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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會有組織的參與到考古中來?說他們是專程為了保護我就太抬舉我了,因為在我之前,他們就已經在從事科考了,否則也不會發現那枚硬幣,還寄給了斯特勞斯教授。
等德羅蘭教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介紹完他們的組織,我理清了思路之後,便提出了我的質疑:
“教授,我很好奇,你們作為上帝武裝的成員怎麼會從事不相干的考古工作呢”
“我們雖然忠誠於共同的信仰,但作為一個社會人,都有著自己身份、地位和工作,所以有人從事考古也很正常。但有一點你卻理解錯了,考古與上帝武裝不是不相干,而是關係和責任都十分重大!”德羅蘭教授炯炯的目光透過篝火投向遠方。
我當時一愣,聽意思似乎考古對上帝武裝有著特殊的意義,難道老教授這麼說是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突出自己工作的重要性?教授又不像那種淺薄的人。
好在教授做了解釋,他說:“我們的組織上千年來在守護神女的同時私下裡還進行著另外一項任務,尋找聖盃。”
“聖盃?”我重複了一下教授說得這個詞,一下子就明白了,很顯然所謂的聖盃肯定是件古物,尋找古物自然是要以考古學家為主了。
教授介面道“不錯,根據古老的傳承,上帝在離開凡塵時曾留下一個聖盃,此事在很多典籍中都有記載,但聖盃究竟代表什麼卻眾說紛紜,有的說是財富,有的說是知識,也有的說裝著救贖之淚,而根據我們的傳承記載,聖盃中裝著的乃是一卷聖書,末日救贖之書”
“末日救贖?”我突然聯想到王漢所說的瑪雅曆法的終結之日。
“不錯,按照《聖經》啟示錄中記載,萬能的主將對墮落地子民予以淨化。而根據我們的傳承推測,那聖書可能就是救贖之書,贖過往的罪孽,救萬民於水火。古堡和神女的存在讓我們對古老的傳承一直深信不疑,所以無數個世紀以來,我們也一直在暗中尋找聖盃。”德羅蘭教授回答說。
我真沒想到德羅蘭教授竟然引出《聖經》的典故來,讓一向不曾細讀的我不免有些頭大。後來等我真正拜讀的時候,發現上面的描述比我想象的要豐富的多。
當時的我環視一眼這夜色中的清冷大漠,感慨萬千,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埃及遇到了神秘的古堡守護者還意外接觸到宗教神秘的冰山一角。
“埃及?”我心裡有些犯嘀咕。按道理講,上帝武裝的人不論是守護古堡還是尋找聖盃都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埃及,埃及既不是F國曾經的殖民地,大多數人信奉的也不是基督教而是伊斯蘭教。他們怎麼會跑到這樣八杆子打不著的地方,特別是還為了一個女法老駐紮在了山腳下。
自從知道他們與伊諾兒的關係,我的心態放輕鬆不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想到了就問:
“教授,恕我直言,你們似乎對埃及很感興趣,而且還不只來過一次。但我感覺埃及似乎跟你所說的兩件事情都關聯不大,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教授等賈克蒙把咖啡倒到杯中,端起一杯邊向我示意邊微笑的問我:
“你對《聖經》裡的聖賢瞭解的如何?”
“很少,看過很多聖經故事,但回憶的時候很難記清名字,經常張冠李戴”我也端起杯子,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說來,你會問這個問題也就不足為奇了,其實我們並不是對埃及感興趣,而是對埃及人感興趣。”德羅蘭教授所說完輕呷了一口咖啡。
我立刻就猜到所謂的埃及人應該就是那位女法老了,安營紮寨就是衝她來的。但結合教授問我的問題,似乎這位女法老與《聖經》中的人物還有些瓜葛,這倒是真頗有些意思。
“您說得是女王殿的主人,哈特謝普蘇特?莫非她還與聖賢有關係?”我故意迎合教授的話,希望他能繼續講述下去。
“不錯,根據《聖經》記載這位埃及女法老哈特謝普蘇特乃是猶太人先知摩西的養母;而摩西更差點成為埃及的法老。”
德羅蘭教授一句話說完,便停下來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等著看我表情的風雲變幻,當然我也不負眾望,把驚訝的神情演繹到了極致。
假如真是如此,摩西成了埃及法老,只怕整個猶太民族歷史甚至是世界歷史都要改寫。
“真有此事?”我趕緊追問;沒想到老教授博古通今,講出一段並不為國人所熟知的典故來,老人回答說
“不錯,《聖經》中,猶太先知亞伯拉罕4000年前從伊拉克的兩河流域長途跋涉到地中海邊的迦南定居,部落因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