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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主子,就該安安分分的服侍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個兒嗓子眼裡要過一過,別髒的臭的都從嘴裡亂噴。這一巴掌算是個教訓,往後再讓我聽見這些不乾不淨的,可當心你的舌頭。”
那嬤嬤見杜若滿臉怒容,柳眉倒豎,杏眼圓瞪,被唬了一大跳,捂著紅腫的臉頰,嘴角抽搐著不敢多言,只得訕訕地領人退後了幾步。
杜若這才對蔭松輕聲關切道:“你的傷可好些了?真對不住,我心裡一直記掛著卻也不便使人來問候。”
蔭松依舊低著頭端端正正行了個禮,遂冷聲道:“小人賤命一條,擔不起金貴的側妃娘娘這般關照。”
杜若眼中閃過一絲薄怒,好半晌方輕嘆道:“我知道你心裡還在怪我。只是當時那種情形,像我這樣身份卑微的女子,又能怎麼樣呢?”
蔭松聞言抬頭直視著杜若那一雙含淚的眸子,苦笑道:“側妃娘娘如今高高在上,我不過是一個低三下四的奴才,您用不著跟我解釋。”
杜若淚盈於眶,低聲抽泣道:“你我到底相識一場,又差點兒締結百年之好,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恨我?”
蔭松面無表情聲音裡透著淡淡的疏離:“側妃娘娘言重了。您是主我是僕,奴才怎麼敢記恨主子呢。”
杜若禁不住哽咽道:“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我在王府裡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已經夠苦的了。你又何必說這等刺心的話兒來譏諷我。”
蔭松依舊不為所動,冷冷道:“側妃娘娘現在說這等話不覺得太晚了嗎?當時只要你說一句,奴才便是粉身碎骨也要護你周全。三王爺那樣身份尊崇的人,難道真能做出巧取豪奪,霸佔**的事情來不成?何況還有郡馬爺的情面在。是你自個兒嫌貧愛富,貪慕虛榮,忙不迭地攀了高枝去,又何必再來裝腔作勢。”
杜若急著辯解道:“你以為當時我說出咱們已定婚盟的事兒,你我就能全身而退嗎?王爺心高氣傲,只要他想要的東西向來都沒有得不到的。若我不應下,只怕你早就身首異處了。我的這番苦心,難道就你一點兒都不明白?”
蔭松臉上似有些動容,眼中閃著迷離猶豫的神采,死死地盯著杜若那梨花帶雨的面龐,似乎想從中找出杜若方才話語的真假。好半晌方長嘆一聲,滿眼頹唐道:“事已至此,再多說也是毫無益處的。只盼你善自珍重,保全好自個兒才是最要緊的。”
杜若滿臉感激,因哽咽道:“你好好兒跟著郡馬爺,將來封侯拜相不愁沒有好女子。終究是我沒福,你。。。你把我忘了吧。”說罷,眼見天色不早,怕被人起疑,忙用絲帕胡亂抹去了眼角的淚漬,一徑去了。長長的裙襬在地上劃出了個優美無比的弧線,蜜合色的蘭若荷包隨風掉落在草叢裡,孤零零地望著滿天變幻不定的流雲。。。。。。
正文 147:卻道故人心易變(一)
147:卻道故人心易變(一)
杜若眼見時候不早,心裡惦記著和三皇子之約,遂急匆匆別了蔭松,穿過角門,抄近路一徑向府外而去。剛上了朱輪翠幄車,便被一個力道向里拉去,頓時站立不穩,驚叫出聲。待到緩過神來才發覺自個兒掉入了一個堅實硬朗的懷裡,淡淡的龍腦香縈繞鼻尖,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因嬌聲嗔怪道:“爺什麼時候來的,這不聲不響的,慣會欺負妾身。”
三皇子將杜若放在自個兒膝上,漫不經心地挑繞著她散落在鬢邊的烏髮,語氣裡有淡淡的責怪,因道:“怎麼去了這麼久,那邊怎麼說?”
杜若緊緊依偎在三皇子的懷中,滿面羞赧,嗔道:“爺也太性急了,妾身被唬了一大跳還沒喘口氣呢,您就只管問這些沒要緊的。”
三皇子聞言嘴角微翹,狡黠地笑道:“本王在這裡等了你半日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抱怨起來了。也罷,你既然說我欺負了你,本王也不能白擔這個罪名不是?”
說罷,輕輕咬呲著杜若那如凝脂般細膩柔白的耳垂,又百般揉搓著她胸前的渾圓,惹得杜若喘氣連連,寬衣解帶,**合歡自不必說,一時間狹窄憋悶的車廂內充斥著一股曖昧溼膩的氣息。坐在車轅的家丁對此情景似乎是司空見怪了的,以至於對後面傳來的放肆的旁若無人的低喘和嬌呻充耳不聞,依舊目不斜視地駕車前行。
不知過了多久,車內才漸漸安靜了下來,杜若垂著頭,臉頰緋紅,春風無那,嬌羞不勝地整著衣衫,三皇子則懶洋洋地歪在紅地五彩鴛鴦紋靠背上,笑道:“卿卿嫵媚含羞真宛若日邊紅杏雨後荷露教人不勝憐愛呢。”
杜若忍不住輕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