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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時這叫做“庾斃”即在監獄裡病死了的。
正文 128:一葉落而知秋(五)
128:一葉落而知秋(五)
念遠與王崇正父子二人在廳中對峙,互不相讓。氣氛一時凝滯尷尬無比,幸而杜若匆匆前來打破了這令人心驚肉跳的死寂。念遠聞得雨霏受了驚嚇恐傷了胎氣,被唬得不行,臉上勃然變色,遂丟下眾人,急匆匆地往暗香閣衝了過來。
及進院門,卻沒有意想中的慌亂吵雜,底下的丫鬟婆子們皆有條不紊,各司其職,輕悄悄的鴉雀無聞。念遠稍稍安下心來,疾步進了屋。卻見雨霏斜倚在花梨嵌玉石欄杆的羅漢床上手裡拿著一本《花間集》,漫不經心地翻看著。
念遠滿頭大汗,眉梢眼底仍是遮掩不住的焦慮,因急問道:“你這會子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還不快些躺下,還看這勞什骨子做什麼。”
雨霏乃笑盈盈道:“我沒事兒,方才聽得前邊鬧得厲害,又聽杜若說你和侯爺起了爭執,這才叫她尋個藉口請你離了那兒,免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念遠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因微嗔道:“你這促狹小妮子,可知方才唬得我三魂直去了七魄呢。往後可不許再這般嚇唬人了,也不怕忌諱。”
雨霏聞言抬頭調皮地眨了眨眼嗔道:“遵命,郡馬大人,小女子知錯了。下回可再不敢呢。”忽見念遠嘴角青紫紅腫還留有血絲,心下一沉,忙直起身來問道:“這是怎麼了?和誰打架了不成?”
念遠忙上前扶著她歪在自己的肩膀上,柔聲責怪道:“瞧你,都是做孃的人了,還這麼顧前不顧後的。不過是方才咱們這個侯爺大人有氣沒處出,一點子小傷罷了,也值得你一驚一乍的,看起猛了暈著頭。”便將方才在廳中發生的一幕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雨霏微微蹙眉道:“論理也不該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多嘴,可侯爺也忒心狠了。論親緣,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但論起國法,你的身份地位可比他還高呢。又有那麼多族人親貴瞧著,說罵就罵說打就打,一點臉面也不顧。豈不是錯上加錯。”
念遠冷笑道:“原先他是個偽君子還顧著面上的情分,這些日子接連受挫,惱羞成怒索性撕去那層偽善的面具,成了真小人,裡子面子都不要了。”
雨霏皺著眉頭憂慮道:“大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侯爺獲罪,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你身上。”
念遠手指繞著雨霏披散著的一縷烏髮,漫不經心道:“不打緊,聖上雖然革了他從二品的內閣學士之職,可這世襲的爵位卻仍舊留著的。況且三皇兄主理此案,料也無事。你就放寬心吧。”
雨霏嘆道:“真是紛紛擾擾剪不斷理還亂。我這幾日心裡亂的很,總覺著心驚肉跳好像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念遠輕輕撫摸著雨霏的後背,柔聲勸道:“等這些事兒忙完了,我就出去找房子,咱們搬出去分府令居,也好平平安安地將孩子生下來。”
一時有人來回:“老太太那裡請郡馬爺呢。”
雨霏忙道:“這才剛回來,炕都沒坐熱呢,就又有事故了。你先別急,鬧了一日,連飯也沒好生吃的,且喝碗碧梗粥再過去。”
念遠聞言便道:“想必又是為了父親大人的事兒。我還是趕緊過去,免得她老人家懸心。”說罷,又寬慰了幾句,為雨霏捻了回被角兒,這才命人前面提著燈籠一徑往春暉堂去了。
雨霏屏退左右,自個兒依舊歪在榻上若有所思,不知不覺口齒纏綿,眉眼餳澀,睏倦上來閉著眼不由得打了個盹,一縷淡淡的蘭花香氣撲面而來,一雙纖纖玉手慢慢地撫上她的額頭,輕輕按摩著。
雨霏也不睜眼,只管笑道:“你來了。。。”
貞兒乃道:“方才聽屋裡的小丫頭議論,說是郡主娘娘的身子不爽利。我心裡著急就忙忙地跑過來了。看您睡著,也不敢打擾。”
雨霏笑道:“沒什麼大事兒,不過是那些丫鬟自驚自怪的過於小心了。瞧你,郡主長郡主短的,不是說了嗎,私下沒人的時候,咱們還像原來那樣。”
貞兒低低應了一聲,因追問道:“小姐這會子覺得怎麼樣了?有什麼不舒坦可要說出來,別自個兒硬扛著。”
雨霏拉過她坐下,笑道:“今日還多虧你了呢。要不是你說起那本孤本棋譜,我和郡馬還真想不起來設這個局。”
貞兒笑道:“我那日也不過是驚鴻一瞥罷了。說起來真正提醒我的卻是老太太。”
雨霏眼中滿是疑惑,因問道:“老太君前不久才回府,怎麼會牽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