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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女人?”
“演戲和女人其實是一回事。戲在臺上演,和女人在男人面前,看起來變化多端,風采神韻個個不同,性質是一樣的。演戲有燈光道具,女人有穿著打扮;演戲有說念唱做,女人有哭笑嗔怒。演戲是做給臺下人看的,好戲是演給藝術行家看的。沒有藝術行家就沒有真正的好演員。戲的表演有一種水的本性。和女人一樣。真正的行家並不看外貌,而是看那柔如水的自然姿態。所以我說,你具有當真正演員的天賦,但還未具有真正的演員素質。因為你還沒成為真正的女人……”
薛鳳來只是默默無語地聽著,那感覺一陣陣地湧來。
“……我用不著去看你的戲。我能猜到你的戲演熟爛了,你一上臺覺得演得自然了。但你只達到了一個層次,這個層次和你原來的那個層次,沒有質的變化。你把你做女人的本能都投入到戲裡去了。你是靠本能演戲的。但戲的最高境界是柔如自然之水。不能單靠本能。要靠悟。這種悟的基礎就是人生的經驗。缺了它,你是無法高飛的。一隻翅膀無法飛,一隻翅膀再鍛鍊,飛的高度還是可憐。兩隻翅膀都飛起來,才能飛得高……”
薛鳳來不作聲。還是默默地看著他。她感覺他說得玄,說得並不對。他有點故弄詞藻,他在進行著一種誘惑般的勸服。她在演戲的時候,人生內在的那種感受已在起作用,兩隻翅膀都在翔動著的。但他話中感覺的力量不住地如潮湧來,在她心中盤旋,化作了許多很美麗的音符,就像一曲京胡獨奏。他的手指微微地莫各地顫動著。她想到,那也許是他的習慣,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