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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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3月10日,第5時區17: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門的下方有一個通知,說我的租房合同下週要滿期了,除此之外這個房間看上去與剛才並無兩樣。外面,樹木光禿禿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十分匆忙,僅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間留在那裡的現錢、上衣和大衣。我僱了一部車來到醫院。我化了二十分鐘才把育嬰室的看護弄得不耐煩起來,於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嬰兒。我們回到“克里夫蘭之頂”大樓。這種用標度盤的時間裝置是更為複雜的,因為大樓在1945年還不存在。不過我預計到了。
1945年7月20日,第5時區01:00。克里夫蘭“雪景”旅館。
時間機器,嬰兒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館。早些時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倫市的喬治·約翰遜”登了記。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窗簾拉上、窗戶和房門緊閉的房間。地板也進行了清理使其能夠承受機器的不規則的震動。你的身體可能會碰上一張原不該在那裡的椅子而出現一塊令人不快的烏青——當然並非椅子,而是變換場能量的回沖。
一切順利。珍妮正在熟睡著。我把她抱出來,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車座位上的一隻食品箱裡,驅車到孤兒院。我把她放在臺階上,開車過了兩個街區來到一個“服務站”,打了一個電話給孤兒院。我驅車回來時正好看見孤兒院的人把食品箱拿進去。我繼續開了一陣,把汽車丟棄在旅館附近,步行來旅館後就“跳躍”到1963年的“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1963年4月24日,第5時區22: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我把時間劃分得十分精細——時間的精確性取決於跨度,當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點時例外。如果我是正確的話,在這裡溫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園裡發現她並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樣是一個“純真的”姑娘。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那些小氣鬼的住處,我讓司機在拐角上等著,自己藏在陰影處。
很快我發現他們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著。在門口他把她摟起,長時間親吻她祝她晚安——時間性之長超過我的想象。然後她進屋去了,他轉身走下人行道。我竄上臺階抓住他的一隻胳膊。“結束了,年輕人,”我平靜地說,“我回來接你。”
“你!”他嚇了一跳,喘著氣說。
“我。現在你知道他是誰了——而且你仔細想過以後你會明白你是誰……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會猜測出這個嬰兒是誰……還有我是誰。”
他沒有回答,身子抖得厲害。當事實證明你無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話這對你的精神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我帶著他去“克里夫蘭之頂”大樓,再次進行了時空跳躍。
1985年8月12日,第5時區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軍士,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告訴軍士給他吃一片藥後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軍士的表情很難看,不軍階就是軍階,這與時代沒有關係。他照我說的做了——毫無疑問他在想下次我們相遇時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軍士。在我們的軍團裡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寫給他。他的眉毛揚了起來。“像這樣的人,嗯?這——”
“你幹你的工作,軍士。”我轉身對我的夥伴說,“年輕人,你的麻煩已經過去。你就要開始從事一個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會幹好的。我知道。”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好好睡一覺。然後考慮一下這個建議。你會喜歡它的。”
“你一定會的!”軍士表示同意。“瞧我——生於1917年——仍然健旺,年輕,享受著生活。”我回到進行時空跳躍的房間,把一切撥到預定的零點上。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23:01。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從儲藏室走出來,拿了1/5桶的蘇格蘭制威士忌利喬酒,算是說明我離去的那一分鐘。
我的助手還在與那個點播《我是我老子》的顧客爭辯。
我說,“算了,讓他放吧,放完後就關掉。”我已十分疲倦。
這種工作的確很艱辛,可是總必須有人來做。自從1972年的災變發生後,近來要招募到人是很難的。
我提前五分鐘關了店門,在現金出納機上留下一封信給我的日班經理,說我準備接受他的主意,鬆弛一下,弦別繃得太緊了。在我外出長期度假時他可以找我的律師。局裡最關心的是事情必須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