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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國領導人的遠見吧。
據我父親講,他們和白求恩一塊住了將近兩個月,白求恩喜歡用中國的土菸斗,穿著中國的土布衣服,性格開朗,他們還互相討論照相技術,成了好朋友。1939年10月,日寇發動了“冬季大掃蕩”,在黃土嶺指揮日寇的是阿部規秀,他是一個殺人狂,號稱“名將之花”。戰鬥十分殘酷,傷員排在外面,白求恩有條不紊地做著手術,一直進行到第二天,連續做了30多個小時。日軍已經向附近包圍過來了,大家一再勸白求恩撤退,廟裡不斷掉土,影響到手術的進行,他就命令把“手術檯”搬到外面去做。他讓輕傷員轉移,重傷員就地做手術,直到所有的傷員都做完了為止,所有在場的人無不為之感動。
據吳老的回憶,這次戰役中,阿部中將被我八路軍打死了。這是日軍在中國被打死的最高指揮官。
照片中的另外3個人裡有一位叫林金亮,當時是白求恩的助手,同時還擔任晉察冀軍區衛生部長,白求恩是顧問。在長時間的合作中,他與白求恩結下了深厚的戰鬥友誼。後來吳印鹹還見過林金亮,給他拍了照片,共敘歷史。
就在這個月的一天,白求恩因做手術時割破手指,後來又受到感染,病情惡化,11月10日,白求恩又一次昏迷過去,次日毛澤東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搶救白求恩。林金亮又一次去搶救他,推開門一看,白求恩正在寫遺囑,林說,白大夫,咱們去花盆醫院吧,那裡的條件好點。白說不必了,我知道我得的是膿毒敗血症,能夠做到的都做了。請轉告毛主席,感謝他和中國共產黨給我的幫助,遺憾的是我不能看到新中國的誕生了,你要馬上組織一支醫療隊,收容黃土嶺的傷員……1939年11月12日清晨,白求恩停止了呼吸。這時距吳印鹹拍攝這幅照片不到一個月。
1940年,晉察冀邊區軍民舉行了隆重的追悼大會,白求恩去世的地方是河北唐縣,後來這裡樹立起了漢白玉的石碑。
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白求恩大夫》(2)
從現有的照片中我們瞭解到,拍攝白求恩的記者還有沙飛、羅光達等人。但吳印鹹的這張最著名,傳播最廣泛。這張照片最早發表在《晉察冀畫報》上。刊登後影響很大,電影膠片留在了新影,底片在《解放軍畫報》社,後來還印成了郵票,入選了學生課本。這張照片和電影與毛澤東的《紀念白求恩》文章一道,為白求恩留下了在那個年代看來是極為難得,而今天看來也是極為珍貴的資料。《紀念白求恩》這篇文章在“文革”時達到了普及的最高峰,幾乎識字的人都會背誦它,文中那句名言“毫不利己,專門利人”至今不失光彩。
黑的畫家(1)
黑的畫家,白了一頭青絲,掉了滿口白牙
文化界、美術界的人們都知道石魯的大名,因為他是著名畫家,更因為他特立獨行、桀驁不馴,也因為他在”文革”中被整得死去活來。因為攝影界只能勉強歸類於文化界,所以大多數攝影人知道石魯的大名,是因為這張攝影名作《畫家石魯》。
這張傳神之作拍攝於1977年4月。那時“四人幫”剛倒臺,但大量的冤假錯案還沒有平反,被整死的藝術家屍魂無處,沒被整死的剛剛從牛棚裡東倒西歪地走出來。石魯在”文革”中被整得奄奄一息,得了嚴重的肺結核病,1977年到通縣北京結核病院來治療,5年後他還是死於肺結核,時年僅63歲。
石魯,中國現代著名國畫家,1919年生於四川仁壽縣,1982年卒於西安市。他是“長安畫派”的創始人,作品具有濃郁的黃土高原氣息,內容多以人民生活和重大題材為主,在美術界影響巨大。曾任陝西美術家協會主席、陝西書法家協會主席,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早年曾在延安大學任教,還寫有電影《暴風中的雄鷹》,拍攝後受到好評。他精於詩、書、畫、印,出版有《埃及寫生集》、《石魯作品選集》、《國畫選》,1979年在中國美術館舉辦了個人書畫展。他的作品以“野、亂、怪、黑”著稱。
李江樹介紹說,年輕時的石魯特瀟灑。犀利的眼睛,狂放的性格,既為他帶來了藝術的人生,也為他帶來了不少麻煩。談到拍攝這幅作品時,李江樹印象深刻。
1973年我就認識石魯先生。1977年4月的一天,我隨一位老同志到北京通縣的結核病醫院看望石魯。那時石魯才58歲,卻十分虛弱,只有那不屈的頭髮還支稜著,但滿口的牙幾乎沒了,但眼光依然那樣犀利。老朋友相見,滿腔的苦水和十年的悲憤豈能三言兩語能說完?他們在訴說,我就在旁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