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雷鋒照片的版權問題卻令人尷尬地擺在了我們面前。
《雷鋒》照片是怎麼拍出來的?抓拍的還是擺拍的?作者分別是誰?
關於雷鋒照片的誕生和發表以及補拍、版權等問題,我們分別採訪了張峻和季增,他們各自談了事情的經過和自己的感受。先說流傳最廣的幾張照片:
雷鋒頭戴棉帽子的照片。據張峻講,這是瀋陽軍區《民兵之友》雜誌的周軍拍的。後來許多地方採用並且據此做成木刻的畫面就是從這裡來的。季增也拍了雷鋒戴棉帽子的照片:
《雷鋒在毛主席雕像前》。1961年4月24日,我隨雷鋒去旅順海軍作憶苦思甜報告,我和雷鋒在一個屋睡。半夜,我聽到“毛主席萬歲”的喊聲,結果是雷鋒在說夢話。他的這種對毛主席的熱愛讓我很感動。隨即我就想到了讓雷鋒在毛主席雕像前照相。過了一段時間,正巧部隊又開會,我就讓雷鋒橫挎著衝鋒槍到撫順鋼廠和平俱樂部毛主席像前照了幾張像。
雷鋒在擦汽車(夏天),題目是《毛主席的好戰士—雷鋒》。這幅照片是張峻在1961年夏拍的,發表在《中國攝影》上。後來經常見報並經常獲獎的也是這張。而雷鋒在擦汽車(冬天),題目是《雷鋒擦“解放”汽車》的畫面是季增拍的,時間在1960年冬。據季增回憶:
那是1960年的冬天,《解放軍畫報》的吳加昌和工程兵宣傳處的張峻、趙志華來採訪全軍“兩憶三查”運動中湧現出來的典型。我隨他們拍了一些雷鋒的照片,吳加昌把我這些稿子帶回北京,不久寫信給我說,再補拍一張“破題”的照片。我覺得壓力挺大,經過幾天的思考,我想到雷鋒是汽車兵,要有職業特點。正好連隊裡剛接來一輛國產解放牌汽車,中國自己生產的車,熱愛汽車的戰士在擦車,這不正是最合適的鏡頭嗎?我找了一貫陽光明媚的上午,約雷鋒到停車場,讓副連長白福祖把汽車調好方向,雷鋒微笑著擦車,我拍了好幾張。就這樣,1961年的第3期《解放軍畫報》上以《苦孩子,好戰士》為題報道了我拍的雷鋒事蹟。(注:這組照片發表時的署名是張峻、趙志華、季增、吳加昌,季增的“黑白擦汽車”照片在顯眼位置上)
我拍時是1960年的冬天,到了第二年的夏天,張峻同志來到我們團,要拍彩色的。於是,我們又把車開到了營區附近的一條公路上,雷鋒換上了嶄新的單衣單帽,我們倆又分別拍了幾張,我拍的是黑白,張峻拍的是彩色(注:在《中國攝影》上發表的就是張峻拍的“彩色”雷鋒)。
關於這張彩色的,張峻說:
那時解放軍畫報社給了我兩個彩色卷,先給了一個,我說沒拍過彩色的,再給一個吧。這樣,擦車的、讀毛選的就都是彩色照片了。
雷鋒在讀毛著的照片。季增說:
這張照片的標題是《幹革命不學毛主席著作不行》(張峻的題目是《糧食·武器·方向盤》)。雷鋒的日記裡寫著:“毛澤東思想好比糧食和武器,好比汽車上的方向盤。人不吃飯不行,打仗沒有武器不行,開車沒有方向盤不行,幹革命不學毛主席著作不行。”1961年初,雷鋒到瀋陽軍區工程兵司令部執行任務,我正好也在那兒,我們一塊吃飯,雷鋒吃完後就到汽車上讀毛著了。看他專注的樣子,我就拿了相機,還請了宣傳處的張峻,找了一塊反光板,駕駛樓裡挺窄,相機根本耍不開,在汽車裡折騰了好幾次才拍成。
張峻說:
雷鋒日記給了我很大啟發。有一天雷鋒在停車場保養車子,我去找他想嘮嘮。我進了駕駛樓,看見他座位上有日記本和毛選1…4卷,他的日記裡記著“毛主席的著作對我來說好比糧食和武器,好比汽車上的方向盤……”我找到了理想的畫面,就喊雷鋒過來,“導演”了這幅照片。
關於這張照片,張峻說:
季增也拍了,我也拍了,但我拍的這張是流傳最廣的。包括後來印成郵票的畫面,也是根據這幅照片畫的。
txt小說上傳分享
《學習雷鋒好榜樣》(2)
除了以上幾幅之外,季增還拍了其他畫面,這些照片大部分是根據部隊搞展覽的需要補拍的,那時雷鋒已經出了名,總政需要樹雷鋒這個典型,所以要大量地進行補拍。這也就是有人問“雷鋒做好事的照片從哪裡來”的答案。
關於補拍照片的事,季增回憶說:
《學習毛主席語錄》。上個世紀60年代初,還沒出版毛主席語錄,而雷鋒用“釘子精神”早就把毛著1…4卷都通讀了一遍。為了記得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