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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從他寢室取來瓶子,卻發現空空如也,玄凌怒道:“狗奴才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四個都放了出來釀此大禍!”
其實,小桂子此人貪心異常,平日不管什麼物什都要領雙份,今個去內務府領煙霧燻,本來各宮才兩枚,而他卻要四枚。我暗使小臨子也隨著前去裝作領煙霧燻,還叫他故作神秘的向小桂子吐出:此煙霧燻如是晚上露重時來用,一個頂兩個。
小桂子顯是聽在了心裡,只留一枚放在鳳儀宮院子裡,另外三枚用瓶裝好放在其寢室床下,卻被尾隨其後的小臨子偷了去用彈弓又打進了鳳儀宮院角落。
等到天黑,他才拿到院子去放,沒想到一放就連著院子四角的都爆發,而偏偏院子裡的此等濃煙根本讓人看不清鳳儀宮內的情形,只能在宮門口一個勁兒地往裡澆水,越澆煙越濃,這就讓一直潛在明瑟居的皇后誤以為我和敬妃已經中計放火了。
皇后見自己宮人貪圖小利如此丟臉,使的誤會我和敬妃,惱怒異常:“將那狗奴才拉出去杖斃!”
玄凌扶了我和敬妃平身,又是一番安慰,轉而向皇后微帶埋怨道:“皇后太過莽撞了,沒分清是非就封鎖六宮,召集眾嬪妃於此,弄得沸沸揚揚,確實有失儀態!”
皇后恭敬下跪脫簪請罪,玄凌只好作罷。
我笑了笑:“皇上,現在可以還給臣妾手絹兒了不?”
玄凌將藍色絲絹交到我手中,我輕輕放入袖口。
一場鬧劇就此作罷,折騰了大半會時辰,我可是惦記著小朧月呢。帝后走後,眾人也皆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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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袖裡的手絹,仿似十分珍愛,對現在怎麼也笑不出來的陵容道:“妹妹,你瞧這不知是誰的手工,好精緻,姐姐可就繡不出來這麼美的菊花,只是妹妹,你看此人繡的那個‘眉’字,似乎不夠正啊。”說完,我如穿花拂柳般走出明瑟居。
揚著粉蘭色絲絹,心裡一陣冷笑:這回可是一條真正的手絹在我手中了,如若我將它交給內務府,對一下針腳,不就知道是誰故意陷害我了嗎?
陵容啊陵容,你先用假手絹意圖避清你是害嬛嬛的真正原因,我都對你確信無疑了,結果你還意圖用那條手絹讓我去燒宮,想一舉剷除我和敬妃,真是太聰明瞭,險些著了你的道。若不是甄哥哥的那個竹本無心,我當真以為你們是兩情相悅,既然他無心,你的絹子再有心也是一頭熱乎,我當然不怕了。更何況:皇后手中根本就沒有那塊莫名的手絹!一切都是你在自編自演!
燒宮風波已是告一段落,鳳儀宮留守的4名宮女和兩名小太監包括被處死的小桂子都已各受重懲,原也不怪他們,院子煙霧瀰漫不見人影根本找不到宮門出口方向,就只好躲在宮內,等煙霧散去,才給侍衛們提了出來。皇后重懲他們也不過是為了洩憤罷了。
敬妃受得驚嚇不小,回去昀昭殿第二天就告病。想想她也是被我給矇在鼓裡才會如此,心生歉意,前去昭韻殿探望一番。
剛聽聞外面小黃門傳唱我到,敬妃竟從床榻起身,緊緊握住我的雙手“好妹妹、、、”。我趕緊扶她躺好,心裡更加慚愧:“姐姐,都是妹妹不好,事先沒有同姐姐說清。害姐姐擔心到如此。”
敬妃抽噎著用絹子抹去眼淚:“好妹妹,怎能怪你?如若不是你替我去,我一定會傻傻地去,結果肯定會著了她的道。”
我故作輕鬆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什麼去不去?什麼道不道的?姐姐,昨個鳳儀宮小太監玩煙霧燻關我們哪門子事兒?”
敬妃眉間終於漸漸舒開,感慨萬分:“妹妹果然聰慧異常,一眼視出她的陰謀,以後姐姐無論什麼都聽從妹妹的,方能自保啊。”
我一笑:“姐姐這不是折妹妹的壽?姐姐平素穩重,只不過盼子太甚給人利用而已。”
說到子嗣,敬妃臉色落寞:“終是不可強求啊。”
我心中不忍:“姐姐,安容華肚子的孩子尚是未知,是男是女,是好是歹、、、”我故意加重那個‘歹’字,希望她能聽出我的暗示。
敬妃微嘆一口氣:“不管是男是女,是好是歹,都比膝下無子的好。更何況,為人母者哪有獨喜健壯男兒的?難道殘疾就不是自己的心肝肉兒了?”
敬妃凜然慈厚,不由讓我頓生敬意。
正說著,外面傳“皇后娘娘駕到~”
我趕緊整妝至門口接迎,皇后見是我,溫和一笑:“惠妃妹妹不必多禮。”至床榻,敬妃欲起身,皇后示意她不用行禮,柔聲道:“敬妃妹妹受驚了,昨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