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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慌,再開口時話裡也就帶出了些許讓王秀英生出歧義的話來:“我,我心儀你許久了!”
此言在王秀英聽來如雷貫耳,只見她騰地站了起來,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目光死死地盯著方何以。
面前這張臉瞬間又與心底的那張臉重合在一起,王秀英只覺得心跳如鼓,腦海裡除了這張臉再沒有其他。
王秀英的反常令方何以心裡不由一驚,方才明白自個兒剛才都說了些什麼,私以為是自個兒說的話嚇著了王秀英,連忙吱唔道:“你,你別害怕,且坐下來,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王秀英木然地坐了下來,接過方何以端到她面前的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因幼年落水的緣故,王秀英有些體寒,向來不喝涼茶,這杯涼茶下去,只激得她打了個寒戰,不過腦子卻也因此清明瞭幾分。
斂去內心的激動,王秀英終於找回了自個兒的聲音:“好,你說,我聽著。”
方何以遲疑了片刻,再次將杯中的涼茶一飲而盡,心頭湧起幾分絕然,從六年前的第一次夢見那個背影開始緩緩敘來。
一旦真正開了口,方何以才覺得面對王秀英,那個從來不曾與人說過的夢中秘密,那些出現在他夢裡的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並非那麼難說出口。
“你是說,你從六年前的春天就開始做同樣的夢,那個夢裡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你如何就能確定那個背影就是我?”王秀英的心裡湧起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
“你且聽我說。”方何以看了王秀英一眼,繼續說道:“開始的時候那夢裡的背影,的確模糊不清,甚至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那背影似乎也在增長,且日漸清晰,到我十歲那年,已然可以分辨出男女……”
方何以結合夢裡的虛幻情景與那些年實際的生活,給王秀英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當她聽到方何以曾經受過重傷差點不治,臉色顯得有些白:“你是說,你十一歲的時候受過重傷?”
“沒錯,昏迷了好幾日。你知道我是怎麼醒過來的嗎?”方何以喝了口茶,看著一臉關切的王秀英,微有暖意在心裡升起:“是夢中的那個背影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將我從鬼門關給喚了回來。”
方何以眼中的光熱切中帶著絲絲的情誼,令王秀英的臉微微有些發燙,不由嘟噥著說道:“夢裡的一個背影一個聲音,誰知道是不是你平日裡……”
說到這裡王秀英突然驚醒過來,她這是怎麼了,這話品著怎麼有一股了酸酸的味道?
。
第二百二十七章 說夢
“嘿嘿……”方何以輕輕笑了起來,聲音中透出點點愉悅,更讓王秀英羞窘不已。
好在方何以很快就繼續說了起來:“剛剛甦醒過來的時候,我自是不知道那個聲音就是夢裡那個背影發出的聲音,只以為是身邊伺候的人。
結果將身邊所有的聲音聽了個遍,也沒有一個與那個聲音相同。直到再次夢見那個背影,聽到那個聲音,方知聲音屬於夢中的那個人。”
王秀英不敢再開口,生怕自個兒再說出酸話來,只安靜地聽著方何以說他的夢,說他在南疆邊關的生活,說他從八歲去邊關十歲開始跟著父兄殺敵打仗,最後說到舉家回京路上頻繁的夢境。
“越是靠近京城,夢越頻繁,夢裡的背影也越是清晰,那略帶沙啞的聲音更像是在耳邊。”方何以說到這裡偷偷睨了王秀英一眼,卻見面前的少女安安靜靜地坐著,微微低著頭,不知是在專心聽他說話,還是已經神遊天外。
王秀英的確已經開始有些神遊了。
隨著方何以的敘述,她的心裡翻湧著莫名的失落和酸澀。
這次她是徹徹底底地確定,方何以與那個人絕對是兩個人。
卻沒想到在冥冥之中,在她剛剛重生回來的那個時候,命運的車輪似乎就已經開始將他們拴在一起。
儘管看不出王秀英到底是在聽還是在神遊,方何以略頓了頓決定還是繼續說下去:“我就想啊,這個背影和聲音的主人,說不定就在京城,只是京城那麼大,我又該去哪裡找呢?”
是啊,京城那麼大,別說只憑一個背影一個聲音,就是明知人長成什麼樣,只怕也沒那麼容易找得到。
“也許老天憐我多年的思念,對我還真正是仁慈。
清明那日,我隨著在母親和妹妹們剛剛抵達永福寺的山腳下,那個熟悉的背影就那麼不其然地撞入我的眼球。
那日若不是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