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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意義的名字。
而我們這些活著人戰死時,也會如此。以前的人都是這樣,以後的人也將會是這樣。
來參加松尾角田葬禮的人很少,總共也只有三十多個人,除了我們幾個以外,就只有幾個平時處的還不錯的朋友,這其中還有幾個是普通的村民。這寥寥的人數比起,木葉村數萬的人口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其實這不能說是忍者們無情或是村民們冷漠,只是在這個年代、在這段時間,這樣的事太過頻繁了,這樣的英雄也太多了。
就拿這個葬禮來說,前一批人才剛剛走,我們就使用了這個場地。現在還有人在等,等我們走後,再使用這個場地。來往與慰靈牌的這條路上盡是穿著黑衣素服的人。
離開慰靈牌,我很快的將心底最後一絲哀傷排除出情緒,如果老是想著這些事,過不了多久就是讓別人來給我舉行葬禮了。現在時間還早,還可以在修行一段時間。
“啟君,請等一下。”從後面傳來的聲音將我叫住,這個聲音是水門的。
“哦,水門隊長,有事嗎?”我禮貌性的問道。
“我是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請說。”
“關於你對於查克拉質變和形變的理論,我拜讀過許多次,對裡面許多理論也深深表示贊同,尤其是其中關於風系查克拉形變的那一部分有了一些想法。我現在想創造一個關於它的忍術,又怕自己的能力不夠,所以想請啟君同我一起研究這個術。”水門的說法相當的客氣,也許他在我之前已經很深的考慮過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