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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又急又氣,聲音也不由得尖利了起來,因惱道:“還不是你在外邊兒到處宣揚府裡的‘祥瑞號’與那‘鴻昌號’合作開錢莊,如今那‘鴻昌號’大筆呆賬無處討要,銀錢週轉不靈,又欠了外頭一大筆印子錢,竟關門倒閉了。好端端的幾十家錢莊一夜之間活生生兒易了主。饒是這樣,聽說還不足以償還外邊兒欠的三分之一呢。那些討債的人急紅了眼,可不都來找你”
王念仁一聽這話,魂不守舍,驚恐萬狀,聲音顫抖著強自鎮定道:“雖如此也沒什麼可怕的。你也知道和‘鴻昌號’合作全是我瞎編的,就是那紙契約也是我為了威懾眾人而偽造的。無憑無據,料他們也翻不出多大的風浪來。我這就過去和那些人說個明白。”
正文 115:富貴三更枕上蝶(八)
115:富貴三更枕上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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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見王念仁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六神無主,亂了章法,竟要自個兒往槍口上撞忙攔道:“萬萬使不得。你可知那‘鴻昌號’是犯了事兒的,聽說他們的胡掌櫃私賣生絲給那西洋的花剌國,賺了銀錢為金川反賊籌供軍餉,訂購軍械呢。這叛國通敵的罪名可是要殺頭掉腦袋的。如今只要和‘鴻昌號’牽扯上一丁點關聯的不是抄家就是滅族。你這會子出去不是正巧撞在他們手裡了嘛。”
王念仁聞言,嚇得腿都軟了,‘咚’地一聲癱坐在地上,手腳冰冷,身子如同秋風裡的落葉一般不住地哆嗦著,因結結巴巴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杜若忙柔聲安撫道:“你先別慌,我這裡準備了些乾糧和銀票,夠用一段時日的了。你這會子就從後門偷偷兒溜出去,不拘在哪裡躲上一陣子,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那些人找不到你也就沒法子了。”說罷,遞過去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
王念仁來不及多想,滿臉感激趁機摸了一把黑暗中那雙纖若青蔥的玉手,眼中隱約閃著淚花,道:“好人兒,這回又多虧你了。你且安心等著,待我度過了這個難關,定要好好兒報答你。”
說罷,左右瞧著沒人,抱緊了懷裡的包裹,慌慌張張躡手躡腳地往後門而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樹叢中那一縷滿是森冷陰寒的目光。。。。。。
卻說雨霏領人回了暗香閣,一疊連聲叫人給寧兒準備房間陳設,鬧得人仰馬翻。寧兒越發顯得畏畏縮縮,只能手足無措地呆站在一邊。其他人倒還沒什麼,只有那桔梗陰沉著一張俏臉兒,沒好氣地啐道:“一個丫頭罷了,也不過和我們似的,難道誰又比誰高貴些,就弄出這麼大個陣仗來。輕狂給誰看呢。”
雨霏微蹙秀眉,不悅道:“你這幾日倒是怎麼了?偏有這麼一車子尖嘴薄舌的話說。寧兒才到咱們這裡,凡事都還需你多提點著才好。”
桔梗不屑的撇了撇嘴,向窗外高聲譏諷道:“奴婢可不敢。新姨娘是嬌客又會說,又會做,慣會妖妖調調,狐媚巴結的。正是在西瓜地裡散步——左右逢源呢。哪裡用的著奴婢指點。”
雨霏立時拉下臉來,厲聲呵斥道:“少胡說。你也不是才進府的小丫頭,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長者賜不敢辭,你這尖酸刻毒的話兒若是教外人聽見還以為本宮是那等不能容人的呢。”
桔梗臉漲得通紅,氣鼓鼓道:“奴婢是替您叫屈。老太太這手也伸的太長了些。大家子有了喜的太太奶奶們身子不方便,都是抬舉自個兒貼身伺候的體己人幫著籠絡爺們的心。那邊這會子忽裡巴喇地送一個丫頭過來,明著是伏侍您,暗地裡誰不知道那是給郡馬爺預備的。寧兒這蹄子又不是從咱們王府帶過來的,誰知道心裡裝著多少歪心思。要是恃寵而驕,又仗著老太太這個大靠山橫行跋扈,挑唆離間的,豈不是平白壞了您與郡馬爺素日的情分。萬一在這期間懷上個一男半女的,日後就更難打發了。”
雨霏抿嘴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你就把心擱回肚子裡吧。老太太都說了,每日裡會派嬤嬤來送避子湯,你瞧寧兒那怯弱怕事的模樣,料她也翻不出多大的風浪來。”
桔梗眸中透著恨意,不以為然道:“有道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您可細瞧過她的裙子,那上面可用金線繡著榴開百子圖呢。要不是老太太的授意,她一個丫頭怎麼敢穿這種衣裳。更何況那避子湯又是老太太使人送來的,她嘴上雖然說的好聽,誰知道里頭到底有幾味草藥,指不定都是求子的好東西呢。寧兒若是真僥倖懷上,老太太大可以推個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