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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死者是遭到謀殺的,可是為什麼在臨死之前,還要寫下奇怪的“滿江紅”三字呢?按照推理小說裡藏有的情節,死者寫下了暗示兇手的文字,但是被兇手發現了,於是又添上幾筆,變成另外幾個字。
可是漢字不是西文字母,也不是日文拼音,修改字型,談何容易。因此這更像是一個字謎!不知名的字謎!想不通。
費力地看完文字,蔣遊竹又費力地站了起來,感覺渾身痠痛,骨頭都在嘎嘎地作響。可惡的柳亦文!蔣遊竹恨恨地想,當年一招就被這個傢伙擊敗了,這次敗地更加慘,十多號人沒有撐過三分鐘,就遭遇到毀滅性覆滅。新仇加舊恨,遲早會討回來的。
蔣遊竹一拐一拐地往救護車方向走去,車子邊歪歪扭扭地站著他的弟兄們,等著醫生護士為他們療傷。蔣遊竹一邊往前走,一邊暗暗回想今天的整件事情,簡直太奇怪了。柳亦文雖然不是一頭好鳥,但是也沒有必要淪落到殺人放火的地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今天晚上的時候,警方突然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在杭州中文大學的教師宿舍裡,發生一起殺人案件。聞訊之後,身為刑偵大隊隊長的蔣遊竹就帶著一幫警察匆忙趕過去,他們來到指定的寢室,門未鎖,甫一進入,便發現在房間裡面,地上躺著一具流血的屍體,而另外一個身材長挑的男子,正站在旁邊,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滴著鮮血。
“他就是兇手!”
依照常理推斷,首先進入房間的兩個警察,毫不猶豫地做下了如此判斷。縱然他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也一定與命案有非常重大的關聯。於是,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警察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位先生,請放下匕首!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事情我們會弄明白的!”
目前的司法原則,已經從認定罪犯再蒐集證據,轉化到了蒐集證據再尋找罪犯。所以眼前的男人在老警察眼中只是一個犯罪嫌疑人,加上他手中握著一把危險的匕首,萬一反抗起來,說不定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所以他儘量用委婉的口吻,如同一個年長者,敦敦督促後輩一樣。
“現在麻煩了!”那個男人搖搖頭,順從地把握著匕首的手臂放了下來,老警察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是猝然之間,那個男人猛然向他衝了過來。
不好,襲警!
一剎那,那個男人動作快地只容老警察想到四個字,隨之自己整個人就輕飄飄地飛了起來,藉著眼角的餘光,他還瞥見同僚也飛了起來。那個男人,就在乘著自己放鬆警惕的間隙,猛然衝了過來,猶如一頭兇猛的西班牙鬥牛,穿過了兩個警察身形的中間,而雙拳重重地砸在了兩個警察柔軟的腹部。
這麼一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男子,想不到力氣這麼大!
老警察重重地被推到牆壁上,嗵的,後腦勺受到慣性的力量,撞在粗糙的紅磚上,痛地叫人只咬牙。腹部的痙攣此刻也從神經末梢衝到了腦部,刺痛、噁心,不悅的情緒一波接著一波。老警察努力地想爬起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一動不動地癱在牆角。
可惡啊!但是接下來,擅長搏擊的蔣隊長會給他好看的!
這個男人,當然是柳亦文。明知憑藉著自己公開的身份以及社會人脈,確信自己根本沒有殺人,進入警察局之後將很快被保釋,並且一雪清白。可是他自認為這是受到了別有用心人的陷害,哪會這麼輕易結束,定然後招無窮。進了警察局之後,當真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了,於是當機立斷,逃走再說。
柳亦文一瞬間擊倒兩個警察,出於謹慎,他沒有下重手,只是讓兩個警察失去了運動能力,休息一陣子即可恢復。
柳亦文奔出房間,四下裡掃描一遍,旋即吃了一驚,門外竟然圍著七八個警察。
看來真的被陷害了,不然哪會出動這麼多人。而且他們為什麼來得這麼巧。
柳亦文更加認定了這個念頭,呼啦縱身一躍,好似大鵬展翅,兇猛地撲向警察。他跳躍能力驚人,藉著臺階一躍起來,竟然飛上了兩三米。底下有動作反應靈敏的警察,早已行動,佈局在自己將要降落的方向。
柳亦文輕輕一笑,底下一個警察也撲了上來,正好面對面,仗著自己飛得比較高,柳亦文突然伸出右腳,踩在警察的臉上,又縱身飛上了一米。
“啊!”那個倒黴蛋驟然捱了一腳,頓時跌倒在地上,臉面上清晰地顯出一個腳印。
柳亦文這時落在了地上,距離那些警察有三四米遠,正要轉身逃跑,呼地側面襲來一擊睚眥冷拳。他本能地避開,極速轉了半個身,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