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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麼!”
溫黛黛咯咯一笑,故意大聲道:“司徒大俠,有什麼事呀?”
司徒笑不禁一驚,只見鐵中棠果然回過身來。
他只得乾笑數聲,道:“沒什麼,沒什麼!”逡巡著走了回去,心中卻恨不得將溫黛黛立刻斃於掌下。
溫黛黛牽起鐵中棠的衣袖,輕笑道:“我們還是回去吧,免得耽在這裡,被別人調戲。”
李劍白應聲道:“對了,老先生還是回去吧!”
鐵中棠面色一沉,道:“老夫暫時回到院落中去,卻絕非離開此地,你們要趕也趕不走的。”
李劍白呆了一呆,鐵中棠已走了出去。
潘乘風望著他們的背影搖頭嘆道:“這些人真是奇怪,不去逃生,反而要在這裡等死。”
海大少冷笑道:“幸好世上像你這樣的貪生惜命之輩還不大多。”
潘乘風拍案而起,大怒道:“你說什麼?”
海大少厲喝道:“你要怎樣?”
李洛陽面色一沉,厲聲道:“兩位都請坐下,此刻你我俱在這風雨危舟之中,若不同心協力,便要舟覆人亡了!”
海大少忽然大笑起來,道:“李兄請放心,咱們只是跟他鬧著玩的。”啪的一聲,坐回椅上,再也不望潘乘風。
一個黑衣家丁大步奔了進來,面帶驚惶,氣喘吁吁,右耳鮮血淋漓,竟已被人齊根割去。
李洛陽變色問道:“怎麼樣了?”
這家丁抱著左耳,喘息著道:“小的遵命跟著離去的馬車,但還未走到街頭,便有人將馬車攔住檢查。”
白星武沉聲嘆道:“我所料果然不差,他們早已在四下佈置好了,絕對不會容我們混在裡面逃出去的。”
李洛陽道:“後來又怎樣了?”
那家丁忍住痛苦,介面道:“他們彷彿對所有的人來歷都極清楚,無關的人,一律放行,小的見了這情況便不敢再向前行,正想回來報告老爺,哪知其中卻有一個本來彷彿是又聾又啞的人,突然躍來抓住了小人,話也不問,便一手扯下了小人的耳朵。”
潘乘風驚呼道:“又聾又啞的人?想不到他也趕來了!”
黑星天亦自變色道:“聞得那九子鬼母門下的九個弟子,個個俱是殘廢,這聾啞之人也是其中之一麼?”
潘乘風嘆道:“此人在九子鬼母門下弟子中,算得上最是心狠手辣,而且與小弟最是難過,他此番來了……;;
突然打了個寒噤,住口不語。
黑星天搖首道:“九子鬼母已有多年未出江湖,你怎麼會和她結下了樑子,這豈非有如一拳打在馬蜂窩上麼?”
潘乘風道:“這個……唉,當真是一言難盡。”
海大少“哼”了一聲,搖頭道:“什麼一言難盡,若不是與女人有關,俺姓海的寧願割下腦袋。”
眾人只當潘乘風必定義要與他鬥起門來,哪知潘乘風卻只足垂首不語,眾人不禁對望一眼,知道海大少的話必定不會錯。
突聽人門外一陣騷亂,本在階前等候馬車搬執行李的人,紛紛四下走避,讓出了一條道路。
李洛陽叫道:“什麼事?”當先竄出。
一個滿身紅癬的禿獺子,身上穿著件奇形怪狀的麻衣,牽著條小小的毛驢,蹣跚的走了過來。
此人個但神情痴痴呆呆,像是個白痴的模樣,就連他牽著的毛驢,也是垂頭喪氣,無精打采,驢背上卻又偏偏馱著又大又沉的麻袋,更將這條像是幾個月未吃糧食的小毛驢壓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這一人一驢,俱是猥瑣不堪,但此時此刻,卻令人看來有一神奇詭神秘的恐怖之意。
李洛陽當門而立,厲聲道:“朋友是什麼人?來此何為?”
那白痴咧嘴一笑,道:“李財主滿面富貴,福壽雙全,小的特地來請你打發幾個賞錢。”
李洛陽雙眉微皺,突然仰天笑道:“好朋友遠道而來,李某絕對不教你失望,拿去吧!”
喝聲之中,揚手擲出一錠銀錠,去勢如矢,風聲強勁。
那白痴咯咯笑道:“謝老爺。”
直等銀光到了面前,手掌突然一翻,那銀錠便似突然消失了力道,平平的落到他掌中。
李洛陽變色道:“朋友好俊的手上功夫,在下還待領教領教。”
那白痴仍然痴笑道:“財主給了賞銀,還想要回去麼?好,我就還給你一些東西。”
他揚手一掌,擊在驢股上,那毛驢一聲痛嘶,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