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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薇這回來慶記本是帶趙鐵柱認個熟面的,也商議了接下來的合作。
“待秦姑娘的鋪子開張,冶必送上大禮。”唐冶笑著道:“只盼著秦姑娘有新品莫要忘了慶記。”
秦如薇謝了,道:“自是不會忘的,我還盼著和唐公子一直竭誠合作下去呢。”
秦如薇肯定不會只看著一間鋪子,而唐冶,但凡有些野心,也不會只看著幾塊胰子吃飯。
有來有往,不管做人還是做生意,都該是這樣,才能長長久久。
從慶記出來,秦如薇本是準備要回村裡的,好巧不巧的,又看見了一個熟人,這人不是誰,卻是鄧家的小兒鄧福旺。
鄧福旺今年十五的年歲,和鄧鳳珍是雙生子,他是鄧家老么,性子被慣得驕縱無比。而鄧家家中頗有些家底,鄧福旺一直都是在鎮學上讀書的,可惜的是,這麼多年,連個童生都沒考出來便是。
彼時,已是申時一刻左右的時分,鄧福旺夾著本書,顯然是剛下學的樣子,他穿了一身嶄新的寶藍色的長衫,腰間還學人別了一把摺扇,頭上用一支竹簪彆著,那下巴高抬的樣子,整一個二世祖的樣兒。
在他身邊,還有三個同樣穿得像模像樣的學子,只是幾人身上的,都比鄧福旺的料子好得多,顯然也是頗有家底的富家子了。
秦如薇移開目光,幾人流裡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正要走,她卻聽到一個略尖的聲音道:“哎喲,你怕個蛋蛋呀,什麼叫文人風,流,小爺今天就帶你去紅河邊見識見識,保管你小子在溫柔鄉里樂不思蜀。”
“可不是,我就唸著媚娘那一管**噬骨的聲音,就這麼想一想,我這腰都酥了。”另一記聲音道。
“聽說百花紅坊又進了兩個會彈會唱的雛兒。。。”
百花紅坊?
秦如薇頓住了腳步,有些訝然地看過去,幾人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一片通紅又激動,好不興奮,就連鄧福旺也是漲紅著臉,一副極其嚮往的樣子。
這哪裡是什麼讀書人,分明就是幾個小流,氓,毛都沒長齊就唸著去玩女人了。
常聽人說,這買金銀首飾等金貴物就要去東大街,買元寶蠟燭棺材板之類的就要去狗頭巷,買下人的就去西山碼頭,而想要尋樂子,就要去紅河邊。
紅河邊,一色的花樓子,一到申時,倚門朝路人揮紅手帕的鶯聲燕語不在話下,而百花紅坊,則是高田鎮最出名的花樓,裡頭的姑娘,不論才藝或是身段樣貌,都是頂尖的。聽說百花紅坊的頭牌芙蓉,若是讓她陪喝酒,就得要五十兩銀子,更別說陪夜了。
這幾個小無賴,竟然想去百花紅坊?而鄧福旺,他有這銀子?
果然,鄧福旺興奮過後,就蔫兒了,憋著個紅臉道:“我,我身上沒有銀子。”
那幾人聞言露出譏諷之色,最初說話的穿得像個福袋似的男子就道:“都說了帶你去見識,還用的著你出銀子?走走,要喝要玩,今兒我章小爺包了。”
另外兩人頓時狗腿地道:“章哥哥就是大方的人兒。”
那叫自稱章小爺的聞言得意極了,當下手一揮,就要領著幾人去紅河邊,不遠處,那看著像是小廝模樣的小夥子急了,撲了上來:“少爺,老爺讓你下了學就要家去的。”
章小爺聽了一腳過去:“滾一邊去,爺的事哪輪著你管,去去去,乖乖的爺讓百花紅裡頭的姑娘餵你幾口酒喝,不然就賣了你。”
那小廝漲紅了臉,囁嚅著說不出話來,鄧福旺幾個聞言竊竊地笑出聲。
奴才是擰不過主子的,鄧福旺幾人很快就消失在眼前,秦如薇挑起眉。
若是鄧家知道自己寄予厚望盼著光宗耀祖的鄧福旺去花樓,不知會怎麼著熱鬧呢?
想到此處,秦如薇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不是她壞心,事實上,新仇舊恨,她看不得鄧家人好。
“我們也走吧。”秦如薇招呼趙鐵柱,走了兩步,卻又頓住了,轉過頭來直直地瞅著趙鐵柱。
趙鐵柱被她看得心裡發毛,吶吶地道:“秦秦娘子,怎怎麼了?”
雖然只有短短几天的相處,但趙鐵柱也知道秦如薇是個和氣的東家,對她時不時弄出來的點子也很是信服,真不明白這樣的人兒怎麼就會被人休掉了。
想起自己開始叫她姑娘,後來還是她改了稱呼,說自己到底成過親了,稱姑娘似也不妥,乾脆就喚一聲秦娘子吧。
她人和氣,可趙鐵柱還知道她說一不二,主意還多,現在突然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