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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竅不通?招招秒殺?這兩個詞彙深刺我心!可我大度,不與這丫頭計較。
“冬兒,若果真如此,你可真是命苦,被君上派去伺候這青姑娘。還是我家月落姑娘好,她的棋藝與君上堪比伯仲之間,我見他們二人一同對弈,那畫面委實賞眼啊。”
我趴在牆角,探頭看了看這說話的姑娘,見是個與冬兒裝扮差不多模樣的丫頭,應該就是冬兒口中喚的夏兒了。不會這魔宮之內還有春兒與秋兒吧,那這名字起的太過沒創意了。兩個小丫頭閒磨牙根,我宰相肚裡能撐船,拂袖而走。
好好一個下棋的樂趣被她們兩人生生掐滅了,沒了去尋紫離的心思。曲曲繞繞的走廊在前,屋門在後,我微一沉思,選擇往前走。人要往前看,不走回頭路,這話到哪都是良言,難得冬兒不跟著,耳旁清靜呢。
這回廊走了幾回,倒也不會出現第一日那種迷路的情景了。前方覓得一白衣男子往這處走來,我在考慮是讓呢還是不讓呢?等我思慮完全打算往側方向讓開時,那白衣男子竟已到了跟前,對上一雙驚中帶慌的眼眸,剛要感嘆此人眉目如畫長得好生有謫仙風範,他卻急急掠過我身旁,快步離去。
甚覺莫名,回頭看了眼那白衣背影,感嘆長得好看的人確實都有怪癖。性情乖張如紫離,莫名其妙如這白衣男,淡柔似海如……墨塵之名卡在喉間,長嘆一聲,不提也罷。
我往白衣男剛才出來的那間屋子探望了下,從窗邊看到一抹紫色衣角,誠然已經確定這間房的主人是誰。想起冬兒說道昨日下棋的光景,挺了挺胸,轉了步子往左邊迴廊而走。我才不用他故作姿態讓棋呢,道我臭棋藝,我還不願意下咧。
正文卷 11。傳音入密
左側長廊越往內行越見寬敞,且竟生出柔和氣息。雖然不外乎是增添了些花草,但卻是魔宮之內可算美麗的一處。此地冬兒並沒有帶我走過,因著上回九天幻境的險情,我不太敢多往內走,只站定在那處遙遙而看。
只見那邊站了一名穿著月牙白裙子的姑娘,髮絲垂落在身後長及腰際,而那月牙群上星星點點的是一朵朵梅花,此衣遠看深有意境,低頭與我的比較了一番,自嘆不如。看來品衣鑑賞能力,紫離與我差了好大的距離,就是這姑娘也比他稍勝一籌。
那女子微微轉身,我終於看清她手中拿著什麼,是一隻水壺,她正在為那地面的花花草草澆灌,配得她的清秀美麗之貌,這身姿,這身段,堪比那九天上的諸多仙子們了,真真是個美人。我甚覺好奇,居然魔宮之內還有仙子,是與我一般被那紫離給囚在此處的嗎?
真真是作孽,堂堂一個魔君,居然專幹這種強搶仙女之事,我深為他覺汗顏。
就在我依依惋惜之時,美人往我這邊看來,遠處瞧著看不清她神色,只彷彿看到眸光裡頭有著訝異,我衝她齜牙而笑。對人友善是我引以為傲的美德,否則也不會做出東郭先生之行為了。美人的唇角上揚,她的笑就比我含蓄多了,唇間牙齒都沒露半顆。
我把兩手張在嘴邊,吼:“我——能——過——去——嗎?”
美人笑著點頭。鬆下一口氣,如此看來這應不是幻境了,心安理得的舉步往內踏進,一直走到那美人身邊,探頭一望,不由驚了,那遠看此處是妖豔花骨朵,怎麼到了近處卻只剩枯草叢生?難道是我眼花了?
卻聽美人含笑而問:“可是阿離前幾日讓白虎帶回來的青蓮姑娘?”
聽得白虎二字,我的心情一落千丈。她是在告訴我一個鐵一般的事實,我的阿澤就是紫離的坐騎白虎,自從被困於此後,我就再沒見過阿澤。這獸也真是忘恩負義,與它那主人一般模樣,怎麼著也是我把它從業火旁邊拖到屋內,又每日都帶它去潭邊吸食天地精華,它竟然忘本到一次都不來看我,實在是傷我心扉。
收回心神,我點點頭後,禮尚往來問了一句:“敢問姑娘芳名是?”
“我叫月落。”
“好名字!”我大讚了一聲,繼而腦中一轉,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很快就想起剛才冬兒與夏兒兩人在閒嗑牙時提到的,那夏兒是怎麼說的?還是我家月落姑娘好……云云。我蹙著眉把她又一次打量,棋藝超過我?與紫離堪比伯仲?一同對弈美如畫?
我不信。
“月落姑娘,不知貴舍可有棋?”
月落眼中有詫異,卻是誠懇點頭,我都準備她若說無,那就拉了她去我那一較高下了。如此一來,甚合我意,往前跨了一大步,堪堪走到她面前,微笑著問:“那不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