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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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權專享特殊的郵遞服務。她不可以接收包裹。”阿爾弗萊德的語調讓所有年輕的恐怖分子都站直身體、面露兇色,對他們中的很多人來說,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手放到槍上。
梅斯納爾嘆了口氣,重新挪了挪懷裡的重量。“那我就明天再來吧。”他現在說的是英語,說話物件是羅克珊,他讓健為幾個將軍翻譯。
他還沒走,他還沒來得及轉身離開房子,羅克珊?柯思就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
回過頭來想想,這麼做頗有風險,不管是從可能將此視為造反的阿爾弗萊德將軍的角度來看,還是從保護髮聲器官的角度來看。她兩個星期沒唱過了,也沒做練習音階的熱身活動。羅克珊?柯思穿著伊格萊西亞斯夫人的寬鬆褲子和副總統的白色禮服襯衫,站在寬敞的客廳中央,開始唱普契尼《賈尼?斯基基》中的《噢,我親愛的爸爸》。她的身後真該有個管絃樂隊,但沒人注意到少了樂隊。沒人會說有了管絃樂隊她的聲音會更好,也沒人會說房間一塵不染、點著燭火的時候她的聲音會更好。他們未曾注意到這兒沒有花和香檳,事實上,他們現在明白花和香檳只是不必要的裝飾。她真的一直都沒唱歌嗎?她的嗓音既柔軟又溫暖,真是絕妙。淚水蒙上了他們的雙眼,流淚的原因眾多,實在不可能一一羅列出來。他們因音樂之美而哭泣,當然,也因計劃的失敗而落淚。他們想起他們上次聽她唱歌,覬覦著當時站在他們身邊的那個女人的情景。體內蘊含得下的所有的愛和渴望交織成一首不超過兩分半鐘的歌,當她唱到最高音的那一剎那,他們生命中所得到的和失去的彷彿交糅在一起,成為一種難以承受的重量。等她唱完,站在她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梅斯納爾就像是遭了打擊一樣斜倚在牆上。他沒被邀請參加宴會。和其他人不同,他之前沒聽她唱過。
羅克珊深深吸了口氣,轉了一下肩。“告訴他,”她對健說,“就是那麼回事。要麼他現在給我箱子,要麼在這段交涉失敗的時間裡,你們再也別想從我這兒或那臺鋼琴那兒聽到一個音符。”
“真的?”健說。
“我可不瞎說,”女高音說。
於是健傳達了這個資訊,所有的目光都轉向阿爾弗萊德將軍。他用力捏著鼻樑,想壓住頭疼,但無濟於事。音樂讓他暈頭轉向,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