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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我還是沒對鄭芬芳說出真相。即使我說了,鄭芬芳也不會相信,她像我身邊其他人一樣,對我所說的那些離奇事件持不信的態度。
我們看完碟片,從充滿曖昧氣味的三樓下來,走到影藝城外面的陽光裡,我真希望我的幻覺不會發生。跟鄭芬芳分手的時候,我想起我在良友超市買了兩隻很好看的髮卡,就從包裡拿出一隻送給了她。
我打電話告訴駱橋我找著我母親白露的雕花銅鏡了。
駱橋問,有什麼異常嗎?
很顯然駱橋相信我的一切感覺,我拿著電話突然間有些怔怔的。等待已久的一件事情突然來到了,我意識到我的生活即將發生某種改變。
我看看雕花銅鏡裡的自己,臉部面板還很光潔,沒有皺紋,眼睛還算清晰,沒有渾濁,頭髮還很亮和滑順,距離如枯草一樣還很遙遠。我是做好了一輩子沒人相信我的思想準備的。而現在,我還很年輕,這是我的幸運。我對著銅鏡幸福地笑了笑。
駱橋說,你笑什麼?
我無聲地笑,他也能感覺到,這很神奇。
駱橋,你老婆是做什麼的?我突兀地問他。
小巫女,我想見你。他答非所問。
往東方巴黎廣場走的時候,我想像著我自己就是神話故事裡的小巫女,肩胛處隱藏著一雙七彩的翅膀。我喜歡這個男人用寬厚磁性的聲音叫我小巫女,這三個字裡麵包含著曖昧的疼愛成分,讓我的感情瞬間變得無比細膩。
我想起我的父親謝未陽,為什麼他從來不肯用這樣一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