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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錯的遺憾。當然,在風荷心裡,她接受了杭天曜,願與他白頭不相離,那種感情絕不是韓穆溪能相提並論的,她只是有時候會感慨,感慨命中註定的緣分和虐緣。
在血光四濺中,韓穆溪越過人群,看著馬車裡那個容顏蒼白卻依舊風情萬種的女子,他慶幸自己趕來了,也歡喜得笑了。即便明知自己此生都與她無緣了,他也願意為她不顧一切,這是喜歡,也是知己。知己,即便遠隔天涯,即便缺乏交流,亦是會生死相酬的。
風荷淡淡笑了,在這一笑裡,什麼都釋然了,如果有可能,她也願為他出生入死,但她願和杭天曜同生共死。
韓穆溪終於和江夜二人匯合了,兩人背對著背小聲交談著。
“我掩護,你帶世子妃衝出去。”江夜毅然說道。
“可是你、、”他的話不及說完,已經被江夜打斷了:“沒有可是,我是世子妃的下屬,為她死了那也是貴任。”
韓穆溪強不過他,只得點了點頭,兩人迅速分頭行動。
韓穆溪一躍跳上了馬車,背對著身叫道:“坐穩了。”他話音剛落,馬車向著對方最薄弱的地方突了過去,而江夜也帶人一路掩護,拖住了對方的動作。
禁軍畢竟只是普通計程車兵,與太皇太后手下的精幹之士比起來差了許多,七八十人只是看著多,其實不中用得很。
馬車好不容易衝出了包圍圈,拼命往前奔,此刻也顧不得什麼方向了,大致是往西去的。江夜帶著人拼死抵抗,也只能且戰且退,好在馬車去的遠了,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風荷坐在飛奔的馬車裡,痛感一陣陣襲來,下墜的感覺分外強烈,她死死咬著牙,不肯吭聲,生怕分了別人的心。
沉煙的手被她抓得泛起了血痕,可自己一點沒覺著痛,她只是嚇得臉色慘白,終於哭了起來:“停車停車,娘娘,你難受就喊出來啊,不要這麼嚇奴婢。”
聞言,韓穆溪猛地勒住了馬韁繩,與杭天瑾一同回身往後看。
“你?”在看到風荷雪白的面容那一剎那,韓穆溪的頭懵了,他發慌得跳進了車裡,不知所措。
杭天瑾的聲音帶了三分淒厲:“四弟妹是不是要生了?”他求救得看向韓穆溪,可韓穆溪與他比起來只怕更不如,連女人都沒碰過呢,哪兒知道生產之事。
風荷只想儘量抓住什麼東西來緩解自己的痛,不經意間她抓住了韓穆溪的胳膊,身上冷汗溼透了衣衫,神智模糊,卻還是說道:“不要管我,繼續趕路,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的。”一旦被對方追上,連韓穆溪杭天瑾幾個都走不掉了,不能因她再連累他們了。
她身上的痛透過她抓著韓穆溪的胳膊清清楚楚傳到了他身上,他猛然一慟,扶著她後背顫聲道:“不,我們不走了,你會受不了的。”他的心被什麼鞭打一樣的抽搐,只為不能代她受苦。婦人生產原是最最危險之事,風荷又是早產,在沒有太醫穩婆的情況下,他們再賓士不顧她,不但孩子不保,連她都有極大的危險。
風荷懊惱不已,她這一次真真連累了太多人,她一條命不值得啊。
“四哥很快就會來的,我走的時候有人去找他了,只要咱們堅持片刻,就會沒事的,你要挺住啊。”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後悔,趕緊勸解。
車下幾個一同護車的侍衛喊了起來:“江大人抵擋不住了,他們快趕上來了。”
杭天瑾跳下車往後看了看,對方離這邊不到一百步了,他抓著車身問道:“走不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連人都顫抖了,手上青筋直繃。不走,可能所有人都喪命;走,風荷和肚子裡的孩子或許難以保住。
韓穆溪一反往日的的柔和俊朗,斬釘截鐵說道:“不能走。”
風荷迷迷糊糊感到他身上的溫熱氣息,輕輕嘆道:“既不走,咱們找個地方躲起來也行。”
一聽他這話,杭天瑾和幾個侍衛四處掃視起來,在西邊有個高三十來米的小土坡,土坡背靠著一帶低矮的山丘,相連處似乎有個山洞似地地方。他忙往那一指,對韓穆溪道:“咱們去那,那裡地勢高,便是抵抗也有個依仗,比平地強。”
韓穆溪順著他的指點略看了一眼,當即環抱著風荷緩緩跳下了馬車,沉煙也跟著提了包袱跳了下來,一行十來人往土坡上快步疾走。
正如杭天瑾所說,土坡背靠山坡,借得依靠的地方,只要守住另外三邊即可,而且坡頂連線著山的地方有個僅容三四人的小洞,能讓風荷略微歇息一下,恢復點力氣。
沉煙解下風荷身上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