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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聽說了嗎?老鄧家那小子逛樓子去了。”
P>“早聽到了,聽說還是常客來著,作孽喲,這才多大的小子,就惦記著那事了。”
P>“我早就說那小子不是個好鳥,瞧他腳步虛浮的,怕是被掏空了吧。”
P>“哎喲喂,都說這樓子的花娘是練過的,只要你進去,便是不成的,也能弄的你成,一晚來個十來次是不成問題!”
P>“那不被吸光了?莫怪道這男人都向往樓子,敢情是因為這個呢!”
P>“嘻嘻,你難道還想去取經不成?讓你家的離不開你那處?”
P>“去你的!”
P>類似這樣的各式葷話層出不窮,都繞著鄧福旺去逛清樓的事來說,這可比鄧家招了賊子還要來得讓人八卦呢,畢竟鄧福旺還是個讀書人,可如今?
P>丟臉丟大發咯!
P>“真是枉為讀書人,傷風敗德!”一些老學究如是說。
P>老鄧頭的頭髮都白了,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鄧福旺,胸口堵著的氣都喘不上來。
P>“毛都沒長齊,你就敢去逛樓子叫花娘?好,很好!”老鄧頭滿屋子看,終於在牆角發現一根擂茶棍子,兩步走過去抄起就往鄧福旺身上招呼:“老子讓你逛樓子,你個不出息的,老子打死你,也好過讓祖宗蒙羞。”
P>鄧福旺嗷的一聲痛呼,滾落在地上嚎。
P>“老子打死你個不肖子,我讓你去,讓你去。”老鄧頭又是一棍下去。
P>“四郎。”鄧老太終於從知道兒子逛清樓的震驚中反應過來,見老頭子是用了真火氣去抽,立時就撲過去護著了,叫道:“老頭子你瘋了吧你,這是要打死他不成喲。”
P>“你讓開!要不是你慣著,他敢上瓦揭房?”老鄧頭抄著棍子指向她,怒道:“我早說過,早晚要把他慣出個大事來,瞧他都幹出了啥事來?啊?屁大的毛頭小子,就去逛花樓?”
P>“他才多大,咋知道事?都是那些遭瘟骯髒的狐狸精把他給勾壞了,要怪,就怪那些個賤蹄子。”鄧老太心裡雖然也惱,但到底是心疼兒子,不自覺的為他開脫。
P>“你還護著他。”老鄧頭氣得不輕,大聲喝道:“讓開,今兒我非要把他打死不可,省得丟人現眼。”
P>老鄧頭一生極好臉面,他自己年輕時跟人做夥計,硬是賺下了這二十畝田,是整個鄧家宗族裡最富足的一房,別提有多驕傲了。
P>後來他娶了許氏,生了兩兒兩女,也算是子女齊全,是個有福氣的,又把鄧福旺這個么兒送去學堂,一心盼著他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的,可這會子,卻是給他捅了個天大的簍子來!
P>想起剛剛那些個村民聽到鄧福旺小小年紀去逛清樓時的異樣眼光,老鄧頭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不丟臉。
P>他強硬一生,這下面子裡子都丟光了,如何能不氣?
P>想到這,他就捏緊了手中的擂茶棍,怒聲罵:“你讓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
P>“你打,你打死我們母子,總之你要打他,就先打死我。”鄧老太緊緊摟著鄧福旺,像只護著小雞的老母雞似的。
P>“你你。。。”
P>“兒子一時做差了,再說道說道就是,又不是啥大事兒,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鄧老太見老鄧頭沒下手,便鬆了口氣,又對鄧福旺道:“兒啊,娘說的對不對,快跟你爹認錯,以後都不敢了!”說著掐了他腰則一把。
P>鄧福旺接到鄧老太的暗示,忙道:“爹,我不敢了,我也只是去過一兩回,我以後都不敢了!”
P>“呸!一兩回?那些個地方,沒有金山銀山都別想走進去。爹,我看之前娘給他的銀子,就是拿去養妓子了。這好幾十兩呢,扔水裡還能聽得一個響兒呢,扔花樓?都不夠看的。”胡氏一臉的幸災樂禍:“早前我就說過了,你們偏不信,這不,我說中了吧?”
P>“你給我閉嘴!”鄧老太恨恨地剜了她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個攪屎棍!
P>“爹,您可真要好好兒的審他一審,昨晚兒咱家是不是就被他給扒了!”胡氏理都不理鄧老太,只急著看向老鄧頭。
P>管他鄧福旺是不是被那些個花娘給掏空掏光了呢,她只在乎她那幾根銀簪銀鐲子。要不是顧及著老鄧頭,她就早審了。
P>鄧老太明顯感覺到懷中的鄧福旺身子一顫,不由心中一跳。
P>老鄧頭也是怔了一下,聽到長子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