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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寧的老爺子康濟民和師傅李白石、博學精明的大師兄以及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們馬上前往百障山進行實地考察,讓人感到非常無奈的是,那片區域的整個地表因為第二特區大規模的礦產開發,早已經是面目全非,方圓數公里的地區長滿了野火過後的初生嫩草,當地土著都知道此地原本到處都存在著天然的蛇穴,只不過一場燎原大火過後,全都不知所終了,經過數日的不懈努力之後,參加考察的專家們一無所獲,最終不得不捶胸擂肺地失望而歸。
然而,在培育基地後山地表下的秘密培育溶洞裡,從軍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數十名軍隊醫務人員正在沒日沒夜地緊張工作,他們利用早已純熟掌握的技術對康寧每月一次提供地母體胚芽進行精心細緻的培育。這些足以能滿足每月五億支疫苗生產的二次培育體,一部分被混入地表上的研究中心實驗室,繼續生產供外界正常需求的疫苗,另一部分則被秘密運抵琅勃拉邦兄弟葯業集團的實驗室車間進行生產,整個環節都在高度保密和嚴格的監控之下,參與秘密培育的人員只知道這是為地表上的研究機構培育的研究樣品而不能與外界有任何地接觸,琅勃拉邦的生產人員也只知道這是從溫縣培育基地轉來的原料,儘管生產就行了,整個環節全都被康寧巧妙地予以隔斷,知道“肉靈芝”母體存在的人也只有康寧、梁山和貼身侍衛小段三人。就連最親近的康濟民和李白石兩位老人也矇在鼓裡,書呆子陳月琴如今正在大瑤山上展開“孽龍骨”地繁殖與推廣,除了三次應專家組地要求前往溫縣研究中心進行短暫合作之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因此,對於範淮東的疑問。康寧自然不會和盤托出。考慮片刻後,只是簡單地將研究中心無法解釋的培育情況輕鬆地搪塞過去,隨即便把話題巧妙地轉到了其他方向:“…至於為何會出現再次培育的不確定性,研究人員還在全力以赴地尋找原因,只要能夠找到原因很快就能實現大規模的人工培育迅速增加疫苗產量。有這麼多世界頂級地生物和醫學界專家,我相信成功破譯應該只是個時間問題。不過需要注意的是。到目前為止整個研究的投入已經非常巨大了,你想想看啊,參與研究的專家們大部分都是醫學和生物領域的權威人物,這些人每個月的薪酬就高達數百萬美元,所新增的裝置更是已經超過了三千多萬美元,所需要地各種原材料的耗費也是十分的巨大,別的不說。單單只是吃喝拉撒就是一筆鉅額開支,每取得一個小小的成果,不管是否具有實用價值,態度嚴謹的世衛組織的專家組都會用專機送到歐美的權威研究機構進行再次驗證,這筆費用又是個大數字…所以,在研究尚未取得突破性進展之前,疫苗的成本只會越來越高而不會降低。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可預測的東西,人類對自然地認識還是非常有侷限性地,所以說探索永無止境啊!”
範淮東打消了疑慮,一時間唏噓不已。不再糾纏此事而是說出了一件讓康寧大吃一驚的事情:“前天下午。我從香港飛抵琅勃拉邦地新機場,當時只有冷鋒和梓彥兩人到機場來接我。由於時間太過緊張,我沒有在琅勃拉邦多做停留,直接乘坐冷鋒的車從湄公河大橋過境孟雷西市。路上梓彥悄悄地對我說,我那個大舅子在越南又惹禍了,我細問怎麼回事梓彥都沒說,只是不停地哀聲嘆氣,最後還是冷鋒告訴我,說子良半個月前在越南榮市酒後駕駛撞死了一家三口,越南警方只拘留了他四小時就釋放了,但暫時不允許子良離開榮市。我聽到後大吃一驚,馬上用車上的移動通訊裝置給我那泰山大人打去電話,他哀嘆連連告訴我別管這事兒了,還說他對這個兒子算是徹底死心了,讓我好好和他女兒孫子過日子就行,隨後沒等我再問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儘管心中非常著急,但覺得子良沒事也就放心不少,心想以咱們集團如今的能力以及阿寧你的地位和影響力,越南人不敢太過為難子良的,賠些錢這事兒也就揭過去了,可是現在該辦的事辦完之後,我回想老丈人的電話就感覺到裡面的事情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否則我那老丈人怎麼可能會說出那麼絕情的話,畢竟子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康寧聽了大吃一驚,轉頭看向一邊的郭鵬:“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沒人告訴我呢?鵬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郭鵬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雖然說我也是核心集體中的一員,但是內外安全事務一直是由穆大哥和建武掌管的,應該由他們告訴你才對啊…對了,是不是看到你事情太忙了,加上這件事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他們自己處理好了就行了,不想再打攪你?”
康寧有些著急地說道:“不可能,