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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蒙了面紗,見我衝過來,居然調轉馬頭,飛奔而去。
我自然不能白白放過她們,足尖踏地觸手便捉了一個擒住。
“什麼人?!”我冷冷道。
那人武功也不在話下,反手便於我打鬥起來,身影輕盈動作利落,一時之間,我竟只能傷她,卻捉她不住。
我看她招招皆是不要命的打法,心中篤定即使捉住她,怕也只能落得個屍體而已。
“算了!”承歡以樹枝為劍插身進來,他看著我,臉上的傷口讓他看起來有些陰冷,說出的話卻滿是疲憊,“放她走。”
我頓了頓,有些不甘,這些人要傷害承歡,我怎能允許?!
那人卻就此機會,轉身便跑。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追上去。
她們一身毫不遮掩的白紗,又不由分說直接襲擊承歡,再加上輕盈利落的武功招式,我不是沒有懷疑,這些人的來歷。
所以,潛意識,我也許並不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不願意,與那個人有刀刃相見的一天。
我看向承歡,他的臉上只掛著對我的關切,拉了我的手,輕聲道:“扶蘇,沒事?”
我擰眉看著他臉頰的依舊滲血的傷口,細膩的臉頰翻出些許殘破皮肉,心跟頭皮都跟著一跳一跳地疼:“你受傷了。”
伸出手想要撫摸,卻又怕弄疼了他,頓在半空:“痛嗎?”
他搖搖頭,不在意地笑笑:“不,還覺得清醒了許多。”
這笑容因為那斜亙的豔麗鞭傷而邪氣了許多,我推了他一把:“胡說!”
他再次笑了笑,拉著我回了涼茶鋪,在店家既驚又懼的目光中氣定神閒的飲茶聊天。
這件被襲事件竟就這麼不了了之,臉上的鞭傷不亞於被人當面掌摑的侮辱。若是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怕都要弄個明白,他偏偏忍得住這份好奇心。
除了他自己的事,只怕萬事,他都太過明白。
隨後上路,走了幾日,一直平安無事,彷彿那日真的只是一場誤會。
六七月份的天氣,小孩子的臉,說變也快。
這白日裡還是晴空萬里,到了傍晚,竟下起大雨。
密雨如散絲,又直又急,先是激起塵土飛揚,後來便是水花飛濺,配上雷聲轟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