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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眷的香氣,也不是目前上流貴族家眷流行的香味。
原以為是同僚相聚去了歡場,帶回的是歡場女子身上脂粉味,可是就算沒有同僚之間的聚會,最近王義誠身上依然帶著那股奇怪的香味,就已經引起張氏的疑心。
偏偏這香氣卻出現在墨香齋店主女兒的身上,讓張氏不疑心都難。
回到伯府先去給老夫人回了話,張氏就回到了伯府的正院,歪靠在軟榻上,屋裡只留了安嬤嬤一人伺候。
張氏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疼的太陽穴,安嬤嬤連忙上前給她輕輕地揉捏起來。
主僕二人並沒有說話,一時間屋裡一片寂靜,良久才聽到張氏幽幽地開了口:“嬤嬤可注意到那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你可有發現與伯爺最近身上常帶回來的味道極為相似?”
“老奴不敢肯定那女子與伯爺身上的味道一樣,不過聞著的確有九成相似。”安嬤嬤略作沉吟,說出的話看似不確定,其實九成的相似度已經變相肯定了香味是同一種。
“你說,這男人是不是都是賤骨頭,府裡有姨娘有通房,若他真的看中了哪個女人,我還能阻著攔著他將人抬進府來,何必做出養外室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或是說他就想在外面養個孩子出來,到最後跟我的軒哥兒一較高下?”張氏眼含寒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安嬤嬤沒有接話,張氏與王義誠成親已經快十六年了,育有一子兩女,王義誠的姨娘通房卻一無所出。
不是姨娘通房沒有懷過孩子,卻沒有一個能夠如願把孩子生下,就算生下來也是死胎。
無論是王義誠還是老夫人心裡大概都是明白其中原因的,卻不好為了庶出的孩子與一向表現得賢惠大度的張氏直接對沖。
第二十九章 大房的糟心事
雖然不願意發生下面的衝突,怕傷了張氏和伯府的顏面,不過老夫人也不是沒有做過努力。
雖然老夫人對庶子看著十分寬和,其實年輕的時候,與老伯爺為房裡的妾室、通房也是置過氣的。
如今年齡大了,早就將當年置的氣忘在腦後,只希望身邊兒孫越多越好,因此雖然沒有刻意在兒子媳婦房裡加人,卻也想著多幾個孫子孫女,就算只是庶出的孫子,好生培養,就像王義宗那樣,總歸也是伯府的一大助力。
曾經的蘋姨娘進府不過半年,就被老夫人以一件屁大的小事被罰去京郊的莊子,到了莊子半個月就來伯府回說有了身孕,老夫人卻一直沒讓人接蘋姨娘回府來調養。
大概以為那莊子是老夫人自己的產業,離伯府又遠,張氏的手伸不到,總能把孩子養下來。
只是就算離了府,張氏的手伸不到,可是蘋姨娘依然沒能將孩子養成。
那孩子倒了生下來,不過卻是個死胎,蘋姨娘也因此送了命。
自此以後,大房就像受了詛咒一般,不但張氏在生育了王秀珊以後沒再懷上身孕,就算新接進府的姨娘和新末臉的通房也一樣沒一個能夠懷上身孕的,如今王義誠名下也就三個嫡出的兒女。
王義誠這是有心要在外面養個外室,再替他生個兒子?
想想還真有可能呢,諾大的伯府總不能只王子軒一個兒子吧。
張氏與王義誠夫妻十幾年,大概也是極了解王義誠這個人的心思,半晌狠狠地說道:“他想要兒子,我就讓他生去,反正我的軒哥兒如今也長大了,也是時候給他請世子之位了。只要軒哥兒的世子之位落定,我就讓他生個夠!”
安嬤嬤暗地長長嘆了口氣,這些年張氏看著風光,其實這大房的糟心事可真不少。
安嬤嬤是張氏的奶嬤嬤的女兒,又是張氏的陪嫁丫環,幾十年相處情分不淺,哪裡會不知道張氏心裡的苦。
只是有些事不是幾句輕飄飄的安慰就能讓張氏放下心頭恨的,安嬤嬤只能繼續給張氏揉捏按摩,讓她鬆快鬆快筋骨。
半晌安嬤嬤突然想起件事,手上一頓臉帶喜氣卻又帶著些小心翼翼地說道:“夫人這個月的月事,已經晚了幾天,你說會不會……”
安嬤嬤話音方落,張氏的臉色頓時青白交加,神色中帶著些許的恨意。
自張氏生下王秀珊以後,王義誠就少在正院過夜,就算初一十五睡在正院,夫妻倆也是各睡各的被窩。
張氏生下王秀珊那年也不過二十三四歲,說起來正當妙齡,卻因為大房的一個姨娘落胎讓夫妻之間生了嫌隙。
雖不至於夫妻反目,卻從此相敬如冰。
及至蘋姨娘生下死胎並大出血死去,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