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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仇人有許多種方式,以牙還牙,殺了,讓其一敗塗地,秦如薇都覺得這不是最爽的,她覺得報復一人最能有快2感的,便是摧毀他所在意的一切。
其實,秦如薇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於鄧家休棄宿主,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按著她自己的想法,是壓根不放在心上,所以也稱不上有多恨。
但不知是否因為宿主的緣故,秦如薇本人對鄧家的恨意超過了她自己的預想,尤其在作過幾次看見宿主在鄧家的生活後,她心中的那團怒火,不降反升,也不知是否代入感太強了,以至於總有種感覺,那是自己曾經歷過一樣。
從前鄧家的蠻攪橫纏,秦如薇都能不放心上,但如今,那在背後的偷窺之人浮出水面,竟是鄧富貴,就不能不當一回事了。
都說知人口面不知心,這話可真沒錯,一個看著那麼憨厚朴實的人,內心竟如此齷齪噁心。
秦如薇從憤怒到平靜,深呼吸幾口氣,別急,別惱,不值當的,慢慢來,新仇舊恨,總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秦娘子,您喝茶。”趙鐵柱小心翼翼地將一杯茶放在秦如薇的跟前,今天的主子看著很是不順心,他還是小心伺候的好。
秦如薇看了他一眼,接過茶抿了一口,笑道:“住的可慣?”
在秦大牛那邊住了三天,趙鐵柱就搬來了鋪子這邊的院子,一來可以幫襯著裝修,二來也能照看鋪子。
趙鐵柱呲牙一笑:“慣的,比我家裡的狗窩要舒服多了。”
秦如薇淡淡的笑了笑,道:“要是有什麼需要添置的,你儘管出聲。”
“我省得的。”趙鐵柱搓著雙手笑著應了。
喝過了茶,秦如薇便走出院子,去了前邊的鋪子。
鋪子重新粉刷過,已是煥然一新,正對著門是一個大大的玻璃架子,上面現在空空如也,但相信不久後,會擺上不少物件。
正門靠右,設了一個櫃檯,也是掌櫃算賬站立的地方,在櫃檯的旁邊,又設了一個較小的玻璃臺以陳示貨品。
靠左邊,則是設了兩張小圓桌,用以招待客人,如此空間格局就極是明朗瞭然,牆色以粉紫色為主,很是溫馨舒適。
後院,除了給了一個屋子夥計住,還有一間堂屋秦如薇則佈置成招待客人的客廳,格調比外面鋪子更為雅緻一些,也算是VIP間了。
整體來說,秦如薇對於這裝修還是挺滿意的,現在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裡裡外外的看過,秦如薇便吩咐趙鐵柱鎖了門,帶著他去了慶記。
慶記的夥計早就對秦如薇熟悉得很,也知道她是掌櫃和東家都十分看重的,便躬身上前招呼。
“你家掌櫃呢?”秦如薇環顧一圈,並沒看到季掌櫃的身影,不由笑問。
那小夥計正要開口,忽然慶記通往後院的簾子被人用力掀起,一個二十來歲衣著華貴的男子走了出來,跟在他後頭的,正是季掌櫃。
“你們這些刁奴,主子給你臉面才賞你個管事做,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串通個外人不知打哪弄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鋪子裡賣。季老頭,主子能抬你上來,也能推你下去,慶記也不是非你不可。”那男子冷厲地瞪著季掌櫃叱道。
秦如薇眉一皺,收回了正要叫出口的聲音,退到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那男子。
季掌櫃雖是被訓斥,但臉上卻是沒有半點惶恐驚慌之色,而是不卑不亢的一拱手道:“昌平的各個分鋪都是四少爺在打理,若是四少爺覺得老奴不適合擔任掌櫃,老奴自會請辭,這點請二少爺放心。”
“喲,今兒才知,季掌櫃還長了一張挺利索的嘴皮子。”那被稱為二少爺的男子輕蔑地一笑,話音一轉道:“少用唐四來壓小爺我,小爺打理慶記的時候他還穿著開襠褲呢。”
“喲,我卻不知,二哥四歲就在慶記打理了,小弟真要請教一二,二哥打理出什麼來了?哦?上躥下跳的偷糖麼?”
就在那二少爺的話音落下,一記聲音從外面傳進來,秦如薇看去,卻是唐冶,他像是從哪處急趕過來,額上有一層細細的汗。
唐平轉過頭來,見了唐冶,似笑非笑地道:“喲,我當是誰呢,這不就是我們家那二世祖?打哪個花娘懷裡來呀這是?”又掃了季掌櫃一眼,譏道:“怎麼著,怕我欺負你養的狗呢?放心,打狗還得看主人,我總會給四弟幾分面子的。不過四弟呀,不是做二哥的不提醒你,這刁奴可真要好好敲打一二,別弄個奴大欺主出來可就不好看了。”
季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