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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木頭城,能夠在木頭城佈下這個大陷阱的人,只有一個。
這人當然就是木頭城主,稱號“鐵肩”的皇甫義!
鐵鳳師仍然在喝酒。
就在他把酒罐裡最後一滴酒喝光的時候,酒館門外的二十個弩箭手就在同一時間,仰天朝後翻倒。
他們手中的毒弩一根也沒有發出來,而每一個人的咽喉上,都多出了一點紫藍的液汁。
看似液汁,其實是血。
他們的咽喉都在冒血,血冒出後立刻就由鮮紅色變為紫藍。
他們都死了。
死得突然,死得無聲息,就像是皇甫義的腳步一樣。
皇甫義的腳步比貓還輕靈。
但每個人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因為他的笑聲雄壯得就像森林中的獅子。
皇甫義,身高七尺二寸,頭髮雖然早巳灰白,但體魄仍然魁偉強壯,一雙銳眼精芒閃爍,好像任何人的心事他都可以一眼就瞧了出來。
外面的夜色已濃,彷彿還有點霧。
但皇甫義卻是絕對清醒的,甚至連活在夢中的人看見他,都會一齊清醒。
湯慶刀就是如此。
但皇甫義踏進酒館的時候,卻連眼角都沒有瞧他一眼,好像湯慶刀根本就是一個不屑一顧的死人。
他只是伸出自己的一隻手,來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
郝世傑和鐵鳳師都是他的朋友,而且遠在郝世傑和鐵鳳師還未認識之前,便分別是這兩人的老朋友。
朋友有難,郝世傑和鐵鳳師是決不會坐視的。
木頭城裡表面上雖然還是那般平靜,但實際上一場可怕的劫難已降臨到這個城鎮的上空。
(四)
當皇甫義與郝世傑幾乎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那二十個弩箭手的屍體已被拖走。
那是木頭城武士的傑作。
木頭城武士就是木頭城的保衛者,也是皇甫義的親信手下。
他們用鎖喉木針把二十個弩箭手全部解決,然後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所有的屍體拖走。
木頭城是一個很乾淨的城市,皇甫義從來不喜歡任何汙穢的東西留在城內。
郝世傑拉著皇甫義的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半天,才嘆了口氣,道:“五年不見,老兄還是那副樣子,但老夫卻老了,唉……”
皇甫義淡淡一笑:“不錯,你老了,不然你的乾女兒怎會出嫁?”
郝世傑道:“雙雙出嫁之日,你的賀禮實在太隆重了,可惜你沒有來喝這杯喜酒……”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卻沒有接下去。
湯慶刀聽的耳朵卻伸直了。
當日皇甫義為什麼不去喝喜酒呢?
皇甫義,郝世傑,鐵鳳師談笑甚歡,簡直就沒有理會湯慶刀。
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
他們越是不理會湯慶刀,對湯慶刀的侮辱就越大。
倘若湯慶刀還有三分骨氣的話,這口氣他一定忍不下去。
但湯慶並不是個不怕死的人。
他沒有動手,也沒有逃走。
他的宗旨是:不等到最有利的時候,既不動手,也不逃走。
“等時機”這四個說來容易,但要真正的把握著它卻不簡單。
湯慶刀是八指魔教在木頭城佈下的一著棋子,但這一顆棋子現在已瀕臨到被人吃掉的邊緣。
八指魔教教主杜蠻是否已知道這件事呢?
在八指魔教中,失敗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湯慶刀已立下主意,就算是能夠逃離木頭城,也還要遠走高飛,否則落在杜蠻手上,也只有一條死路。
就在皇甫義等三人談得興高采烈的時候,湯慶刀的雙手已準備了一蓬毒砂。
這些毒砂,是他在五年前親自到蜀中唐門偷回來的。
他不但偷了一袋毒砂,而且還盜走了一雙蟒皮手套。
蟒皮手套他已悄悄地戴上。
毒砂就在他腰間的一個鹿皮袋中,皮袋的口已開啟,露出了黑色的毒砂。
偷毒砂,盜蟒皮手套,是湯慶刀近年來自認為最得意的事。
這五年來,他不斷秘密苦練,怎樣使用這些毒砂。
使用這些毒砂看來容易,但實際上卻極為困難。
唐門暗器可怕,並非完全是因為暗器上的毒,最主要的還是怎樣出手,用暗器擊倒敵人。
湯慶刀雖然並非唐門弟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