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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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姿勢有點怪異的用右手去拿,不過外面的人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也不覺得有什麼。
悶油瓶把匕首遞給吳邪以後,緩緩地又站回原地不動了。吳邪裝作在看匕首,其實他在看自己左手的指甲,他這段時間忘剪了,指甲留長了不少,這時候全部斷在計程車這用彩色毛錢織成的墊子上了。
他似乎很悠哉悠哉的,一點也不介意剛才黃毛的動作,用匕首修自己的左手指甲。如果不是這邊的燈光的確很昏暗的話,他們是能看出來吳邪的手其實是在微微顫抖的。吳邪修好了,往自己的指甲上吹了一口氣,這才把匕首扔給悶油瓶,不出意料,悶油瓶又穩穩當當地接住了,吳邪向他揮揮手,示意他處理掉。
悶油瓶點點頭,把匕首看似輕飄飄的扔向路邊的一棵樹上,擦著黃毛的臉頰,筆直的刺到了身後的那棵樹裡,整個匕首的刀刃都進去了。吳邪貌似毫不在乎的瞥了一眼那棵樹,在心裡給悶油瓶狂點贊。
“有話好說嘛,大家都是講文明的人,沒事幹非要亮出刀子來,我也很為難吶。”吳邪說,“說起來有點管教無方,這位平時不能見血,要是見血了,就停不下來了。我為了保險,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但是從來沒用過。”他笑著看向臉色發青的黃毛,“你知道為什麼嗎?”
黃毛下意識的問:“為什麼?”
吳邪說:“因為沒人敢來招惹我啊。”
黃毛雖然不是很清楚吳邪的底細,但是他接到這個單子的時候主顧是告訴他這人沒有什麼大身份的,所以聽了吳邪這話,他不相信。這個人的確沒有多少看人的眼光,像悶油瓶剛才露出來的那兩招,在道上基本上沒有多少人能做出來。無論是空手接刃還是扔刀入木,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更遑論刀刃全部進了樹木裡面了。
他說:“你這話真是吹牛逼也不嫌臭,他媽的要是沒有人敢惹你的話,怎麼可能還坐在這種垃圾車裡。”
吳邪說:“到底還是年輕人。”
他動作緩慢的下了計程車,胖子也跟著他下來,跟悶油瓶一起站在他身邊。吳邪往前走了一步,黃毛退一步,他又往前走了一步,黃毛又退,黃毛身邊的兄弟也跟著他退,直到退到樹邊上了,吳邪這才優哉遊哉的向車那邊喊了一聲:“大哥,你先走吧,你才番強出來,兄弟不能讓你再進去。”
黃毛的臉上立馬就有汗流下來了,他這幾乎不怎麼用的大腦,迅速的給他解釋了“才番強出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計程車的車燈閃了幾下,晃晃悠悠的開走了。
吳邪的目光一直跟著車,直到連車的紅光都看不見了,這才慢悠悠的收回目光。他閒閒地開口:“怎麼說呢,有點事情,只能躲到這裡來。你們不是這兒的人,能跟我到這裡也是做了一番苦功的。但是很明顯你們的功課不合格,要是我幹這一行的話,首先就要把自己用來賺錢的大頭魚底細弄的清清楚楚,保證我在幹活的時候不會莫名其妙的缺胳膊少腿,”他突然冷聲說,“或者乾脆命都沒有了。”
他最後的聲音非常冰冷,幾乎是拿出了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拿出來的戾氣。他這時候說到底還是個普通的大學生,最多是經歷比別人多一點而已,身上沒有任何血腥戾氣,能做出來的兇狠樣就是眯著眼睛威脅,唇齒之間寒氣四溢而已。
如果不是身後的悶油瓶跟胖子虎視眈眈,這兩個人都不是普通人,出來混的年歲太久了,幾乎什麼骯髒的事都見過,把這十幾個混子硬是逼的敢怒不敢言。
胖子在吳邪身後冷笑一聲,他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手裡掂量著。吳邪不知道胖子拿出來的是個什麼東西,他這時候絕對不能回頭看,要不然就露餡了,不過那個黃毛以及他的兄弟表情頓變,像是看到了什麼要命的東西。
吳邪說:“胖子,收起來。”
胖子一聲不吭,只是恭恭敬敬的點頭,把手丨槍重新收回自己的口袋裡。
吳邪又說:“我的誠意已經擺足了,現在就看你的了,小夥子。”他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聲音和煦,語調平穩的說話,明明年紀沒有多大,卻非要拿出長者風範。黃毛卻沒有別的話可以反駁,幾乎是胖子掏出那個手丨槍時他們囂張的氣焰就全部被打壓下去了。
開玩笑,這三個人,一個能空手接白刃,瘦瘦弱弱卻隨便扔個刀都能全部扎進木頭裡,一個手裡拿著槍,肥肥壯壯一旦打起來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一手撂倒一個人,還有一個文文弱弱的,看上去挺陽光,說話也是非常文雅的,從開頭到現在沒有帶一個髒字,也不知道本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