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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一朝一澤,馬上讓帳房支五百萬兩黃金給這位客人帶走!”
一朝還未反應過來,一旁的俊美少年已應聲而去。
胡澤推推薛止低聲道:“這人肯定來頭非小,還是你舅舅認識的,你去問問,到底是何許人物!”
薛止禁不起他三催四催,只好硬著頭皮去問宴林,不料宴林難得端起了架子,皺了皺眉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回去了,省得你娘擔心!”
一句話,堵住了薛止的嘴,薛止只好拉著胡澤及程晃兩兄弟出去了。
不過他自然也沒有這麼聽話,在一秀四名少年的引薦下,又去玩了賭酒屋,也就是以斗酒賭輸羸,不用說,千杯不醉的薛止把胡澤在轉盤上輸的都羸回來了。
還有一處叫脫衣坊,就是各叫自己的侍從穿很多很多的衣裳,然後互猜對方侍人衣裳的件數,最後脫得赤條條的只剩一條褲子。胡澤跟人家賭上了性子,最後親自上馬,結果竟是羸了,雖然在眾人面前露了屁股,還是喜不自禁。
這裡是華池的書室,本是供客人累了,躺在書室的石玉床上,一邊享受侍從的按摩一邊看書。
此時已變成了密室,門窗皆由簾子遮起,外面由宴林的侍衛與華池的侍從層層守衛著,可謂水洩不通。
“王爺,您確定那位是潘貴妃嗎?”趙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宴林手中玩弄著桌上的一顆夜明珠,淡淡地笑:“就算不是她本人,也是她的親信,能隨隨便便動取皇室存銀的人,不是皇上,就是四弟,還有一位,就是這位潘貴妃了,她是皇上最寵信的妃子,難免恃寵而驕!”
趙宣眼中有一絲擔憂了:“這位潘貴妃這麼大張旗鼓地來,您說,她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宴林把夜明珠還於櫝中,嘆了口氣道:“這件事,咱們還得告訴那位一聲,由他來定奪吧!”
“可那位主說了,這幾天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我哪裡敢呀?”
趙宣苦笑,又對宴林拱手作揖道:“這件事,說不得還得勞煩王爺,否則——”
話未說完,外面突然有人輕輕啄門:“趙爺,人來了,請您去呢!”
趙宣臉色一沉,卻又沒奈何,應了一聲,就對宴林匆匆道:“王爺,您先等等,我去去就來。”
宴林有些奇怪,笑道:“什麼人來了;還得趙爺親自去迎不成?”
趙宣看了他一眼,神情隱隱有些古怪;欲言又改了主意;含糊笑著:“就是內院裡買的一些下人;三爺;要不;我去請雅少爺來;讓他帶您去每個場子轉轉;您瞧行麼?”
宴林的心思一下子就被轉移了過來;點頭笑道:“好,趙爺你自便好了。”
趙宣便笑著匆匆而去。
左玉
那一日,門廊外面如桃花的男子輕輕低語:“,你說咱們倆,誰會先出這個園子呢?”
他是右白,與左玉同年進園子,但因為某種原因,總是喜歡與左玉對立。
說這句話時,他眼中帶著笑,含著一種得意。
左玉仰首自廊簷的縫隙間望出去,那一線湛藍,在他美麗的眸中勾勒出動人的光影——
“終究是要走的,早與遲,有什麼分別?”他漫不經心。
“也許——”右白目光一轉,看到遠處遠走來一列白衣少年。
“你瞧,又有新人來了!”右白輕呼,目光又轉視著左玉:
“聽說這一批新來的都是從外邊人販子手裡買來的,都是些沒經過訓練的,不知道會分到哪個院子裡去——”
左玉輕輕飄了一眼,右白忍不住輕呼——
“唉呀,你瞧瞧他們臉上還有汗毛呢!髒兮兮的——”
左玉仰著頭微笑:“可是有些客人就嫌咱們這些自小受過專訓的,養得男人不象倒象樓裡的姐們,他們不喜歡,所以趙爺才特地從外邊買了這些新人來,所以往後你也不用跟我鬥來鬥去的,咱們左右也不過再在這裡呆個三日五日的,就要被打發出去了!”
話至此,不免有些惆悵。
右白的臉色陰晴不定,半響咬著唇,輕聲道:“不,我一定要留在這裡,至少一年能看他一眼——”
左玉似乎知道他說的是誰,只是冷笑:“傻瓜,那位對這院裡哪個不和氣呢!可是至今他身邊來來去去,又有哪一個是呆得長的?你還胡思亂想,豈不自討苦吃?”
“左玉——”廊下有人在遠處輕呼,左玉聞聲望去,那人招手示意他過去。
右白挑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