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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感覺令人非常非常的不愉快。
可是掙扎不得,蘇希洵的力量大得不像人類,直長的腿壓制了她的下半身,單手控制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撐在她腰下。
半晌,蘇希洵笑眯眯地抬起頭,看著身下人煞白的臉,問道:“喜歡嗎?”
寧非死死地瞪著他不說話。
真是無趣的反應,蘇希洵想。院子裡傳來有人推門的聲音,然後聽見丁孝在外面大聲問:“咦,今日怎麼沒上門閂?”
蘇希洵想了想,還是把寧非放開了,站起身來,身上的衣服絲毫不亂。寧非的頭髮都被他壓散了。
寧非坐起身來,沉默地整理頭髮。
蘇希洵看著她也站起身,走到屋角找到臉盆,一路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深覺無趣,不由問道:“就這樣算了?”
寧非就著臉盆,狠狠地吸了一口水,咕嚕咕嚕地漱起口,拉開門往外面噴出去,差點射到往這邊走來的丁孝。丁孝叫道:“你這是幹什麼,漱個口都能漱出殺氣來!”一看蘇希洵居然在寧非屋裡,又道:“老蘇,你過來是找藥的嗎,我今日採回幾種稀罕物。”
蘇希洵掃了他一眼,扭頭不語。過不多時忍不住又去注意寧非。
寧非此時已擦乾淨臉,把門拉得大開,往外面走去。
蘇希洵終於忍不住,再次問道:“你……就這麼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日,收到了羽童鞋發來的女土匪面試POSE圖。我覺得金絲大環刀十分可愛,於是和幾個網友分享,於是居然有網友說“我知道那是誰了”,然後發來了一個部落格的地址。上去一看,發現是個很會做蛋糕的同志,饞死我了。
【夫唱婦隨好恩愛】
蘇希洵將藥囊背起,看見寧非轉頭向廚房去了,而丁孝一臉不明所以然的樣子,不便多言,拱手告辭而去。
寧非想,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不論到哪裡都有渣男的存在。先是一個徐燦也就罷了,那是江凝菲惹下的麻煩。這個蘇馬面,簡直不可理喻。她不一會兒找了把砍刀出來,丁孝一看她目泛兇光的樣子,想起那日雪地相遇,她一人一馬在前,數狼尾隨在後,也是這樣氣勢洶洶的,心裡突的一跳忙問:“你這是要幹什麼?”
寧非看見蘇希洵已經不在,冷笑一聲:“放心,我不是去砍人。只是這柵欄可以不要了。”
走出院子的蘇希洵只覺得背後一陣寒風吹過,頓時起了層麻麻的雞皮。
丁孝道:“沒有這柵欄,以後又是人人可以隨意進出。”
“沒有這柵欄照樣可以隨意進出,並且進來了還可以肆無忌憚地想幹什麼幹什麼。”
“想幹什麼幹什麼……”
“而且影響也不好。”
“影響不好?”
“還是拆了吧,家裡都沒柴禾了。”
*** ***
忙碌了一整個晚上,蘇希洵好不容易終於將案臺上的事情都做完了。
他對外面說道:“事情辦完了,上來領回去吧。”不多時便有人從竹閣下跑上來,推開門口,將案臺上的文書匣子搬了出去。領取文書匣子的使者下了樓,樹叢間就有黑衣侍衛跟著他往下山的路去。過不了多久,這些文書將會從水道運往嶽上京,直接入宮遞呈御覽。
這樣的生活不多不少,已經過了十年。
十年前,他還是蘇家裡可有可無的一員,空有一身本領而無處可用。葉雲清算是他秘密的朋友。如果讓族裡知道他與皇族有關係,或許不會遭受到那樣的事情吧。可是正因為這樣,蘇希洵從不讓葉雲清公開與他的聯絡。他不願意自己的朋友也成為那些人利用的籌碼。
山嶽國偏安於多山地帶,土壤紫黑肥沃且鹽鐵豐足,百姓安居樂業,不思外拓疆土。然而淮安國卻不滿足於江南魚米之鄉,數百年間屢屢開啟戰端,令山嶽國苦不堪言。
就算如此,山嶽尚商,淮安尚武,這是數百年裡延續下來的,想要山嶽百姓忽然之間拋棄禮樂執刀槍參與征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若不使得全民皆兵,憑淮安國目前節節攀升的國力,山嶽國土定會被逐步蠶食。
葉雲清已經被皇帝允許進入議事房聽議朝政,每逢與蘇希洵在一起,總是愁眉不展。
那年正是中秋,蘇希洵與葉雲清在屋頂上對飲,酒興上來,蘇希洵忽然說:“我們去建個寨子吧。我們二十年前被大敗於槐下,議定永不得在邊界樹立軍營。既然淮安不許我們立軍營,那我們立匪寨總是可以的了吧。反正都是換湯不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