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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有些蹊蹺…我有預感,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事情,按照有關規定,子良在出車禍的第一時間我就應該知道,如此看來穆大哥他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瞞著我,我猜子良那邊肯定出什麼事了,否則不可能這樣。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
康寧說到這裡,馬上拿起手機撥打,可惜連續撥了三個電話都無法找到穆臻和杜建武,情急之下康寧一個電話打到了張敏的手機上,剛一接通就劈頭蓋臉地大聲問道:“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為什麼才剛剛開完會穆臻的手機就打不通了?杜建武因為什麼事情還滯留在密支那?徐子良又是怎麼回事?”
電話另一端的張敏猶豫了一下,遮遮掩掩地說道:“老大,這事很複雜,電話裡說不清楚…”
“廢話!我現在以第四特區最高領袖的身份命令你馬上趕來溫縣見我!”康寧冷冰冰地說道。
“明白了!我早知道會這樣,穆總臨下基層時也吩咐過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向你當面彙報…其實我現在正在趕往溫縣的路上,請老大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到。”張敏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康寧收起手機,疑惑地看著範淮東和郭鵬兩人,見兩人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隱隱感覺到徐子良的事情嚴重性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否則自己定不會一無所知。
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例外,那就是根據特區“臨危處理規定”,自己的核心決策層已經達成了共識,不需要自己的意見即可採取一切必要的行動,而出現這樣的決定只有一個:根據最高委員會賦予的權利,軍事委員會在集團利益受到嚴重傷害或面臨嚴重傷害的情況下,只要有三分之二委員的同意即可緊急處置措施!
第八百四十章 無可救藥的人
越南中部義安省省會榮市東郊,新落成不到半年的海濱大道寬闊而又平坦,綠化帶上綠樹婆娑,道路兩旁新建成的各式小樓如同雨後春筍般突起。大道盡頭的新建港口,並沒有因為這場全球性的疫情蔓延而停頓下來,一船船的鐵礦石在此日夜裝載,運往似乎永遠也填不飽肚子的北方大國。比鄰碼頭修建的佔地近十五平方公里的徐氏工業園區屬於密集型加工區,大量的竹木製品、橡膠產品因為出口的停止而陷入了停頓之中,工業園區的數千名越南從業者暫時處於失業狀態,因此在大道兩旁樹蔭下的冷飲攤上坐滿了各廠區失業的工人,昔日繁忙的三輪車伕也無精打采地靠在路邊簡陋的車棚裡打瞌睡。
十字路頭靠海的一棟嶄新兩層半尖頂法式建築,在椰樹和海水的映襯下顯得幽靜氣派極富格調,寬大的庭院裡,花木繁茂奼紫嫣紅,這棟佔地近千平方米的洋樓就是徐氏企業集團總裁徐子良的府邸。
徐子良從新加坡鎩羽而歸,灰溜溜地避入越南接過自家老爺子徐家偉的總裁職位開始,僅僅用了三個半月時間就建起了這座美輪美奐的洋樓。徐家偉兩次到來看到兒子的大手揮霍,也只能搖頭暗暗嘆息,他心裡知道心情苦悶的兒子需要一個冷靜的過程,數十萬美元的揮霍只不過是兒子心頭苦悶的一種發洩,如果兒子能夠在發洩之後重新振作起來恢復從前的狀態,哪怕再建兩棟這樣奢華的洋樓徐家偉也心甘情願。因此,徐家偉只是看了兩眼沒有說什麼,此後半年看到兒子果然將全副精力轉入經營之中也就十分安慰,不時透過電話和郵件慰問鼓勵自己的兒子,對兒子取得的每一點成績都欣慰不已,讚賞有加,哪裡還有精神深究兒子在此樓中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此時的徐子良剛剛睡醒不久,沒精打采地斜斜躺在二樓豪華客廳的長沙發上狂灌冰鎮啤酒,兩個年輕清秀。衣著簡單暴露的越南女孩正在給他端水搽臉,殷勤地按摩著。半年來,放縱糜爛的私生活和毫無節制地飲食已經嚴重損壞了徐子良的形象,原本高挺健美的身材變得肥胖臃腫起來,水桶狀的腰身已經超過了自己大腹便便的父親徐家偉,英俊帥氣的面目如同發了酵地饅頭般變得肥胖寬厚。原本端正的嘴巴和漂亮的鼻子因為虛胖而顯得細小滑稽,幾乎無法睜開的小眼睛裡滿是酗酒者慣有的血絲和蠟黃。
客廳充足的冷氣中,兩個畢業於越南中部大學師範學院外語系的妙齡女孩似乎不知疲倦地為徐子良專心按摩著,小巧誘人的猩紅小嘴裡還不時發出體貼周到的溫柔詢問。兩個女孩說地都是一口流利的英語,兩人柔軟細滑的巧手幾乎不用徐子良地吩咐,就能移動到令他最為愜意的部位上,並且恰到好處地盡情施展。
這兩個被招入徐氏企業的花季少女名義上是企業人力資源部的助理,實際上就是屬於徐子良私人珍藏的兩個花瓶與玩偶,令徐子良感到心滿意足的是。無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