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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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怎麼樣。
……就算這個人是個殘廢他們也幹不掉另外兩個人啊,一把手丨槍走天下不是蓋的,更何況這夥人連這種東西都能拿得出來,真的惹著了,後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他有點懊惱為什麼當初接到這個單子的時候沒有查得仔細點,怎麼就把他們當作三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來看待了呢,今天晚上怎麼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出來送死了?
“你想說什麼?”權衡之下,黃毛選擇了服軟。
吳邪啊了一聲:“其實也沒有多讓你為難。我呢,自認為還是一個非常講道理的人,平生最不愛的一件事就是跟人結仇,第二不愛的就是仇家派了幾個像你們這樣的送死鬼來找我麻煩。我不跟你們打,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掉價。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把話挑明瞭講,這樣我也不會麻煩你。告訴我,誰讓你們來的。”
吳邪的這番話說的非常不客氣,黃毛臉上青筋脹起。吳邪跟他們在這荒郊野外的風口上站了很久了,都凍得有點臉色發青。特別是這夥人原本就是準備幹架的,為了不影響動作,所以穿的都薄了一點,最開始的打算是教訓完人就大家一起拿錢去狂歡,但沒想到碰到這麼個硬茬,臉色就更加難看。
“行業規矩……”
“在我這邊,沒有行業規矩。”
黃毛額角青筋直跳:“你沒有這樣做過?”
吳邪嗤笑一聲:“這事不用我做,自然有人替我動手,我說了,我嫌髒手。”黃毛頓了一下,他不能講出來是誰找的他,要不然就可能要出大事,所以他囁嚅了一下,不肯說。吳邪掃了悶油瓶一眼,悶油瓶即刻會意,迅速從口袋裡摸出來那個先是刨過門,又是割頭髮精頭髮的黑色小匕首。
黃毛覺得手部一涼,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順著他的神經鋪天蓋地的襲向大腦,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指頭已經斷了一根,血噗噗的往外飆。
吳邪的本意只是想讓悶油瓶嚇唬一下他,但沒想到悶油瓶會下這麼重的手。他的眉峰劇烈跳了幾下,看著這麼直接的,毫不掩飾的,血腥的場面,粘稠的鮮血在燈光下的顏色並不是鮮豔的紅色,反而有點發暗,像水柱一樣的飆出來,有一些噴到了離他最近的吳邪的身上,甚至有一些濺到了吳邪的手背上,溫熱的血澆在他的冰涼的手背上,像是被熱水燙了一下,他的手迅速的抽了一下。
黃毛捂著手慘叫,他周圍的所謂的兄弟卻沒有一個敢上來扶他,胖子眼尖,他已經看見了好幾個偷偷轉身跑了。
吳邪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現在的場面,悶油瓶的手段在他現在看,都不知道是該誇獎還是該恐懼,吳邪這輩子見過的最血腥的場面就是老家有人殺雞時的場景。雞的脖子被人用生鏽的剃鬚刀割破,最開始的血殷虹,的確是在往外噴,然後雞倒在地上,血改為潺潺流動,洇溼了傷口周圍的羽毛,接著即開始抽搐,隨後死亡。他看著捧著手慘叫抽動的黃毛,甚至覺得黃毛也會像那隻雞一樣就這麼抽搐著死掉。
悶油瓶彷彿沒有看到黃毛的痛苦,他的動作非常符合一個完美保鏢兼助理的形象,只見他從口袋裡拿出餐巾紙,給吳邪擦乾淨手,然後脫下吳邪沾血的衣裳,站在風口替他擋風,並脫下自己的大衣,重新給吳邪穿上,一邊給他扣扣子,一邊說:“老闆暫時忍一忍吧,這樣的雜碎自然有人為你解決。”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巧順著寒風,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吳邪繃著一張臉,他剛才的確是有驚恐的情緒在裡面的,不過接下來悶油瓶的動作就想周圍圍著的混子表示出另一個意思,那就是吳邪根本就不怕見到血,或者說他根本就無所謂黃毛的死活,臉色難看,眉峰跳動的原因,不過是因為黃毛的血液沾到了他身上,他嫌髒。
其實他們跟本不用把譜擺的這麼大,因為自從胖子掏出那支槍,整個場面的主控權立馬就倒過來了,這群混子完全都不夠看。吳邪示意的只不過是恐嚇一下黃毛,而悶油瓶利用這個時機,剁下黃毛的手指,為了是想躲在後面接這夥人來侮辱吳邪,恐嚇吳邪的人的示威。他的一系列動作,無疑是在表明,道上的獨狼啞巴張,現在是吳家的,是吳家小三爺身邊的狼,隨時準備衝上去撕碎想要接近吳家小三爺的人的喉嚨。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這章本來不準備寫這個的,但是寫著寫著就變味了。。。
☆、論藝術
沾著黃毛血的紙在空中飄揚著遠去,悶油瓶見吳邪的臉色的確難看的厲害,就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輕柔的捏了一下吳邪的手。
他的手即使在這麼寒冷的地方也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