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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十具,木單弩七十具,只可惜,唐代的伏遠弩射程可達三百步,差不多一里遠,而現在竟然失傳了。”章鉞很是遺憾地說。
“造價高昴,晚唐時就很少使用了,黃巢之亂後已不見流傳於世。”馮繼業也很有些感慨地說。
這時,判官薛處存、司馬李師問、知客薛可言三人進來見禮,馮繼業便給章鉞一一介紹認識。薛處存約四十來歲,身材高大威猛,看就是武官,與薛可言是父子兩人,既為幕僚,又兼帶兵。
行軍司馬李師問倒是個文官,卻也是身材高大,年約四十餘歲,自稱是關中人,在朔方任職十餘年了。
這三人是帥府高階幕僚,其餘副使朔方已很多年沒設定了。度支使馮繼業兼任,副使兼管行政和榷鹽,還有商貿等,實際也跟馮繼業的幕僚差不多,而且還忙得腳不沾地,據說常據鹽州白池鹽場。
接風宴隨即開始,但卻沒什麼意思,不過是考慮到即將而來的戰事,章鉞也不能不應酬著,氣氛也就熱烈不起來。(未完待續。)
第0132章 碧玉鐲
宴後,章鉞告辭,走出帥府大門,外面夜色朦朧,一縷峨嵋月當空高懸,如冬日水面的冰片般若隱若現。
前方長街一片幽暗,唯有路面隱現一種灰白之色,街邊站著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見章鉞帶陳嘉打著燈籠過來,忽然跑到路中間,把陳嘉嚇了一跳,腰間橫刀都拔出半截。
“無妨!他身無殺氣,應該不是行刺的……”章鉞倒是淡定得很,口氣溫和地說了一句。
“敢問可是章都監?如果是……請隨我來!”那少年有些猶豫地說。
章鉞微笑道:“你姓魚!是嗎?”
“是的!”少年老實地回了一句,轉身就走。
章鉞帶著陳嘉跟了上去,到前面街口轉進一條小巷,見巷口陰影中站著一名年輕女子,正是白天所見的魚雪卉,她居然沒打燈籠,也不怕黑的樣子。
陳嘉一見,臉上露出了暖昧的怪笑,轉過身站在了巷口,見那少年要跟章鉞進巷子,立即自作聰明地一把拉了回來,還連比帶劃地威脅著,嚇得那少年站在那裡不敢動了。
“搞得像幽會一樣,你想好了吧?”章鉞沒好氣地笑道。
“章都監說笑了,這個是前些年他送我的碧玉鐲子,你把這個帶給他,若是真有心,請他自己來!”魚雪卉屈膝福了一福,取出一個手絹摺疊包裹的小方塊遞給章鉞,轉身便要走。
“等等……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想起這女人在馮繼業懷裡放浪的樣子,章鉞心裡感到一陣陣不舒服,自己可千萬別做了冤大頭,幫自己麾下兄弟撮合這樣的女人。
魚雪卉羞愧地低下頭,很不好意思,口齒伶利地說:“那是馮繼業故意要我們那樣做給章都監看,我們不敢不從。雖然奴家也不是良籍的出身,曾在洛陽做過青樓歌伎,但只要不亂來,奴家守身如玉幾年,下午那次也就忍了,卻讓章都監誤會。”
“那你之前還說什麼……殘花敗柳?啥意思這是……”章鉞有些疑惑,這年頭女人把節操看得很重要,守身如玉幾年也是有可能的。
“郝郎他知道……你就別問了……”魚雪卉有些難為情地說。
“哈!果然是在作秀!那你去吧!”看來這女人還真是身曹營心在漢吶!守身如玉幾年挺不容易,倒是便宜了郝天鷹這小子。章鉞拿著方帕包裹的鐲子塞入懷中,見那女人走遠了,便與陳嘉回軍營。
兩日後是十月初二,馮繼業之前已完成兵力集結,現在直接點兵出發,章鉞也隨軍同行,兩天後到達鳴沙山以南的大營,與章鉞所部禁軍完成會師,但其時天色已晚,便宿營於此。
野辭氏党項人已經收縮勢力,完全撤過了蔚如水東岸,連個遊哨探馬都沒留。宣崇文已領兵先到一天了,西行三十餘里趕到蔚如水河岸邊巡視過,發現對岸也沒有人煙。
章鉞便找馮繼業打聽,結果馮繼業說,八月時就派往會州刺探軍情的探子,到現在一直沒回來,也不知是不是出事了。
蔚如水西岸的會州一切都未知,充滿了神秘感,馮繼業也不想輕舉妄動,便打算先休整幾天,順便等一等,若探子不回來再出兵不遲。
章鉞覺得也是,回自己的營帳,接見了封乾厚和自己麾下一眾軍官後,想起郝天鷹的事,便讓陳嘉去將他找了回來。
“喲!就留我一個人,受龐若驚吶!”郝天鷹自顧自坐下,大大咧咧地說。
“過來!”章鉞一臉玩味地笑著勾了勾手指。郝天鷹看了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