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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本宮不好惹得妹妹如此。”
敬妃勉強得笑了笑:“娘娘折煞臣妾了,都怪臣妾膽小福薄,不經事兒。”
“敬妃妹妹太自謙了,你把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哪裡是不經事的樣子?昨個的事驚嚇成這樣,倒是讓人很是奇怪不安,所以本宮不放心啊。”皇后神色溫和似春,話語聽來卻如刀鋒般凌厲。敬妃本就心虛,聞她所言臉色更是蒼白。
我拿不準皇后是什麼意思,只有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皇后轉頭又向我道:“惠妃妹妹更是冤枉,一塊絹子竟然差點讓人誤會了妹妹。妹妹昨個被冤時可是很鎮定自若,出人意表啊!”
我低頭,笑得端正得體:“娘娘仁厚,明察秋毫,定然不會讓妹妹蒙冤,故而妹妹不驚慌全是仰仗皇上皇后英明。”
“來啊”皇后不再理會我,轉頭對貼身侍婢道,“將本宮那翠玉佛陀賜予敬妃娘娘,翡翠金樹賜予惠妃娘娘,以撫昨日蒙冤之事。”
我和敬妃面面相覷,亦不忘叩首謝恩。皇后見敬妃已生倦意,小心安慰了一番就擺駕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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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皇后和陵容對我已是不敢小覷,頗有忌憚。而我仍是儒步雅舉;穩和端莊的惠妃娘娘,對帝后謙卑恭謹,對眾嬪妃寬厚容忍、溫和可親,頗受敬重和尊崇。
五月初四,陵容誕下一帝子,帝大喜,賜名‘泓’。因感太后新逝,三年孝期未滿,故未有大舉設宴冊封。唯傳口諭,欲待乾元二十一年初孝滿,冊封安容華為從二品昭媛。
一時安容華風光冠絕後宮,只有我能看到她眉眼中的憂愁。我見小帝子予泓一如別的小孩兒可愛,除了身量微小並無什麼不妥之處,不覺微微生疑。
待到九月,後宮嬪妃過來祝賀朧月兩歲生辰時,欣貴嬪見朧月方兩歲就開始學念百家姓,不由心下生羨:“當年淑和兩歲的時候還剛學說話呢。”
說得一旁小淑和嘴撅起,很是不高興:“母妃前個兒不是誇我天生聰穎麼?我可是三月會坐四月能爬,小予泓到現在還只能抱在手呢。”
小孩子一句無心的話,惹得在座的嬪妃們紛紛變色。已經四個月了,小帝子予泓還是呆呆地,不哭不鬧不笑,只能天天抱著或者放在床上,連爬都不會。太醫們束手無策,只說孃胎帶來就如此。玄凌已失去了之前的欣喜,漸漸又把時間轉到了另外幾個帝子帝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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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嬪妃們各懷心思,大都是看陵容得子如此,幸災樂禍吧。只有敬妃眼中閃過不忍。我生怕她們又將話題扯到陵容和小予泓身上,趕緊一把拉過淑和:“好啦好啦,誰不知道我們的長帝姬最最聰明,以後可要像個大姐姐好好教導幾個妹妹和弟弟,知道麼?”
淑和這才笑起來,拉著朧月的手:“朧月,錯了,‘孔曹嚴華,金魏陶姜’是念‘姜’不是‘張’。”
至到傍晚送走了各宮人,敬妃還靜靜地坐在紫檀椅上,靜靜地看著朧月在紙上塗鴉。
我知她又起了心事,抱起朧月:“月兒乖,天要黑了,明個兒再畫行不?讓姑姑帶你去洗手。”槿汐牽著朧月出了去。
我坐在敬妃旁,卻不知說什麼,只有輕輕喚了一聲“姐姐。”
敬妃方回過神,見我目光擔憂,淡淡地笑笑:“沒事兒,還好安容華還算疼他”
我一笑,略帶譏諷:“那又怎樣?難道還把堂堂帝子扔了害了不成?”從陵容以肚中胎兒為交換,唆使敬妃去燒宮那時,我就疑心她素來精通醫理定是知曉了自己胎兒的異常,“是母親就永遠不會把自己的孩子視為爭寵的工具,我可是聽聞,皇上不在明瑟居的時候她可是連看都不看一眼小予泓呢。”
我如實說,敬妃的眼神更是期盼和憂心,脫口而出:“她不疼,她可以給我,我幫她撫養、、、”
我止住她的話,搖搖頭:“姐姐此話莫要再提,子女也屬緣,姐姐今後定會誕下帝子的,何必急於一時。”我心暗悔,當初在披香殿,不該同端妃一起勾起她對陵容腹中胎兒的眷顧。怕是自那日起,她就已視予泓為自己的孩子了。
各地擇選的秀女將於本月中進京面聖殿試,皇后鳳體微恙,只有我和敬妃去著手處理相關事宜。
令人驚訝地是,皇后告病不久,明瑟居安容華傳來染急疾,臥床不起。玄凌焦頭爛額,兩頭奔跑,又恐小帝子受傳染,遂轉託敬妃代為照顧,敬妃求之不得。終於微補了心中不足。
我於閒暇也會去看一下小帝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