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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石凳:“不如坐下說話。”
王秀英小臉紅了紅,不管對面這人到底是誰,她王秀英卻是活了三世的人了,怎麼也不應該將自個兒當成不知事的小丫頭吧。
於是王秀英抿嘴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在方何以對面坐下,執起石桌上的茶壺先替方何以斟了一杯,然後給自個兒倒了一杯。
天氣炎熱,沈府替他們準備的是涼茶,方何以端起杯,一氣喝了個淨光,趁著王秀英埋頭給他斟茶的時機搶先開了口:“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王秀英的手微微頓了頓,爾後穩穩地將茶斟滿,將茶壺放好,微垂眸沉默片刻,這才抬起眼來看向方何以:“據說是你自個兒求了夫人要與我提親。”
“是。”方何以的回答既簡單又明確。
“為何?”王秀英隨即接著問道。
“我……”方何以微微有些臉紅,那些年夢中的背影和聲音,他有些說不出口。
見方何以遲疑,王秀英的心裡微微有些發酸,這讓她覺得方何以不過只是因為湖邊那事兒不忍讓她名譽受損罷了。
“你我見面的次數一隻手數得過來,你可別告訴我只那麼寥寥幾面就心儀於我,我是不會相信的。
若你只是因為莊子裡湖邊的那件事兒,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上,畢竟那日若非二公子出手相助,我只怕是要落水的,說起來該是我向你表示感謝才是。”王秀英垂下眸去,再不看方何以,話語間顯露出幾分疏離。
見王秀英大有與他撇清關係的意思,方何以心裡難免多了幾分著急也有些慌張。
就算在軍營裡聽得葷話多了些,方何以到底只是個十三四歲的毛頭小子,完全是個沒經歷過情情愛愛的童子雞。
這一慌,再開口時話裡也就帶出了些許讓王秀英生出歧義的話來:“我,我心儀你許久了!”
此言在王秀英聽來如雷貫耳,只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