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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人邊鼓掌邊從觀眾中間走出來,“是條漢子!”

。 想看書來

像流氓一樣 (6)

我抬頭一看,是他——屁股底下坐四環素的那位!

“你們仨也不睜大狗眼看看,這是我的兄弟,是你們隨便欺負的嘛!”白白胖胖的他站在我身邊,渾身綻放領袖風采,像偉人會見紅小兵那樣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認識他。要擱在我們農村,我早就開口與他打招呼了,可這是在美麗的城市,城裡人信奉的是“不與陌生人說話”,我應當小心遵守城裡的規矩;或許是同住一棟樓,或許是同一個單元,或許是同一樓層的對門兩家,都要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的。

“兄弟,我們有緣分,又見面了!”他微笑著,“我們已經第二次見面了。”

我點點頭,沒說話。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他側臉看我一眼。

“不知道。”我說。

“哎喲,當大俠總不能把哥哥我甩了呀!”他提示說,“名片上有我的名字,這你總記得吧?”

“名片沒有了。”我實話實說。

“沒有了?哎喲,拿我喬大老闆真不當回事呢!”他苦笑一下,“名片哪去了?”

“我憋得慌,牆角大便的時候就拿它擦屁股了。”我吱唔著,“你們城裡找塊坷垃都難,拉泡屎真費勁。”

觀眾們鬨堂大笑,宛如欣賞了春季晚會上趙大忽悠演火的小品,樂得合不攏嘴。

“哎喲……”喬大老闆揮舞起拳頭假裝要打我的樣子,然後慢慢放下手,“農民兄弟就是實在,南山頂上滾碌碡,逮那句弄那句——好了,喬哥我不埋怨你。”

“謝謝喬……”我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稱謂,不知道應當稱呼他“喬老闆”還是管他叫“喬哥”。

“謝謝”是城裡人的慣用語,無論是虛情的還是假意的,即使感情成分全都風乾了,也要贅上這個詞。其實,我謝他什麼呢?我捱打的時候,他勸過架嗎?他兩肋插刀挺身而出了嗎?說到家,他最大的幫助就是給我一張擦腚紙,還不如一塊坷垃好用。

周圍的觀眾還在鬨笑,久久不肯散去。喬大老闆搖搖手:“大家走吧,走吧,有什麼好看的,演出到此結束。”

觀眾們漸漸退去,不時有人向這邊回望一下,期望出現一個升級版本的火拼場景或者大部頭的續集,整三百集才過癮呢!

“你們都快滾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喬老闆對地上的那三位說道。

三位主角都走了,我一個配角在這裡還能演出什麼好戲來?看到肥哥、瘦子、矬子爬起來在人群裡消失掉,我拍打一下身上的塵土,順手牽過黑子便走。

“哎,哎,哎,彆著急呀!”喬老闆跑過來,秀出一個誇張的擁抱把我攔住。

“怎麼,有事嗎?”我說。

“看看,看看,什麼叫‘有事嗎’?說話不要這麼生硬,要委婉些,直來直去的,多傷美感啊。”喬老闆笑著說,“哈哈,沒事就不許認識一下?”

“有事就說吧,我還急著趕路呢!”

“趕路?天都這麼黑了,還趕路?去哪裡?”

“幸福嶺。”

“幸福嶺離城七十多里呢,到家還不累死啊?”喬老闆的話很中聽,找個恰當的成語修飾一下,該當是“語重心長”了,“年青人,出門在外,要讓父母放心;男人們,出門在外,要讓老婆放心。難道,你連這最初級的學問也不懂?”

他停一下,接著說:“兄弟,別的且不說,路上要是再遇上一幫小混混,你怎麼辦?他們出手狠著呢,三K黨都害怕的。”

連累帶餓,加之口渴,我的確走不動了——可是,偌大個城市,連我立足的地方都沒有,我能住哪能兒?說到家窮,總翻出個成語叫“家徒四壁”,在寸土寸金的城市,我倒真希望混出個“家徒四壁”來,再不行,“家徒一壁”也滿足啊。

我剎那間的猶豫被他駭客般的眼睛完美地破解了,他攏著我的肩頭,“好兄弟,聽大哥一句話,今晚就住在這兒,吃住算哥哥我的。”

“這……”吞吐一下,一時間,我自己竟沒了主意。

像流氓一樣 (7)

“好了,別娘們了,就這樣敲定了!”他把手伸到我面前,“給,這是你打架時丟落地上的東西——明明有紙,幹嘛用我的名牌擦屁股,真是的!”

看到那張紙,我的心房劇烈地收縮一下,那是我十年寒窗以N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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