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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份輕鬆的感覺瞬間便又消失,只因一切事雖已安排妥當,但最困難的卻是要使雲錚知道身邊女子的秘密。
他掠到門外,遠遠似乎有條苗條的人影嫋娜走了過來、行路的姿勢,彷彿是風中的柳枝,帶著一種媚人的波浪。
鐵中棠大喜:“她果然來了!”
思忖一轉間,他便己倒掠而回,掠入帳幕。
水靈光大奇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鐵中棠搖了搖手:“你們先到後面去。”反手扯下蒙面的黑中,臥倒在錦榻上,將劍柄壓在枕下,將錦褥蓋在身上。
水靈光順從的帶著茜人和童子們走了,似乎只要是鐵中棠說出的話,他便會毫無條件的順從,甚至連問也不問。
微風過處,珠簾外果然已有一陣淡淡的香氣飄了進來,淡淡的珠光中,現出了一條朦朧的人影。
這人影在簾外巡了半晌,輕輕的問:“裡面有人麼?”語聲嬌媚,帶者一種甜絲絲的蕩意。
“這裡面又不是墳墓,怎麼會沒有人?”
簾外輕輕一笑,道:“老爺子你真會說話。”
鐵中棠大聲:“誰說我老?”
簾外的笑聲更是嬌媚,道:“老有什麼不好,少年人衝動魯莽,哪有老年人體貼溫柔。”
語聲未了,溫黛黛已掀起珠簾。
溫黛黛冷笑著走上前去,對著水靈光雙手插著腰:“我年紀比你大,你該參拜參拜我才是。”
語聲未了,已被鐵中棠一把扯了回去,反手一掌摑在她面上。
溫黛黛跳了起來:“好,你打我!”
鐵中棠面如青鐵,正反又是兩掌。
他心中充滿了對雲錚的憐憫,對這婦人的怨恨,兩掌打下,溫黛黛粉紅的嬌靨上已現出十條血痕。
她潑辣兇野之氣,也被這兩掌打了回來,流著淚顫聲道:“求求你,不要打了,我願意拜她!”
水靈光卻說:“你……你……不用拜……拜了。”眼瞼垂落,目中似乎也流下淚來。
剎那間的沉寂,瞬即被一陣呼聲擊散。
鐘聲餘韻中,一個李宅家丁大步奔了進來。
他驚疑的四下望了一眼,立刻垂下頭去,躬身道:“家主有令,請各位速去前廳,有要事相商。”
鐵中棠揮手道:“知道了!”
這家丁應聲後退而出,卻又忍不住對這奇異的帳幕中奇異的情況偷偷看上兩眼。
鐵中棠心中暗暗嘆息,口中沉聲道:“茜人,你陪姑娘在這裡好生歇息,我帶她到錚廳去。”
水靈光道:“你不要我……我去麼?”
鐵中棠心亂如麻:“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這時溫黛黛紅痕未退的面靨。上,卻又泛起了得意的微笑。
第七章 驚變
晴朗的天氣,金黃的朝陽。
但在陽光映照下的李府大廳中,此刻卻瀰漫著一種沉重而緊張的氣氛,甚至連人們的呼吸也是沉重的。
桌位上已參差的將近坐滿了人,一個個俱是面色凝重,心頭忐忑,百十條目光,一起都注目著李洛陽。
李洛陽揹著雙手,深皺雙眉,在人叢中往來蹀踱,不時望向廳門:“人都來齊了麼?”
他們身與其事,更是心事重重,潘乘風與海大少對面而坐,只要有誰抬頭,便會接觸到對方怨毒的目光。
突見一個滿面悲憤、衣衫不整的白衣少年,手裡緊握著一柄長劍,踉蹌大步奔來,目光四掃,重重坐到自己座上,與他前幾日謙讓從容的神情,簡直判如兩人。
司徒笑雙眉緊皺:“這廝怎麼了?”目光四轉,看不到溫黛黛與他同來,不禁更是奇怪。
忽然“砰”的一聲,雲錚將寶劍重重放在桌上,大聲道:“主人可有酒,我想大醉一場。”
李劍白走了過來,沉聲道:“兄臺稍後。”
話聲方落,突見雲錚面色大變,目中似要噴出火來。
李劍臼呆了一呆,才發覺這白衣少年怒火併非對己而發,似要噴火的眼神,乃是望著自己身後的。
他回身望去,那奇怪的老頭,竟攜著這白衣少年的伴侶,蹣跚著走入了大廳。
司徒笑更是大驚失色,霍然站了起來,溫黛黛卻望也不望他,更不望雲錚,攜著老人的手,含笑坐到位上。
這其中的微妙關係,大廳中少有人知,只是眾人見了司徒笑和雲錚的失態,免不得有些驚異。
立在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