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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的眼神一閃,猛地扣住媳婦兒的手腕。
溫綸拍了拍熊掌:“劉嬸今天在山上住一晚,再下山吧。我不管溫寶淑是我嫡親妹妹還是不嫡親的妹妹,從她當初害我的時候,我就不敢把她當成妹妹了。你回去告訴你們家夫人,當初我怎麼出的府門,我還記著呢。”
劉嬸猛地一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性格偏軟糯的大少爺。溫家的大少爺在府上雖然一直受寵,但是存在感並不高,只要讀書方面能夠滿足,幾乎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可他今天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熊大冷哼了一聲,讓劉嬸瞬間背脊發涼。
蔡公公慢悠悠地踱步出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這大半夜的,什麼事兒啊?吵吵嚷嚷的,不能明天說?”
劉嬸被蔡公公掃了一眼,腿一軟差點跪下。第一次清醒地意識到,這房子再破也是將軍府,不是她一個常年在深宅裡學了兩手武功的婦人能比的。夫人那裡,這次是註定無法交差了。
第二天一早,劉嬸剛走,小六子就上了山來,帶回了溫寶淑事件的大致詳情。
溫寶淑剛生了個兒子,結果被那庶長子丟進院子裡的荷塘淹死了。然後溫寶淑大怒,將庶長子和那外室一併給弄死。
溫綸:呵呵。
欺負人智商低啊這是。
溫寶淑的兒子還在襁褓之中。那個劉家的庶長子也才兩三歲大,能懂個什麼?再說現在怎麼說也已經入冬,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和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兒,身邊怎麼會沒人照看?又怎麼會在院子裡,還就扔進了池塘裡?那庶長子自己走路恐怕都不怎麼穩當呢,還能扔一個嬰兒?
算算時間溫寶淑還在坐月子呢,又怎麼會知道是庶子弄死了自己的兒子?甚至還那麼快速地將庶長子和那個外室給弄死了?別說那個外室住在外面,就是住在內宅,溫寶淑要弄死一個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劉家可不是溫家,溫寶淑才嫁過去多久,上面還有婆母,怎麼可能隻手遮天?再說,就是弄死了那個外室,弄死一個庶長子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只是現在能夠聽到的就是這樣漏洞百出的訊息,溫寶淑也確實被關進了劉家的家廟。
溫綸擺了擺手:“別去管她。還是西戎人這邊要緊。”劉氏這樣,劉建茗一家也這樣,總結一句,他認識的姓劉的都不是好東西。劉氏還想著讓他和劉同知家鬥,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盤。
溫寶淑究竟是劉氏生的,還是吳氏生的,跟他丁點關係都沒有。這個“妹妹”當初差點把原身給害死了,他不去找她麻煩那是他看在老縣伯這個便宜爹的面子上,還指望著他以德報怨?想都別想!
蔡公公這會兒倒是閒了下來。他對打仗沒什麼研究,也就是個人武力值高。在小規模作戰中,他一個人的力量甚至能夠左右局勢。這才是蔡公公在這裡的意義,至於怎麼行軍佈陣,蔡公公很清楚自己的外行身份,下戰棋都沒贏過,更別說打仗了。
溫劉兩家的事情,熊家表示不參與,蔡公公倒是湊了把熱鬧,叫上小六子嘀咕了一番。小六子當天就下了山。
後續的事情,溫綸並不清楚。他的注意力在逮回家的“獵物”身上——兩個西戎人。
溫綸本來還以為西戎人會是高鼻深目的白種人之類的,結果左看右看和齊國人差不多,偏偏熊家上下一眼就看出這兩個是西戎人。
溫綸:自己的聽力太好了,眼瘸一點也沒什麼。
然後,這回輪到宋林主審。沒辦法,這裡只有宋林懂西戎話。
溫綸:聽力再好,聽不懂也是白瞎。
熊大基於保護媳婦兒的目的,把溫綸拉了出去。
結果那一天,什麼都沒問出來。西戎人顯然要比二柱子硬氣。
溫綸給宋林支招:“摳腳底板。”順手從碧荷的雞毛撣子上,拔了兩根雞毛遞過去。
宋林接過雞毛:“……”
第二天,宋林神思恍惚:“竟然真的問出來了……嘔!”就是腳丫子太臭,不是多久沒洗,而是洗過沒?
蔡公公盯著溫綸看了一眼,拽了兩根雞毛,若有所思。
蔡公公的四個護衛,同樣一人拽了兩根雞毛,若有所思。
碧荷看著自己拔禿了好幾只雞,現在也禿掉了的雞毛撣子,若!有!所!思!
錢夫人過來串門,看到氣勢全開的碧荷,滿心眼的歡喜。這姑娘好,要的就是這樣的!說什麼她兒子克妻,明明是那幾家的姑娘太嬌弱。看看碧荷這樣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