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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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還沒睡嗎?”
吳二白從黑暗裡走出來,冬夜裡他的眉眼冷硬表情冷漠氣勢凜冽:“怎麼在大年夜的跑出去。十二點的時候你奶奶找你呢。”
吳邪似乎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二叔,那個,你可得替我瞞一下啊。我在家裡呆的無聊,就跑出去找了間網咖。”吳二白說:“順便換了件衣服?”
他的手伸出去,他這個人平時挺重保養的,吳邪看見他黑暗中的手幾乎是瑩白的,那隻瑩白的手摸了摸吳邪的臉頰,然後轉到他的眉角:“怎麼這裡還沾了東西。”他把手指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是人血。”
吳邪揉了一下自己的臉,覺得冬天太冷,冷到他連笑容都做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過很多種理由,我都不知道為什麼留言這麼少。如果是覺得不好可以說理由啊,新人第一次寫文特別需要這些東西!難道是因為前幾篇我沒有催所以大家就不留了嗎。。。
☆、悶油瓶的推測
吳邪揉了一下自己的臉,覺得冬天太冷,冷到他連笑容都做不出來了。
他湊上去聞了一下吳二白的手指,氣息淺淺的拂在吳二白的手心:“是血腥味嗎?不是吧,我剛才吃了個西紅柿啊,可能是沾上去了吧。”吳二白麵不改色地收回手,細長的手指背在身後捻了捻:“你快的進去睡覺吧。冬天天冷,小心感冒。”
吳邪抹了一把汗,跟在吳二白身後顛顛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還探出頭喊了一聲“二叔晚安”來確定他已經走遠了。他從自己的窗戶裡翻出去,掉到厚厚的雪裡,倒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來。
他的右腿膝蓋有點抽疼,拍了一下手上的血,重新跑了地下室。地下室的門上面被鑿出的洞仍然還在,但是門卻已經被鎖上了。他知道了他的家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但是誰也不能說。他不能說,是因為做出這樣的事,帶外人來潛到自己的房子裡拿東西,稱得上是大逆不道,胳膊肘往外拐了。他的家人不能說,是因為他們擔心吳邪會問他們問題,而這個問題會讓他們很為難,所以就乾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雙方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卻要強裝成什麼都不知道。
果然在第二天一早全家人聚餐的時候沒有人多一句話,吳邪知道這件事就這麼算是在表面上擱下了,至於他們在心裡怎麼盤算著,吳邪表示他已經管不著了。他現在在想怎麼再進一次地下室。地下室的門在過年的時候是不會換的,估計一直都不會換,裡面一個頭發精,真的是威震四方的存在。
他決定在初二的夜裡動手。那天胖子出去了,吳邪只能找到悶油瓶,他先是把衣服還給他,然後把自己的打算給他說了一下。悶油瓶看了筆記本後,說:“你認為撕下來的東西藏在地下室裡?”
吳邪點頭:“我覺得應該是。”
悶油瓶搖頭:“地下室裡很潮,如果這個筆記本是在地下室裡放了那麼多年,紙張一定會有受潮的現象。但是他沒有。”悶油瓶翻了一下這漿白的紙:“我覺得只是在最近才寫出來的。至於你覺得被撕下來的部分,根本就是白紙。”
悶油瓶這話說的太大了,直接就把吳邪跟胖子之前的猜測完全推翻了。
“我的意思還是,陳文錦親自寫下來的部分,不是這一部分。”他晃了晃手中的本子,“它只不過是一個偽造品,而且是個非常劣質的偽造品。它的用處因為它的用處你倒是猜對了,他是為了引出什麼人。不過我覺得,它引出你的目的,不是為了告訴你什麼,而是為了得到什麼。”他皺著眉說,“有可能就是想要陳文錦的原稿。”
“不過小哥,你怎麼知道這個筆稿是假的?”吳邪問。悶油瓶想了一下,似乎是在糾結於該講不該講,他翻身摸到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出一支圓珠筆,用左手握著筆,在紙上寫了什麼,遞給吳邪看。
吳邪一看,頓時連話都不會說了。
悶油瓶左手寫出來的字,跟著上面的字型一模一樣!這是吳邪在這三天以來看到的第二份相同的字型,一份是在地下室裡,他看到了有人跟他的字型——或許應該是他跟某人的字型一樣,眨個眼,又看到悶油瓶也能寫出跟別人完全相同的字型。
悶油瓶說:“我小時候一直在練這種字型。”吳邪下意識的問:“你家人教你的?”悶油瓶說:“算是養父吧。”
吳邪點點頭,又問:“你養父為什麼讓你用左手練這個,這很明顯的是個女人的字型,你就沒問過嗎?”悶油瓶淡淡的說:“我為什麼要問這個,這當時是我活命的保障。”
吳邪從來沒聽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