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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更覺得這一切都是張氏所為,若不是張氏替他生了一子兩女,又替老伯爺守了孝,指不定被王義誠找藉口休了。
前段時間也不知王義誠發了什麼瘋,在外面喝多了酒,硬是留在正院歇下,這一歇就歇出事兒來了,大半夜非要與張氏行夫妻之事。
張氏一纖弱女子,如何是男人的對手,於是已經幾年沒有真正睡在一起的夫妻,在那一夜行了周公之禮。
張氏的月事向來準時,算時間也許是真的又懷上了,這讓張氏有種說不出來的無奈和煩悶。
見張氏變了臉,安嬤嬤沒敢再說下去,良久張氏才幽幽地嘆了口氣交待道:“這事兒先放一放,你先讓人看著些伯爺,看看他到底與那女子有何關係。”
安嬤嬤點頭稱是,叫了門外候著的大丫環水紅進屋伺候,她自己則去找信得過的人暗地跟蹤王義誠。
安嬤嬤剛走,王秀穎帶著身邊的大丫環菊黃來了正院,她讓菊黃在外面守著,自己一個人進了屋。
進屋後見張氏臉色不太好看,不由有些猶豫。
“穎姐兒可是找娘有事要說?來娘身邊坐下。”張氏見王秀穎獨自進屋來,又看她欲言又止,說知道王秀穎必定有難事找她,忙揮手讓水紅退了出去,拉著王秀穎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娘,我記得前些年,小舅舅曾經送給娘一串珍珠項鍊。”王秀穎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王秀穎的小舅舅生性豁達,喜遊歷,前些年去了南邊,回來的時候給張氏帶來不少南邊的好東西,王秀穎所說的珍珠項鍊就是其中之一。
“沒錯,你小舅舅的確送過一串珍珠項鍊給娘,娘還記得那串珍珠顆顆圓潤晶瑩,最特別的是中間那顆粉紅珍珠,老大一顆。”張氏臉上帶著些懷念,最後笑看著愛女道:“穎姐兒喜歡的話,娘這就讓人找出來給穎姐兒帶上。”
王秀穎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等到她回過神來,張氏已經喊了水紅進來,讓水紅替她尋找項鍊。
只是這一找可就找出事兒來了。
張氏孃家富裕,因此張氏的嫁妝極為豐厚,她的首飾也多,有的首飾也許幾年都沒有一見天日的機會。
王秀穎提到的那串珍珠項鍊,張氏一次都沒戴過一次,就收在了首飾盒裡。
水紅將張氏所有的首飾盒都搬了出來,也沒找到那串珍珠項鍊,看著鋪滿軟榻的各式首飾,張氏的眉頭越皺越緊,少的豈只有那串珍珠項鍊,連她娘留給她的陪嫁首飾都少了好幾件。
這時安嬤嬤恰好回來,先是一驚,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妥,也不用張氏吩咐就開始清點起來:“少了兩隻赤金手鐲,一對紅寶石耳墜,一串珍珠項鍊……”
安嬤嬤是張氏的陪嫁,張氏的首飾她早清楚不過,因此少了什麼馬上就能看出來,此刻就如數家珍般一一點了出來。
張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王秀穎的臉色也很不好。
雖然不敢肯定那個女子脖子上掛的就是張氏少了的那串珍珠項鍊,可是這真的只是湊巧嗎?
如果不是湊巧,那麼原本屬於張氏的項鍊為何掛在一個陌生女人的脖子上。
第三十章 咽不下這口氣
王秀穎跟在張氏身邊已經學了幾年掌家理事,雖然張氏不可能讓她看到所有的手段,不過也讓王秀穎深知張氏的手段,下人們就算有心,也絕對沒膽敢動到張氏的頭上。
那麼這個敢動張氏首飾的人,幾乎就已經昭然若揭了。
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王子軒,王子軒今年不過才十三歲,再說以王子軒的品行也不可能偷拿張氏的首飾出去送人。
那麼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們的父親王義誠。
一想到這樣的一個可能,王秀穎就不由打了個寒戰。
大域國律法允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卻打擊官員養外室,畢竟養外室最有可能混淆血脈。
若那人是王義誠的外室……
王秀穎不敢往深處想下去。
“穎姐兒今日為何想要那串珍珠項鍊?”張氏雖然異常氣惱,卻沒放過王秀穎臉上的異常。
“我,我……”王秀穎咬著唇支吾著,眼睛卻在屋內轉了一圈。
張氏頓時明白王秀穎這是不想讓婢子們聽到她要說的話,於是對著安嬤嬤揮了揮手,安嬤嬤連忙拉著還在收拾首飾盒的水紅出了屋子。
“說吧,是誰讓你來問娘要珍珠項鍊的?”賦予裡只剩下母女二人,張氏揉著額頭問道。
在張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