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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不知道和劉家公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傅之言是開車的時候聽到我提起這件事情的,他不經意的看了看後視鏡,說道:“這麼巧,李治延的繼女也是最近生日,也說要辦一個生日晚會。”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李爸的繼女不是說想進軍娛樂圈嗎?然後最近拍了兩部劇和參演了一部電影,我想起上次在片場剛見到若拉的時候,得出來唯一一個結論就是,這若拉會不會就是李治延的繼女?
“李爸的繼女叫什麼來著?”
“好像叫什麼欣欣來著……”開著車的傅之言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我著急的問他:“我說藝名!”
他這才恍然大悟,“藝名呀,好像叫若拉吧!”
沒錯,就是若拉,我大喜,這麼巧的事情都有。我把我跟若拉的事情告訴了傅之言,還沒等我說完,車子就到了水雲花園,他停好了車,我們兩個邊走邊說,直到電梯停在十一樓的位置,傅之言也同樣感嘆確實很巧的。
不過,這一次在他眼裡,吸引注意的卻是高魁。
“照你這麼說,若拉被高魁……”後面的話他沒有問出口,但是我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點了點頭,對若拉的遭遇表示同情。
“那這個高魁被華夏解僱了?並且身敗名裂了?”
我點頭,傅之言從冰箱裡拿出兩瓶芒果汁,順手遞了一瓶給我,我連忙拒絕了,“不行,我聽說懷孕的人不能喝這個的。”
我表情嚴肅,他看了看芒果汁,一臉疑問,“這個也不能喝?”
我也其實不太確定,只是搖頭表示不喝,他又一臉疑問的糾結起了高魁的問題。
“那有什麼好糾結的啊,總之他是惡人有惡報,大塊人心!”對於高魁的這件事情,我也曾經受過其害過,雖然沒有什麼其他的接觸,但是僅僅是那一次在片場,他湊在我的耳邊說話,就足夠我噁心好久了,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呢,我甚至和傅之言開玩笑,如果自己那一天被高魁這樣的人玷汙了,那麼我一刻都不想多活下去了。
傅之言罵我烏鴉嘴,好話不說,盡說些壞話。
若拉生日的這一天正好變天了,我和傅之言是提前一天到的娛都,其實娛都這座城市給我的好感沒有多少,除了和江夏在一起的那短暫時光,就算是這樣最美好的記憶也是留在了安城,那場演唱會,而並不是這裡。
這之前我並不知道,今天的晚會江夏也會參加,畢竟對江夏而言,若拉還只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透明而已,不過是出演了兩部劇和一部電影而已。
但若拉跟江夏還是有點交集的,並且是我做主的,就是上次高魁的事情,是江夏出面幫的忙,我生病這件事情其實也沒有告訴若拉,只是跟她講了一下我跟江夏因為家裡面的反對而分手了,她當時還覺得挺可惜的。
不過今天更讓她驚訝的是,我居然是她異父異母哥哥的女伴,我挽著江夏的手,走在李家的別墅紅毯上,沒錯,今天的晚會就是在李爸的別墅裡開的。這也意味著,今天晚上得會一會李爸了,這麼多年未見了,說到底其實還是有些想念的。
李治延算是個極好的醫生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像他這麼好的醫生倒是隻見過他一個而已。
我和傅之言剛到,在簽到欄上一起簽下了我們的名字之後,季茹和劉家公子也來了。季茹很沒,特別是穿上一聲豔色的晚禮服再配上一個貂皮的圍肩,簡直美豔動人。
但是這麼美豔的人兒眼裡卻含著淺淺的淚滴,她剛走過來我就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語:“傻瓜,別這麼沮喪。”
“一北,我去醫院看了他們說我不是rh陰性血型,說我不能捐心臟給你…嗚嗚嗚。”
我和傅之言對視了一眼,季茹還像個傻瓜一樣一點形象都不顧的說哭就要哭的樣子。我無奈的打斷她,“傻瓜,你的心臟給我了你怎麼活啊?”
季茹如夢初醒的抬頭看我,一副才明白過來的樣子,其實這件事情重要的並不是什麼血型的問題,而是我真正需要的是一顆心臟,沒人會無緣無故的給一顆心臟你,之所以rh陰性,我想再合適不過的解釋就是免得我身邊的人做傻事。這樣倒也挺好的。
“那就沒有其他rh陰性血型又想捐獻的人嗎?”季茹還在萌萌的繼續著這個話題,顯然這令我非常的無奈,作為一個當事人我都接受了這樣的噩耗,只有她還整天想東想西的,只是挽著我的手的傅之言僵持了一下,我疑惑的抬頭看他。
他的眼神縹緲,最後定在了別墅紅毯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