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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考察,我們認為,明末農民奮起反抗地主階級統治的戰鬥歷程,就是打擊、削弱“四權”的過程。這一歷史功勳是彪炳史冊的。但是,農民是個自發的階級;在當時沒有新的生產力和新的生產關係,一家一戶的個體小生產構成的自然經濟這一封建經濟基礎,並未也根本不可能受到農民軍絲毫觸動的歷史條件下,革命農民儘管打擊了“四權”,但只是動搖了這四根繩索。他們推翻了明王朝的地主階級政權,但卻又模仿、因襲它,使自己用碧血建立起來的革命政權,逐步向地主階級政權發展、衍化;他們打擊了神權、族權、夫權,但宛如魔影相隨,並不能擺脫它的反動影響。與古代歷次農民戰爭,包括近代的太平天國革命在內,均以失敗告終一樣,明末農民軍被滿漢地主階級聯合絞殺後,革命農民重新被“四權”的繩索緊緊縛住。四根繩索難斬斷,常令史家憤不平。這是明末農民英雄們的悲劇所在,也是所有舊式農民革命的悲劇所在。真正徹底斬斷這四根繩索這一艱鉅的歷史任務,只有在近代的無產階級領導下,並在奪取政權後,不斷革命,清除封建主義的汙泥濁水,經過相當長曆史時期的鬥爭,才能完成。
(《中國農民戰爭史論叢》第2輯。
河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11月版)
註釋:
[1]《毛澤東選集》卷1,人民出版社1966年橫排本,第31頁。
[2]《學術月刊》1960年第12期。(又見三聯書店版《中國農民戰爭問題討論集》)這是在陳守實先生的建議、指導下,由包括筆者在內的幾位同志共同討論、執筆,用筆名發表的。
[3]詳見陳守實先生的遺稿《中國農民戰爭史散論》,刊於《中國農民戰爭史研究集刊》第1輯;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11月版。
[4]《懷陵流寇始終錄》卷18;第6—7頁。
[5][16]同上,第4頁。
[6]《史記》卷8,《高祖本紀》。
[7][15]《明史》卷309,《流賊》。
[8][30][32][50]《綏寇紀略》卷9,第198、199、208、201頁,叢書整合本。
[9][12]趙士錦:《甲申紀事》第16—17頁,中華書局1959年版。
[10]《國榷》卷100,第6026頁。
[11]《甲申傳信錄》卷5,第8頁。
[13]《崇禎甲申燕都紀變實錄》,第2頁。
[14]《甲申紀事》,第9頁。
[17]《獨斷》:“天子出,車駕次第,謂之鹵簿。”明人王三聘輯《事物考》卷4:“鹵簿大駕:……自秦始有其名。……國朝凡正旦、冬至、聖節三大朝會,兵部車駕司會同錦衣衛陳鹵簿大駕於殿之東西……”禮極隆重。李自成登基後,亦行鹵簿之禮。《甲申傳信錄》卷8頁3:“闖自永平馳千里馬,一日夜至京師廣……佯以登極祀天,陳鹵簿出郊,二十八日宵遁。”載之甚明。
[18]《明史》卷53,《禮七》,登極儀。
[19]《反杜林論》,第96頁,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
[20]《鄉約》,第1頁,見《畿輔叢書》。
[21]《花村談往》卷1,第48頁,見《適園叢書》。
[22]《紀事略》,第42頁。
[23]《懷陵流寇始終錄》卷11,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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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節:“擬桃源”解(10)
[24]《忠裕堂集》,第52—53頁,叢書整合本。
[25]《懷陵流寇始終錄》卷17,第14頁。
[26]同上,卷9,第18頁。
[27]《紀事略》,第14頁。
[28]《小腆紀年》附考卷1,第15頁,中華書局1957年版。而據《豫變紀略》卷5載,自成甚至因李振聲是米脂人,既同鄉,又同姓,呼之為兄。
[29]《國榷》卷100,第6057頁。
[31]《見聞隨筆》捲上,第31頁,臨海宋氏刊本。
[33]《國榷》卷101,第6071頁。
[34]《明史》卷48,《禮二》。
[35]《事林廣記》卷9,“譬世格言”。
[36]《資本論》卷1,第56頁,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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