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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偷襲者。
對方也是一個警察,比自己小兩三歲吧。面目有點熟,卻想不起來是誰!不過能夠悄無聲息地偷襲自己,這份功夫不錯了。
柳亦文對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眼見那個警察打了一拳過了,既然拳頭打過來了,而拳頭長在手上,手長在身子上,所以身子也帶了過來。他避開這一拳,反而碰地一下,驟然出拳,打中了那個警察。
十八、看不見的屍體(二)
那個警察好生硬氣,中了自己的一擊千斤重拳,居然一聲不吭。這千斤重拳是自己的拿手絕活,一拳砸下,猶如千斤巨石砸下,儘管這次顧及對方是警察,力道縮減了不少,縱然如此,常人捱了一拳,定會痛得大叫。那警察居然不過踉蹌後退幾步,失聲道:“你是誰,好霸道的拳法!咦,柳亦文!”
居然認得自己,糟糕!
柳亦文原想借警察們不認識自己,矇混過關,倉惶出逃,想不到眼前有人認識自己。柳亦文是寫文化報道出身的,極少和警方打交道,莫非這人也和道上有關係?
那個警察已經從燈光的暗處,遊走到了明處,柳亦文一見之下,稍微思索片刻,便恍然大悟叫道:“原來是你,蔣遊竹!”
這個警察,是他十年之前參加搏擊大賽時候遇到的一個對手,因為實在太肉腳,一拳就被擊倒,才難得記住了名字和樣貌。
柳亦文忍不住出言譏諷道:“十年不見啊,小蔣啊,你還是沒有長進!”
蔣遊竹暴跳如雷,技不如人一直是他的心病,聞言更是大怒,撲了上去,但是不僅沒有擊倒對手,反而又捱了幾拳。
接下來,柳亦文就如猛虎下山,在一圈羊群裡橫衝直撞,每個警察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還好手下留情,沒有下重手。到了後來,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劫持一個可憐的女孩子,逃之夭夭了。真是可惡啊!
蔣遊竹嘆了一口氣,看到部下們還在整理傷勢,作為上司,暫時還得讓一下,他揉揉發麻發腫的肩膀,坐在救護車旁邊。
“需要我幫忙嗎?好歹我也是醫生!”
一個輕柔的女聲傳了過來,蔣遊竹回過頭,旁邊是一個身形纖瘦,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女子。她剪著短髮,有一雙英姿煥發的濃眉,秀挺的鼻樑,嘴巴里滿不在乎地叼著一根牙籤。她套著的白大褂是散開釦子的,露出裡面一件凌亂的襯衫。說到這件襯衫的凌亂,是因為襯衫上的紐扣,都以錯誤地佔據了下一個紐扣的位置,然後衣角凌亂地塞進牛仔褲裡面。她相貌甚是秀麗,體型纖瘦苗條,卻擁有一雙與身形不配的胸部,叫每個男人驚呼。
“不不,不必了!“蔣遊竹堅決拒絕了醫生的幫助!
能叫她幫忙嗎?她的雙手,只對死人動手,要是讓她包紮了傷口,那肯定是在殉職以後。
蔣遊竹不懷好意地想著,因為這個女子,是他們的法醫。她與蔣遊竹是一起進入警察局的,蔣遊竹又是幹刑警的,經常碰到殺人放火的事情,所以兩人接觸多了,慢慢有了曖昧的關係,反正都是光棍,不妨礙別人。
法醫孫曉芸坐在了蔣遊竹旁邊,現場她已經去看過了,照片也拍了下來,屍檢要送到警察局之後才能進行,所以這時候沒有事情。她問道:“看你一臉煩惱,是不是在懊惱被那個犯罪嫌疑人給打敗了?”
蔣遊竹搖搖頭,回答道:“那倒不是,被人打敗很正常,我又不是天下第一,我只是在苦惱那奇怪的三個字‘滿江紅’!有什麼奇妙的含義嗎?”
孫曉芸問道:“哦,是不是那幾個缺胳膊斷腿的字?想不到現在還有人在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蔣遊竹渾然一震,握住孫曉芸的胳膊叫道:“什麼,你知道這三個字的奧秘嗎?”
“放手,臭男人,不知道力道的深淺嗎?人家可是很嬌貴的!”
蔣遊竹尷尬地放手,於是問道:“那麼曉芸,這幾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晚上來檢屍房找我,我會告訴你的!”孫曉芸拋下這句話,就跑開了。
蔣遊竹無奈地搖搖頭,嘆道:“女人啊!”
女人生來就是叫男人嘆息的!
蔣遊竹和同僚們回到警察局,寫完案件的調查報告,並且下達了關於柳亦文的通緝令,他抬起頭,看看牆面上滴答滴答嘶叫的石英鐘,指標定格在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平常人這時候去打攪非常不妥,但是孫曉芸不能以常理來揣度,按照流傳在警察局裡的恐怖謠言描述,人小胸大的御姐法醫孫曉芸,就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滋滋地解剖一具又一具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