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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呢?”
“那,盡你所能去發現。什麼是他的真實計劃。什麼是他的真實想法。”
“你真的認為他會告訴我嗎?”
“他如果告訴你,我不會感到奇怪。你有一種向人灌輸信任的特異功能,你這可憐的小東西。來,我們好好談談。”
於是他們商討細節。如是者數次。
謝頓的心情相當痛苦。他無法確定事情將會如何發展,但他又不敢跟尤果·阿瑪羅爾或是德莫澤爾商量這件事(更不用說朵絲了)。他們可能會阻止他這麼做。也可能會證明他的主意是個餿主意,而他實在不想要這種證明。他的計劃看來是挽救危機的唯一途徑了,他不想讓這計劃胎死腹中。
但這途徑是不是真的存在呢?在謝頓看來,銳奇是唯一的希望,他或許能設法騙取喬若南的信任。但銳奇適不適合當這項計劃中的工具呢?他是個達爾人,並且也是喬若南的同情者。謝頓又能相信他到什麼程度?
這真是可怕!銳奇是他的兒子——而謝頓此前從未懷疑過銳奇的忠心。
·13·
也許謝頓曾懷疑過他的計策能否奏效,也許曾擔心這會否弄巧成拙,也許曾對銳奇是否能夠寄予重任懷有滿腹疑慮,然而有件事他卻從來沒有懷疑過——應該說是確信無疑——那就是當朵絲知道這一既成事實後會有什麼反應。
而他果然沒有失望——也許這個詞正可以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有一點,他還是失望了,那就是朵絲並沒有象他想象的那樣在驚怒交加中咆哮如雷,而他已經做好了抵擋這種攻擊的準備。
可他又怎麼知道呢?她畢竟不同於普通女人,他從沒見她真正地發過脾氣。或許她體內本就沒有脾氣——或者他認為是脾氣的那種東西。
她只是冷眼凝視著他,低聲怨道:“你把他送去達爾區了?一個人?”
柔聲細語,略帶疑惑。
這聲音冷靜得令謝頓感到一陣恐懼,半晌才斷然道:“我也是不得已。
這是必要的。”
“那就讓我理解理解。你把他送去那個盜窟賊窩?那個罪惡之園?”
“朵絲!你要這麼說話我可生氣了。我以為只有冥頑不化者才會用那種陳腔濫調說話。”
“你否認我對達爾區的描述?”
“當然。達爾區確實有犯罪分子和貧民窟。這我知道得很清楚。我們都知道。但達爾區並不全是這樣的。其實每個區域都有犯罪分子和貧民窟,包括皇城區和斯特爾林區。”
“但程度不同,不是嗎?一跟十畢竟大不相同。就算所有的世界都犯罪猖獗,就算所有的區域都犯罪猖獗,那麼達爾區也是其中最差的,不是嗎?你有計算機。大可查查統計資料。”
“不用查我也知道。達爾區是川陀最貧窮的區域,而貧窮、困苦與犯罪之間有著絕對的關聯。這點我承認。”
“這點你承認!而你把他獨自送去那種地方?你可以陪他一起,或者讓我陪他一起去,再或者讓他帶上五六個同學一起去。我肯定他們會樂意從緊張繁忙的學習生活中解脫出一段時間的。”
“我要他辦的事需要他一個人去辦。”
“你要他辦什麼事?”
謝頓對此緘口不語。
朵絲道:“難道是這樣?你不信任我?”
“這是孤注一擲的賭博。我只敢獨自一人去承受風險。我不能把你或者其他人陷進去。”
“可現在承受風險的人不是你。而是可憐的銳奇。”
“他此行沒有任何風險。”謝頓不耐道,“他已經二十歲了,年輕氣盛,精力充沛,壯得象棵樹——我說的可不是這兒川陀上那些長在玻璃蓋下的小樹苗。我說的是那些長在海立肯森林裡的參天大樹。而且他還是個角鬥士,那些達爾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跟你的角鬥術。”朵絲道,語氣冷冰冰的絲毫未曾解凍,“你以為這就解決所有問題了嗎?那些達爾人帶著刀。每個人都有。還有爆裂槍,我肯定。”
“我可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爆裂槍。法律上關於爆裂槍的管制還是相當嚴格的。至於刀,我肯定銳奇自己也隨身帶著一把。他甚至在這兒校園裡也帶著刀,嚴格來說這可是違法的。你以為他在達爾區會不帶著刀嗎?”
朵絲無言以對。
謝頓同樣也陷入了片刻沉默,然後他決定該是時候安撫安撫朵絲了。他說道:“你看,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些內容。我希望他去見喬若南,那個人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