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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的一句反問堵的死死的,再難受不過也只能假裝看著窗外的風景,無言以對。
他沒有看著我,卻喃喃的說出了幾句,“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瞞著我!”
說完之後他才敢看著我,雖然害怕極了被他看出來,但是越是害怕我卻笑的越猖狂,“哈哈,江夏,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你還幫我找臺階下了呀。”
我調侃的看著他,希望他明白,他覺得我有什麼瞞著他,只是他覺得而已。而事實本來就是,傅之言是更好的選擇。
我笑的很輕佻,學他一樣把玩著餐盤上的餐巾花,我知道這樣才是最倒他胃口的做法。
果不其然,他扔下手中把玩已久的餐巾花,憤憤的站了起來,略帶著失望和厭惡,“唐一北,你有多遠滾多遠。”
他起身準備離去,我卻試圖挽留他,“最後一頓散夥飯都不吃了嗎?”
邊上的服務生應景的開始上菜,我對著他剛剛轉身的背影說了一句,才發現已經不是演出來的了,是生生的割捨不下,最後的期望是,多一眼,再多一眼。
他的背影很決絕,卻在聽到我的話之後頓了下來,可能是他也突然的意識到,可能這一別,再見不知是何年了。他還是轉身回了頭,坐了下來,只是不再抬頭看我,可以的去打量其他的東西,還主動點了一瓶紅酒。
兩個人懶懶散散心不在焉的吃著,他也趁著間隙問我,“還會繼續留在娛都市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不會了,去國外,澳大利亞。”
說完之後他拿著叉子的手震了一下,他也意識到我剛剛挽留他的話了。
“哦,這樣啊。”他想轉移注意力一樣快速的讓服務生開了酒,還沒等到醒酒,他就喝了起來。
“你喝嗎?”他問我,想了想肚子裡還有寶寶,就拒絕了他的提議,擺了擺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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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生日宴會
“啤酒要和一群朋友喝,二鍋頭要和一個朋友喝,白蘭地要一個人喝,紅葡萄酒要和一個女人喝。而你卻吝嗇的不肯與我交杯。”
那一杯晶瑩剔透帶點血色的液體,緩緩的如了他的喉嚨,順流而下。杜拉斯在《情人》裡面說:酒讓孤獨發出聲響。此刻這杯酒讓江夏的孤獨來的徹徹底底。
或許是在聽到我說要去澳大利亞的時候,他連拿著高腳杯的手都有點顫抖,索性向服務生要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半杯酒,就這一次了。
他說我吝嗇的不肯和他交杯,我偏偏要做給他看,杯子和杯子碰觸的聲音特別的清脆,這一頓飯之後我還得趕今晚的飛機回到安城。
“你不介意我送你一程?”
我微笑著站在餐廳的門外,禮貌的拒絕著他,“當然不用了,我喜歡斷的乾淨一點。”
沒錯,我就是一個喜歡沒什麼牽扯的人,長痛不如短痛,如果非要痛,那麼在現在這一刻都痛完好了。他失落的看著我,深不見底的失望在他成熟的臉上蔓延,我很慶幸,他能成熟到現在這個境界,我都不敢想象如果這一天我們兩個人的角色互換,我會不會發了瘋一樣的求著他不要走,陌生的國度從來不是我們兩個人的界限,真正的界限從來不只距離這麼簡單。
走之前傅之言和我一起去了醫院,我只是說和江夏分手了,卻並沒有告訴他們我懷孕了。隔壁床的阿姨已經出院了,傅之言和我都在病房裡面坐著,很安靜誰都沒多說什麼。
“這一次走了爸爸還能再見到你嗎?”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直逼出我的眼淚,傅之言急忙拿出手絹擦乾我的淚痕。
“有之言在你身邊,我們就放心了,國外的治療條件也比較好……”
“伯母,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望的。”其實傅之言也挺想哭的,看得到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強行扯出一抹微笑,“別這樣嘛,事情總是會變得好起來的。”
說是會好起來,可是誰有真的知道呢,說不定剛到國外病情就惡化了呢,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爆炸。
離開醫院,心情也變得沮喪了起來,下個週末就是出國的日期了,我想在這之前見一見若拉和季茹,走之前也是若拉的生日,他們舉辦了一個生日party,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季茹,季茹也同意了和我一起去參加若拉的生日晚會,這樣一舉兩得。
之前因為傅之言的原因,恆源受到了重創,季茹也忙於這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