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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雲州,年關剛一過,我就想著能請動那些負責人吃吃飯,也好續簽合約,可是那些人竟然都一個也不到場。我就想,等正式上班後再去找吧。
我哪裡知道早在春節之前,事情就已經陡生變故了。
來到以前籤合約的居委會,找到主管的副主任,本以為輕車熟路,也就是將原來的合同延長一下期限就好,哪知道他幾句話將我推到主任那裡。主任則慢條斯理地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鮮紅字頭的檔案,遞給了我。
主任說:“年前政府召開了專題會議,研究部署了城市垃圾清理回收問題。會議決定了要成立大型集團公司,集城市垃圾清理、回收、環境治理於一體,包括各單位、各企業、各團體在內一律派員參加了會議,並簽署了協議。今年開始將由城市清潔集團公司集中處理所有垃圾。也就是說,我們不可能再與你簽訂相關協議了。”
因為以前我們的合作很愉快,主任看似面含無奈:“你看看政府的檔案,要是你有意願,也可以去參加正月初五的競標活動啊!”
我定睛一看,手裡的紅標頭檔案赫然是“雲州市政府關於加強環境治理工作的通知”,仔細檢視了下面關於競標的條件,必須保證首期注入資金兩百萬。
天啊,現在我手裡要是有著兩百萬,會像討飯一樣來做這個麼?
我不死心,又去找到那幾家企業,寄希望會有檔案沒有圈到的空隙和角落,可是事實卻讓我非常失望。
不久我就看到了政府所謂的集中治理,也就是被一個有錢人買斷了這項業務,集團買了些機器,修了些焚化爐,清理池、填埋坑而已。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打算讓清潔工全部走人,準備重新僱傭自己意願中的人,後來清潔工們為了養家餬口,集體到政府大廳靜坐了半天,於是又重新聘請了他們上崗,只是工資比以前減少了一點。
為了保證運轉效果,開始那段日子,城管天天派車派人到大街上喊叫,據說後來收費雖然上漲了不少,可是工作開展卻異常順暢。
本來這件事也還算辦得說得過去,可是後來我從一個清潔工那裡得知,開這個環境治理集團的人是市委書記的小舅子,心裡也就感到很義憤。原來是他們早做好了一個圈,所有的人都只能乖乖往這個圈裡鑽而已。
我只得脫手賣掉垃圾車,把那個空殼公司的牌子連同我的夢想一起摘走。原來幾家籤合同的單位也將餘款付給了我。手裡總共還有一萬三千塊錢,我想著另外再找點事情做,一邊做一邊尋找發展的機會。
經過多方尋找,我在背街處找到一個小門洞作店鋪,決定暫時先幹回老本行——電器修理。剛開始沒什麼名氣,只有幾個老頭老太太搬來家裡的小電器修理,多是一些細小毛病,有時甚至就是一些先後程式搞混亂了,兒子女兒們沒時間幫他們看看而已,自然也就不好收什麼錢。
大型電器多有包維修業務,再說也沒誰肯信任我這個小店修理師傅。看看生意冷清,我又在小店兼賣點小生活用品和兒童玩具,才勉勉強強夠餬口了。
手裡那一萬多塊錢,我簡單置辦了些修理工具,交了門面租費,其餘所剩無幾。眼看每日錢出的多進的少,可是就在這時,偏偏一場始料不及的疾病,讓我聊倒不堪的生計變得更加困窘了。
街道上熟稔的顧客都說,這段時間我好瘦好瘦好瘦啊,沒一點吃飯的胃口,抽菸卻抽得很兇很兇,劣質的香菸燻得手指發黃,燒得我唇邊乾乾鹹鹹的……
我好想家,夢裡依稀總能與至親至愛的人團聚,醒來時卻只換回更大的懊喪,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第四十五章 否極泰來
原本我這人天生貧賤,卻又天生一副好身板。不管嚴寒酷暑,從小到大,我沒生大病住過院。媽媽經常說我“就是一頭犁鏵水響的壯牯牛”。
大熱天我在炎炎烈日下,“腳蒸署土氣,背灼炎天光”,從事繁重體力勞動,從來沒中過暑,大冷天冰封雪飄的日子,下河撈魚淌水,我也沒曾打過噴嚏。有好幾次,冷熱交替,或者是添衣保溫不及,頭昏昏的,流鼻涕,咳嗽不止,但只要吃上幾粒幾毛錢的“速效傷風膠囊”,半天就恢復如初了。
這次剛開始也只是頭疼,咽喉劇痛,連口水也吞嚥困難,我按原來經驗買來幾粒“速效傷風膠囊”,因為感覺比以往感冒嚴重,就加服了兩粒,然後昏昏睡去……
父親母親拿著竹丫子到處追著我打,無處躲藏時關銀花用悽苦的眼神看著我,竟然不理不睬,我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