看出並不知曉酒窖藏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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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基本大白
“我想問問,官府敢對犯人屈打成招嗎?”葉思蕊邊走邊詢問。
“不敢。”祁修年回答得斬釘截鐵。本朝憲法中有銘文規定:一旦證實犯人乃屈打成招,輕則罷官免職;重則株連九族。
“那席子恆明明沒殺人為什麼會認罪……”葉思蕊自言自語道:“我聽說席子恆並非自己走入青樓,當時好似已經喝多了,或者服用了什麼迷魂散之類的迷幻藥物?”
“死者赤。身。裸體而亡,死前發生過房事,這可是你說的。”祁修年也想替席子恆翻案,但諸多不利因素導致此案困難重重。
“從屍體檢驗結果看,確實死前發生過性。行為……”葉思蕊眉頭擰成一團,古代無法分析分泌物屬於誰。但她也碰過這種案例:一男一女在發生關係時,男人由於情緒過於亢奮將女朋友活活掐死,後來那變態男人跑來自首。當時葉思蕊聽到命案經過,真是難以接受。“席子恆居然去妓院 嫖 娼!即便沒殺人也不該去那種地方鬼混!”
“避重就輕。”祁修年算是看出來,不管席子恆是不是兇手,吱吱一心要為席子恆洗白。
“席子恆不可能是兇手,他沒有殺人動機更不是變態!”葉思蕊氣得胸口怒火冉冉。她急得火上房,祁修年還再一旁潑冷水:“殺人要麼為財要麼有仇,席子恆的人品如果不好你會讓他當巡查御史麼?難道你在懷疑自己的眼光?”
“你別把責任往朕身上推,朕只見過他幾次而已,正如你所說,朕也有走眼的時候,比如榮德鎮知府,當初上任時也清廉著呢,無論是非黑白,拿證據來說話。”祁修年只是道出事實,人是會變的,而一成不變的,是駐紮在心底的貪婪與慾望。
葉思蕊身為刑警當然知道證據的重要性,她心裡有火無從發洩,見路上有幾位百姓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她俯視自身打扮,頓時扯開脖子挑釁:“看什麼看?沒見過妓。女啊?!”
“……”祁修年乾咳一聲扯了扯她衣袖:“瘋了你?”
葉思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