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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知道我這個人,哼哼……今天卻是饒你們不得,對付像你們這類見異思遷,見利忘義之人,我老人家是絕不容情。”
呂奇等人一聽來人自承了身份,正是七指雪山主人,也就是鳳姑娘的生身之父,當今天下最最難纏的主兒。不由得嚇了個魂飛魄散。
“七……老……”呂奇的身子打了個閃,訥訥道,“你老人家可千萬不要誤會……
我們可是自己人……”
“我們絕不敢心生……二心……”天麻謝山幾乎嚇癱了。
忽然伸手向著關雪羽指了一指:“都是他,這個姓關的想劫銀子,還殺了我們的人………”
“七老作主……”呂奇強自鎮定道,“可不能冤枉了好人……你老人家……要為我們報仇……才好”。
“不信你老人家可以問他……喂!姓關的,你可是來劫銀子的?”謝山睜著一隻火眼,像是一隻情急反咬的狗,逼視著關雪羽,“姓關的,好漢做事好漢當,事到臨頭可別孬種,你倒是說一句真話來,可別讓我們背下這個黑鍋呀!”
關雪羽鄙視地一笑道:“謝山,你可真算是無恥到了極點……今夜就算是鳳前輩能饒過了你,我也必要取你性命。”
謝山反駁道:“難道,我說錯了?”
“不錯,我是為著這筆解銀來的,只是倒還沒想到劫為己用……”
關雪羽忽然住口不再多說,微微一笑,他知道這番是非曲直逃不過眼前這位鳳七先生的眼睛,自己既然已經現身,表明了態度,最後終須與鳳七先生走向敵對立場,倒不如先自保持沉默,以靜觀變的好。
鳳七先生細長的一雙眼睛,在呂、謝二人身上一轉,冷冷地道:“你們總算也有些苦勞,看在這一點份上,給你們一個自了吧!”
呂奇冷笑了一聲,終不敢逞強,又改作苦笑道:“什麼意思?”
“自己結果了性命,這樣更乾脆。”
“不……不行!”
天麻謝山忽然閃身而出,喝醉了酒似的,步履踉蹌著:“老爺子,你不能這麼對付自己人的……不行……不行……”
說著,他忽地騰起了身子,竟然意欲逃走。
鳳七先生眼前豈能容得他如此猖狂。
緊接著天麻謝山的起勢,就只見鳳七先生左手猝然揚了一揚,凌空擊出了一掌。
這一掌堪稱疾勁,雙方乍然接觸之下,發出了“砰”地一聲大響,天麻謝山身子起得快,跌得更快,一記悶撞之下,直被反彈得沉重落向地上,一連打了好幾個滾,第二次正待縱身躍起的當兒,卻吃鳳七先生再一次發出的劈空掌力,當場擊斃地面。
在場各人都看得很清楚,鳳七先生這第二掌較諸第一掌更不具形象,只不過五指箕開著,向著滾動的謝山虎按了一下,後者便當場一命嗚呼。
似乎也只有關雪羽一人看出了端倪、鳳七先生後來發向空中的一式虛按,其實正是他們七指雪山鳳家的不傳絕技“無形罡氣”,怪不得天麻謝山當場死於非命了。
銀冠叟呂奇目睹之下,全身立即為之打了一個寒顫。對於他來說,不啻又是沉重的椎心一擊。
在短短的片刻之間,他目睹著三位拜弟一一慘死,物傷其類,內心之痛楚,是非言語所能夠形容的。
忽然間他激發起無比勇氣,不再眷念著自己這條殘命,發出了亡命也似的一聲呼叫,猝然間騰身而起,直向著鳳七先生身前撲了過去。
呂奇總算想明白了,對方鳳七先生絕不可能放過自己,如其哀聲討饒,最終仍不免一死,倒不如盡己所能,放手與對方一搏,結果並無二致。
一時間,隨著他落下來的身子,蛇形劍划起了一片銀光,直向著鳳七先生當頭直劈下來。鳳七先生身形未動,只道了聲:“你也配?”
強者畢竟是後者,單手倏地向外一伸,不知怎麼一來,對方那口蛇形劍光竟然換了主兒,居然舞到了他的手上,呂奇大驚之下,身子就空一個打挺,一式雪裡翻身,飄出了丈許以外,再看對方鳳七先生,依然站立在原來地方,一動也未曾移動。
“哼哼!”鳳七先生鼻子裡一連哼了幾聲,瞅著呂奇道,“你還差得太遠,過來,拿走你的兵刃。”
說時,他緩緩地把手上那口蛇形劍探出,劍尖朝上,平握手內,臉上現著微微的冷笑。
銀冠叟呂奇情知這口劍到了對方手上,再想拿回來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只是眼前這般情況之下,卻也不容他再作它謀。
原來這個呂奇也並非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