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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解放軍報》報眼上的語錄剪下來貼在筆記本上自己學習,後來又貼在牆上給大家學習。我和張峻就讓雷鋒穿了一身新衣服,讓張峻寫了一條“把毛澤東思想真正學到手”的刊頭,佈置成牆報的樣子,拍成了這幅照片。
同樣為了表現雷鋒的“釘子精神”,我想把他學習的場面拍下來,但是那會兒沒有快片,也沒有閃光燈,就沒拍成。後來我想到了放電影的燈泡。我那時常出去放電影,就收集了幾個舊燈泡,那燈泡300多瓦,沒有燈座,我就用電線焊接到燈泡的兩極上,一接電就亮,但是也烤得夠嗆,就叫“烤燈”。有了這個,我們就敢在晚上拍了。像雷鋒打著手電在被窩裡看毛著的照片就是這樣拍的。
《雷鋒和戰友喬安山》。雷鋒和喬安山從鞍鋼公司同時入伍,又分在一個班,近得不能再近了。喬的文化低,雷鋒就經常幫助他,為了方便,甚至把床鋪搬到了一起。我拍了好幾次雷鋒和喬安山學習的鏡頭,這些照片也流傳得很廣。(就是這位喬安山,開著蘇聯產的嘎斯51汽車,在一次倒車時把木杆撞倒,砸死了戰友雷鋒。)
《送老大娘到兒子家》。1961年冬天,我陪雷鋒到丹東工程兵部隊做憶苦報告,回來時在瀋陽透過天橋時看到一位老大娘拿了許多東西很吃力地走著,雷鋒上去問。老大娘說從關裡來,到撫順看兒子,雷鋒一聽是同路,就急忙幫著拿東西,一路上像兒子一樣照顧老大娘。到了撫順雷鋒和我商量送老大娘回家吧。我們按著大娘的信封地址邊走邊問,到了天黑才找到住在郊區一條街上的大娘兒子家。我本來跟著雷鋒是要拍照片的,結果淨走路,沒顧上拍,現在天也黑了,我也拍不成了,我說明天再拍吧。第二天雷鋒又出差了,我只好過了一段時間再約雷鋒去拍,就這樣,把大娘請出來,把院子整理了一下,拍成了這幅照片。
《給戰友讓飯》。1960年的10月裡,運輸連組織大家到山裡打草,每人都帶了盒飯。結果有個同志飯量大,還嫌帶著麻煩,乾脆把飯吃了就省事了。午休時,別人在吃,大肚漢在旁邊沒精打采,雷鋒走過去說,我肚子疼,這盒飯你吃了吧。大肚漢本來就餓,架不住雷鋒真誠地讓,接過去就吃了。我當時也在吃,看到這個情景,就跑過去拍了一張。但覺得人物太小,就又讓雷鋒再遞一次,拍了兩張。事後我問雷鋒,你肚子真疼嗎?雷鋒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這些照片現在在哪裡?為什麼會有版權糾紛?
其他關於雷鋒的補拍照片還有很多,像雷鋒憶苦思甜的、和少先隊員在一起的、拉練的、訓練雙槓的、投彈的、修車的、洗衣縫被子的、存款和捐錢的、撿糞的等等,儘管從攝影角度講,補拍是不得已的事,但從歷史的角度看,只要不違背生活事實,也未嘗不可。根據張峻的回憶,瀋陽軍區工程兵的首長就說:“(補拍照片)必須真實,必須是雷鋒做過的好人好事。”關於這些照片、底片的去向,據季增回憶:
“有些在《解放軍畫報》、《解放軍報》、《人民畫報》儲存,其他的在1964年5月我復員時把雷鋒的底片整理好裝在3個底片夾裡上交到團黨委,團黨委又上交到瀋陽軍區工程兵政治部。十幾年後我多次去部隊和有關部門詢問這批照片底片的下落,但沒有訊息。這200多張底片究竟放在哪裡成了我一直想要揭開的謎。”
現居承德的季增自己還留了一些照片,又從解放軍畫報社翻印了一些照片資料,手上選餘的底片只有二三十張。據此他編了一本書《雷鋒—照片背後的故事》。這也了了他一樁心事:一來弘揚雷鋒精神,二來告慰戰友。對於版權問題,季增認為,不應該以任何形式來用雷鋒掙錢。
現居鞍山的張峻出版了幾本關於雷鋒的書籍:《永恆的雷鋒》、《雷鋒經典圖片集》、《雷鋒的傳人》。
我們聽聽張峻講述的雷鋒故事。
我是第一個寫雷鋒報道的。1960年11月26日,我和別人合作寫了長篇通訊《毛主席的好戰士》,發表在瀋陽軍區《前進報》上,後來又在《解放軍報》、《人民日報》、《中國青年報》等發表。
1960年,我們宣傳處接到了工程兵十團轉來的地方來信,說一個叫雷鋒的新戰士向公社捐助了100元錢,這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不久,這個入伍不到10個月的戰士成了十團的“節約標兵”,政治部決定對他的事蹟核查並宣傳。這個任務交給了我。
我拍了雷鋒的幾張重要時期的照片,包括他的去世,我都有大量的照片。同時我還收集了他的其他照片,比如他入伍前的、在家鄉勞動的等等,總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